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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還算留了個心眼,對于太子的事情有所保留,特別是神仙醉的事情,他敢保證如果他敢說出一個字,太子一定會宰了他。 齊王對于張仁和的識相還算滿意,高興的讓人上茶跟他聊天。這時候齊王世子過來了,張仁和急忙站起來見禮。 “張會長,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斜眼看到桌上的東西齊王世子撇嘴,看來福管家說的對,這人就是來巴結(jié)父王的。 “世子告罪,這么晚了來打擾實(shí)在是在下不對,告罪?!睆埲屎驮诟缸觾蓚€精明貪婪的目光下有些喘不過氣來,掏出手帕擦了擦汗。 “坐吧?!饼R王世子瞟了他一眼,“算起來你也算本世子的未來老丈人,看你嚇的,難道本世子會吃人?”他一屁股坐在齊王下首哼道。 齊王瞪了他一眼讓他收斂一點(diǎn),別真把人嚇跑了。“仁和啊,算起來咱們也算兒女親家,不要那么客氣?!彼麛[手示意張仁和坐下。馬上改口稱呼仁和了,這個稱呼讓張仁和嘴抽了一下,呵呵干笑。 點(diǎn)頭小心翼翼的坐下,心中卻在暗罵:老的小的都不是好東西,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給個巴掌來個甜棗,當(dāng)老子冤大頭呢。 “王爺客氣了,在下慚愧,慚愧。”誰都知道你們正兒八經(jīng)的親家是當(dāng)朝右相,這會兒捧著他當(dāng)親家,他當(dāng)真就是傻子。 “說起兒女婚事,仁和啊,聽說你正妻的女兒回來了?”齊王問道。張仁和的事情他一直都派人關(guān)注,雖然張仁和沒讓外傳但經(jīng)過前幾天張如雪帶著她嫡出jiejie大肆上街購物的事好多人都知道了,他也不例外。 “是,我那嫡妻已經(jīng)病故,可憐她小小年紀(jì)就為母親守孝,現(xiàn)在期滿我就把她接回來了?!闭f到死去的師妹兼正妻,他沒有絲毫慚愧。甚至還有些怨恨,如果當(dāng)初她能將另一瓶夢芊蘿給他,現(xiàn)在的他絕對不是這個位置。 到底當(dāng)初她手里還有沒有夢芊蘿他自己也不太確定。當(dāng)初太子他們到達(dá)嚴(yán)飛宇府上時沒有找到另一株夢芊蘿,有人猜測它被師父帶走了。也有人猜測被不知什么勢力得到了,總之那株夢芊蘿的去向是一個迷,他幾番試探師妹都沒有找到蹤跡,就算她回到鄉(xiāng)下也沒有放過監(jiān)視,最后證明她確實(shí)沒有得到那個東西,他才徹底放棄,看來他不能指望那個東西再立功,只好想其他辦法鉆營。 “聽世子說那姑娘很好,這樣吧,過幾天府里要弄一個賞菊宴,到時候請兩位千金一起過來,也算是讓兩位千金認(rèn)識一下王府的人?!饼R王這話說的有些意思,按說張如雪跟齊王世子有口頭婚約但張如玉沒有,根本沒必要來齊王府認(rèn)識他們的人。齊王這樣說的意思非常明顯,兩個姑娘他們世子都笑納了。 “這,……”張仁和有些為難,如果他兩個女兒都這樣入了齊王府,外人看來他鐵定投靠齊王了。沒有拿到足夠的好處卻要承擔(dān)被人誤會的風(fēng)險,他非常不甘心。 “怎么,世子側(cè)妃的位置難道張會長不滿意?”齊王黑臉。 “不是。在下就是想問問,在下哪一個女兒當(dāng)側(cè)妃。按說說好的是如雪,可如玉才是嫡女,如果讓如玉屈居如雪之下有些不好看?!睆埲屎托⌒牡恼f道,他有試探的意思,想為自己爭取更大的利益。 “兩個都當(dāng)側(cè)妃可好?仁和啊,你的造化大著呢,不要太拘泥于眼前?!饼R王淡淡的說道。 “多謝王爺?!笔雷觽?cè)妃只有兩個名額,現(xiàn)在都給了張府,可見齊王對他張府的看重,張仁和目的達(dá)到很滿意,高興的起身作揖,又聊了幾句后便告辭。 “父王,您不是答應(yīng)將另一個側(cè)妃的名額留給歐陽純的女兒歐陽瑞珠嗎?”張仁和剛走齊王世子皺眉問道。只有兩個名額,他父王竟然都送給了張仁和,那老小子有那么大的臉嗎? “哈,他張仁和想得美,一個破落商戶的女兒竟然想要兩個側(cè)妃名額,真是好笑?!饼R王不屑的冷哼,“過幾天他那兩個姑娘來府里,你想辦法都弄到手,到時候一個側(cè)妃名額也不給,他有本事就讓他兩個女兒留在家里養(yǎng)老?!?/br> “還是父王高明?!饼R王世子眼前一亮,果斷的給他父王豎起大拇哥,論背后陰狠,還是他父王厲害,這一招下去,保管張仁和咧嘴,還不得不繼續(xù)上齊王府的這條船。 蕭如雨在屋頂被這爺倆的厚顏無恥給驚到了,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個張仁和碰到這兩人真是到了血霉了,看這事做的簡直一點(diǎn)底線也沒有啊。他們也不怕把張仁和惹急了魚死網(wǎng)破。 不過如果張仁和真的有魚死網(wǎng)破的勇氣齊王也不敢這樣對付他,那就是一個慫蛋,就算被欺負(fù)狠了也只能憋著。 “齊王府設(shè)宴?看來那天要熱鬧啊?!笔捜缬昝掳统了贾?,到底那天該如何對付這位世子呢。雖然他們坑張仁和她很高興,不過得把自己摘干凈才行。 看齊王美滋滋的將張仁和的銀票跟珍珠收起來蕭如雨一陣眼紅,這么多錢落到齊王手中真是可惜了。不過齊王府的守衛(wèi)可不像張府那么松散,暫時她不想打草驚蛇,所以沒有動手,只是有些遺憾的嘟嘴離開。 “怎么了?不高興?!表n逸軒早就接到閔敏的消息一直等在齊王府外面接應(yīng),看蕭如雨出來急忙接了上去??此徊饺仡^急忙問道。 “哎呀逸軒,你不知道張仁和給了那個齊王多少錢,五十萬兩,整整五十萬兩啊,可惜我現(xiàn)在沒機(jī)會弄出來。”蕭如雨的財迷病犯了,拉著韓逸軒的袖子有些不甘心的說。 “看你這財迷樣。”韓逸軒好笑的拉下她搗亂的手,要說如雨缺銀子打死他他都不信,不說她坑的平王的那些,還有師父給的一百萬兩,就算現(xiàn)在蕭家藥坊跟秀坊三個月的利潤也絕對不止這五十萬兩,怎么還這么財迷? 韓逸軒腦筋轉(zhuǎn)的飛快,盤算著自己手中有多少錢,這些錢能不能把人哄高興了答應(yīng)嫁給他。他向如雨提過,可以通過父王跟蕭大將軍提親,父王這人向來勢力,一聽能攀上蕭大將軍肯定會同意。如雨顧慮非常多,覺得這時候他們成親不太合適。他不想為難她,就沒再提,不過他的心可不會死,有那么優(yōu)秀的清絕公子在一邊虎視眈眈,還是早些把人叼回窩里才放心。 “逸軒,張仁和看樣子已經(jīng)投靠了齊王,你說他會把神仙醉的事情告訴齊王嗎?”回去的時候兩人共同騎了一匹馬,蕭如雨靠在韓逸軒的懷中,任憑馬兒慢慢溜達(dá)。 “如果張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