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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主子就會騙人,誰跟您一塊兒。當(dāng)我不知道呢,主子有心上人了。”采薇小聲嘟囔著,但沒有特意瞞著蕭如雨。 蕭如雨好笑的蹲身伸手撩水潑她,“死丫頭,沒大沒小的,竟敢編排主子。”雖然笑著,但她心里卻在問:難道自己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連采薇都看出來了?怪不得有一天在給英王世子扎針時他問了一句:你有心事? 當(dāng)時她只是搖頭,然后利落的扎針,不過扎針的時候加重了手法,英王世子疼的嘴都歪了。 “竟然有蓮蓬?!笔捜缬甑穆曇魩е鴰追謿g喜,遠(yuǎn)處有幾支蓮蓬在荷葉后面晃動,似乎在跟人捉迷藏一般時隱時現(xiàn)。 “采薇,咱們趕緊過去,我要摘蓮蓬?!笔捜缬暾泻舨赊蓖钐幾撸赊奔泵κ稚习l(fā)力,加快了劃船的力度。 小船離畫舫越來越遠(yuǎn),蕭如雨不在乎,有了采薇就算找不到畫舫也沒有關(guān)系,她們可以直接劃船到湖邊。 “我睡一會兒,采薇你隨便劃。”蕭如雨吃了幾個蓮子,又隨手摘了一張荷葉蓋在臉上,然后倒在小船上閉眼休息。 夏日驕陽雖然炎熱,但好在湖上不時吹來清風(fēng),倒是不覺得難受,小船輕輕飄蕩著,整個人好似躺在搖籃里,無比愜意,無比放松,她面帶笑容閉著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第九十二章 身影好熟悉 采薇側(cè)耳傾聽,主子真的睡著了,她隨手折了一個寬大的荷葉戴在頭上,手下動作更加輕柔。 小船慢慢向遠(yuǎn)處劃著,轉(zhuǎn)過幾個拐角,走的更加深遠(yuǎn)。在一個小小的島嶼后面,蕭如雨被一陣熟悉的聲音驚醒了。 “表妹,如月,你醒醒,你怎么這么傻,我相信你就是?!背镣吹穆曇魝鱽?,讓蕭如雨的心也跟著沉痛。這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她不太想見的韓逸軒。 聽到有人說話,采薇驚了一下,剛要劃船離開,蕭如雨擺手示意她安靜,她便將小船躲到一叢荷葉后面。 韓逸軒此時半跪在一條烏篷船上一臉沉痛的抱著秦如月喊著,他沒有想到秦如月竟然如此決絕,剛開口問她母親的事,她竟然為表清白跳了湖,好在他輕功好將人提溜上來了不然她就危險了。 看著緊閉雙眼差點香消玉殞的蒼白女子,韓逸軒有一刻的動搖,感覺自己是不是冤枉她了,等他看到秦如月睜開眼后眼底閃過的精光又猶豫了。想起公孫端說過的話韓逸軒決定跟著演戲,讓她放松警惕,也許時間長了她就會露出破綻。 看表妹醒來繼續(xù)靠在他懷里,他扶著她的雙肩想讓她坐好,可秦如月非常固執(zhí)的抱緊他,感受她濕衣服下傳來的身體的溫?zé)幔蟹N想把人推入水中的沖動。 為了掩飾自己的這種沖動,他無奈的拍拍秦如月的后背:“我相信你?!?/br> 秦如月眼中的得意再也隱藏不住,在韓逸軒看不到的地方,她閃過一絲得逞的微笑。 蕭如雨心痛的看著相擁的兩人,久久沒有說話。她感覺眼睛有些發(fā)澀,鼻頭發(fā)酸,眼淚差點涌上來。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她自嘲一笑,為了這么一個朝三暮四的男人有什么可傷心的。你若無情我便休,瀟灑如她能夠做得到。 “走吧?!笔捜缬暝倩仡^,臉上所有的表情都收了起來,絲毫看不出傷心難過。隨著采薇把船劃遠(yuǎn),在韓逸軒身上的心也離他越來越遠(yuǎn)。 這邊韓逸軒已經(jīng)將秦如月安撫好,看她去了船尾換衣服他自嘲的一笑,連衣服都準(zhǔn)備好了,這個表妹真是算得上算不遺漏了。 他起身去了船頭,頂著炎炎烈日看向遠(yuǎn)處。身上衣服有些濕,可他不想用內(nèi)力烘干,只想吹一下湖風(fēng)清醒一下。 遠(yuǎn)處一條小船正在往外劃動,上面站了一個青衣女子,那身影好熟悉。韓逸軒突然飛身而起,向著那條小船追了過去。 “表哥,你去哪里?”秦如月?lián)Q好衣服出來,追在后面喊道。 韓逸軒被喊醒,突然一陣心酸,如雨已經(jīng)死了,剛才那個姑娘怎么可能是如雨。為了怕再生事端,他沒有再追上去,但也沒有再去表妹那條烏篷船。而是快速施展輕功回了自己帶來的小船。那里公孫端正擺了一壺小酒,兩個小菜愜意的吃著喝著。 將公孫端剛倒好的酒搶過來,一仰脖倒入口中,辛辣的感覺迅速刺激了一下喉嚨,韓逸軒擦了一下嘴,將酒杯再次放到桌上,示意公孫端倒酒。 “不是不喝酒嗎?今天怎么了?見秦如月受刺激了?”公孫端嘟囔著,起身繼續(xù)倒酒。 “公孫,你知道嗎,我剛才以為見到如雨了?!表n逸軒又一次端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時眼角已經(jīng)帶淚。 公孫端神情凝滯,不知如何安慰他。他替韓逸軒發(fā)愁,這樣下去可怎么得了,逸軒不會眼花了吧,竟然把一個游湖的姑娘看成蕭姑娘。如果他再這樣下去,感覺不太美妙啊。 看他想繼續(xù)喝酒,就又給他倒了一杯,勸道:“逸軒,你還是忘了蕭姑娘吧。你這樣下去,我真是擔(dān)心……”他看向韓逸軒的目光充滿了nongnong的擔(dān)憂。 “公孫,你別說了,我不會忘記如雨的,更不會忘記她的仇恨。”再一次飲酒入口,本來香醇的美酒,咽下喉嚨卻感覺有些苦澀,他瞇眼晃著手中的酒杯,想到當(dāng)初自己酒后想一親香澤,被如雨嫌臭,嘴角帶著一絲苦笑,現(xiàn)在就是再臭也沒有人嫌棄了。 “長夏村那邊查的如何了?”韓逸軒將酒杯放到桌上,突然不想喝了。 “根據(jù)咱們的調(diào)查,寒陽幫的可能性非常大。當(dāng)初不知為什么寒陽幫曾經(jīng)有一次大的調(diào)動,好多人都聚集到了長夏村附近那個小縣城?!?/br> “大概什么時候?”韓逸軒突然心中微動,好像想到什么。 “應(yīng)該沒出正月,正月十五,不對,是正月十八之后?!毕氲絺鱽淼南?,公孫端還納悶,到底出了什么事,那幾天平王的侍衛(wèi)還有寒陽幫甚至摘星樓和冷月閣的人都去了那個小縣城。 韓逸軒記起來了,就是他放火燒了金府后院的第二天,縣城查的非常嚴(yán),當(dāng)時他被盤問了很久才終于出城,他還納悶什么破事值得這么多人調(diào)查,曾經(jīng)有一刻的心虛,不是他放火讓人發(fā)現(xiàn)了吧。 當(dāng)然這種可能很低,金鎮(zhèn)遠(yuǎn)雖然算是平王的心腹,但只是一個后院失火不可能驚動平王,還派這么多人到處設(shè)防嚴(yán)密調(diào)查,肯定出了了不得的大事,不過這事和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