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書迷正在閱讀:心有獨鐘、早婚—涼涼、始于誤會忠于睡[娛樂圈]、影帝撩粉日常、愛上你的人、劇本不許改[娛樂圈]、多歡喜,我的青春遇見你、夢見你、魚沉、渺渺何所思
在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懷疑自己的感官和精神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他竟然覺得蕭伊伊是兩個不同性格的人。一個人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他從蕭伊伊的眼睛里看到了兩個不一樣的人。這難道就是醫(yī)者所說的雙重性格? 黃驃馬載著他二人馬不停蹄地奔馳著,穿過森林,淌過河流,路過村莊,跨過板橋,行了百來里路,終于見著城門了。只見城門上刻著“武城”二字。 “吁~”石云鶴一聲叫喚,馬兒撅起前蹄在城門前百米處停下。 蕭伊伊從馬背上跳下來,仰頭對石云鶴道:“我知道這座城里哪有賣馬的,我們走著去就好了?!?/br> 石、蕭二人步行二、三里路,走了兩條街找到了馬市。馬棚里有各色馬匹,蕭伊伊只粗略地瞟了一圈,立刻就選定了一匹青驄馬,它的毛色青白相雜,它不一定是那些馬中跑得最快、最有耐力的,但是它入了蕭伊伊的眼,就說明他們有緣。他倆從馬市牽馬而出之時,見天色不早,即將日落西山,便一刻也不耽誤,在城中找了一家賣包子的二層酒樓打尖。 店小二見門外又有客人到,且兩人衣著雖不甚華麗,卻也不是普通小作坊的料子,他連忙走出店門口笑臉相迎,一面將人引到店中的座位坐下,一面取了茶水給二位添上,他殷勤地問道:“二位客官想吃些什么?小店雞、鴨、魚、rou、粉湯、饅頭、rou包、湯包應有盡有?!?/br> 這里的門面、裝潢、陳設看上去雖不如那些大酒樓的富麗堂皇,卻也收拾得井井有條,窗臺桌凳擦抹地干干凈凈,幾乎是一塵不染。石、蕭二人之所以選在這家店吃飯,只因這家店的特色就是主打賣包子和粉湯的,這頓就算作晚飯了,吃完他們還預備再打包些留作路上的干糧。 蕭伊伊道:“一籠湯包,一碗牛rou粉湯?!?/br> 石云鶴接著說道:“照這位姑娘點的東西給我也來一份。再給我們打包八個白面饅頭、一包鹵rou?!?/br> 蕭伊伊加了一句:“還麻煩小二哥將我們的水袋,一個加滿清水,一個加滿醪糟,記住,我只要上面的清液?!?/br> 店小二笑嘻嘻地應道:“小的記住了。二位客官稍等片刻?!?/br> 少頃,店小二提著一個原色木質(zhì)的雙層大方盒走過來,他從里頭一一取出一大紙包散開著的饅頭,一個沾了油捆得緊緊的黃紙包,兩個牛皮水袋,兩大盤湯包,兩碗牛rou粉湯,說道:“二位客官請慢用,有事隨時叫小的?!?/br> 石云鶴微笑著略點頭道:“有勞小二哥了?!?/br> 等店小二走遠后,蕭伊伊的身子向石云鶴的方向微微傾斜,待石云鶴也湊近些,她才低聲道:“你有沒有察覺到我們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 石云鶴點點頭似是毫不在意道:“嗯?!?/br> 蕭伊伊愣了不多時忽然好笑起來,“你我居然也有相似的地方,無論什么時候,遇到什么人,什么事,也定要安穩(wěn)地將一頓飯吃到嘴。其他的事情變得似乎都沒有那么重要了?!?/br> 石云鶴把玩著手指甲悠悠然道:“他們?nèi)魟邮?,早已動手。還能等你我在此坐了這么久,說了這么多話嗎?” 蕭伊伊半點也不驚訝道:“你知道他們并非魔教中人?” 石云鶴肯定地說道:“我若說他們是因我而來,你信么?” 蕭伊伊笑道:“我信。我猜真正要找你之人必定是個女人?!?/br> 石云鶴笑問:“何以見得?” 蕭伊伊沉著道:“你相信女人的鼻子很尖嗎?比貓兒還尖。所以男人在外面偷了腥,即使擦干抹凈了,女人還是能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br> 石云鶴又問道:“莫非姑娘聞著這個大廳里有別的姑娘的味道?” 放眼望去,這個長長直直的大廳,一眼就看遍了全局,除了蕭伊伊這一個女人外,哪還找得出第二個來。 蕭伊伊慢慢分析道:“剛才在街上我已注意到有人偷偷地跟著我們了,我們剛?cè)氲?,他們四個就進來了,他們方才從我身邊經(jīng)過時,香風陣陣,且個個白白凈凈、唇紅齒白的,最突出的便是他們的女兒家特征太過明顯,胸前高聳,耳朵上有耳眼。明明都是女兒身,卻都作男兒打扮,其服飾華麗,尤其是走在末尾那人所執(zhí)佩劍鑲嵌了不少名貴寶石,而且她還特意迅速地偷瞟了石公子一眼,那一眼是充滿了愛意,而非恨意。” 石云鶴贊許道:“姑娘分析得極是。石某情愿來人是來尋仇的,解決起來也快些?!?/br> 蕭伊伊接話道:“可她偏偏不是來殺你的。你就是拿她沒轍?!?/br> 石云鶴飲了一杯茶,將茶杯放回桌面上時輕輕地磕了一下,嘆口氣道:“女人總是比男人難對付。我最怕的就是與女人打交道了。” 蕭伊伊搖搖頭,不再搭話,咬了一口湯包,自顧自咻著里頭的湯汁來。 石云鶴提起筷子也抓緊時間吃起擺放在手邊的牛rou粉湯來。 為了甩掉那個少女,接下來估計得好幾天不在城鎮(zhèn)逗留。這樣的熱湯食怕是得好幾天吃不著了。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午夜時分,滿天星斗,一片山林中有一處微弱的火光即將熄滅。 蕭伊伊覺得很累,身心俱疲的那一種累。沒有了她爹的困擾,她現(xiàn)在的日子是比從前要好過了那么一點。 魔教,這該死的魔教,她知道這些人是會陰魂不散的。 盡管她與石云鶴使了一點小計策,將那四個錦衣女子甩掉了,但隨之而來的魔教中人,就像是一塊怎么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藥那般難纏。 她與石云鶴已吃了些饅頭和鹵rou,又喝了些酸甜解渴的醪糟,才稍作休息,她的耳朵一動一動的,大約是聽出了這片夜色中的叢林中又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她沒有什么朋友,聽這些人制造出來的動靜,來勢洶洶,定是敵人了。 坐在她對面的石云鶴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好強大的殺氣。 蕭伊伊不會殺蕭大山,因為那是她爹;她也不會殺了錢承亥,因為那是她太師母唯一的孩子。 她明明知道她殺得那些人不過是為錢承亥賣命的小啰啰而已,俗話說擒賊先擒王,但她卻不能取錢承亥的命。孝與恩是她必須遵守的底線。 她殺不殺得了他是一回事,她會不會殺他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火光熄滅的剎那間,周圍沒有想當然的漆黑一片,一顆星光或許是微弱的,整塊夜幕上的星光卻足以將突然闖入幾人的樣貌照得清清楚楚。 為首一人是李仁義,他身后站著幾個模樣怪異的人。 依次看過來,第一個猩紅蓬發(fā),臉色酡紅,肚大如孕,手如鷹爪。 第二個羅巾裹髻,公子裝束,一臉脂粉顯銀盆臉,十指豆蔻翹蘭花指。 第三個古銅膚色,英姿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