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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沒有解開。 路渺渺說:“學長,我可以自己來。” 他握住她收起的腳丫,粗糲的指腹在腳心滑過,“別動?!?/br> 過了一會,終于解開搭扣,托著她的腳掌放進鞋子里,然后去拿另一只。 路渺渺歪著頭,“學長給女孩子穿鞋都要這么久,怎么追到女朋友的?” 何知禮抬頭看她,烏目閃著深光,“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追到的?” 他若有深意,嗓音低低的啞,莫名其妙讓路渺渺想起他拼命昨晚親她的時候。 那樣激烈,路渺渺可不想再經歷一次。 她輕輕踢開他的肩膀,穿好鞋子站在一旁,對他說道:“肯定是什么流氓的招數,我才不想知道?!?/br> 說完,飛快地跑到洗手間去換衣服。 昨天晚上外面下雨,衣服都晾在屋里。路渺渺用手摸了一下,還好都干了。 只是內衣的海綿還有些潮濕,她想去外面拿吹風機吹一吹。 然而一轉頭,就看見對面淋浴的噴頭正對著這里,隔著透明的玻璃,一覽無遺。 早上何知禮才在這里洗過澡。 路渺渺不是容易害羞的人,可是一想到何知禮洗澡時就能看著她的貼身內衣,還是忍不住,抿了抿唇。 等到路渺渺換好衣服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耳朵上的薄紅仍未褪去。 何知禮已經收拾好床鋪,看見她,忍不住伸手揉捏她小小的耳垂。 沒有親她,怎么還這么紅? 路渺渺后退一步躲避他的碰觸,烏濃的眼仁盯著他,控訴地說:“你看到了?!?/br> 何知禮很快明白怎么回事,薄唇延出一抹弧度,毫不避諱:“嗯?!?/br> 他附在她的耳邊,低緩地說:“34b,對么?” * 路渺渺和何知禮從房間下來,已經過了早上八點。 他們在食堂簡單用過早飯,就來到外面。 這時候正是課間cao時間,十幾個小孩子在院里站成一排,乖乖地轉著身體做cao。 昨天那名小男孩看見她,眼睛亮了亮,等做完cao以后就跑到他們跟前。 “jiejie!你的爸爸也要來接走你了嗎?”小男孩昂著腦袋問。 路渺渺微微一愣,才反應過來他口中的“爸爸”是誰。她偏頭看向身邊仍穿著?;晟赖暮沃Y,盡管已經看習慣,還是禁不住輕笑起來。 這副打扮,確實很像八十年代的人會穿的衣服。 小男孩還特地轉頭,對何知禮說:“jiejie昨天的心情也不好,你要哄哄她?!?/br> 何知禮垂眸,對上他的眼睛,直接叫他:“小鬼。” 他捉住路渺渺的手,“我不是她爸爸,是男朋友?!?/br> 小男孩眨著圓眼睛,似乎沒能明白男朋友是什么意思?!澳信笥丫筒荒芎迦肆藛??” 何知禮忽地低笑,說:“可以?!?/br> 他頓了頓,“你放心,我會好好哄她的。” 小男孩果真放心了,跑回去和小伙伴們一起玩玻璃彈珠。 旁邊站著一位穿杏粉長裙的老師,眉眼溫和,聲音輕細,應該就是男孩口中的童老師。 小男孩每玩一會兒,就扭頭往童老師那里看一眼,確定她在,才放心地繼續(xù)玩。 十足十的依賴。 何知禮收回目光,握緊路渺渺的手,帶著她朝院外走去,“回去吧。” 路渺渺跟上,疑問:“不用和他們道別嗎?” 何知禮回頭看她,唇畔輕彎,“以后還要來匯報任務,”他說,“道什么別?” 路渺渺:“……” …… 何知禮的車就停在路邊,經過雨水的沖刷,上面的露珠仍未蒸發(fā),折射著光芒。 何知禮為路渺渺打開副駕駛的門,沉沉地說:“坐這里。” 自從上回他要求路渺渺坐副駕駛被拒絕后,已經很久不提。 今天再提起,看來是一直對這個問題很介意。 路渺渺負著雙手,倒也沒有再跟他斗嘴,聽話地坐了進去。 何知禮的臉色明顯松緩下來。 回到學校,正好是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下課時間,門口充滿成群結伴的學生,往校外走去。 何知禮把車停在正中央,路渺渺推開車門,下車和他道別。 “渺渺。”何知禮也下車,叫住她道。 路渺渺回身,烏潤的眼睛仿佛在說“還有什么事嗎”。 何知禮把她叫到跟前,“過來?!?/br> 路渺渺思考一下,走了過去。 下一瞬,何知禮的手掌就勾著她的后腦勺,薄唇往下貼來,突然將她吻住。 他輾轉輕磨,只親了很短時間,就將她放開。 然而這一下,足以讓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震驚。 我|cao,金融高嶺之花親了大一最漂亮的小學妹! 這兩個人果然在交往嗎??? 周圍的人群炸開了鍋,然而剛才的親吻太過突然,沒有人來得及用鏡頭捕捉。 何知禮捏了捏她的耳朵,滿意地說:“好了,回去吧?!?/br> 路渺渺錯愕地后退了下,很快明白他的用意,細聲譴責道:“學長好卑鄙。” 何知禮承認,看著被他親過的唇瓣,說:“私人印章?!迸履愫蛣e人跑了。 他還沒有完全得到,得看緊一點才行。 * 路渺渺回到宿舍的時候,屋里只有謝家音一人,鐘玉和徐燦燦出去吃飯了。 謝家音還不知道校門口的事,看著她道:“渺渺,你終于回來了……”她跟著她來到桌前,俯趴著身子曖昧地問:“昨天何學長找你,你見到他了嗎?” 路渺渺轉著眼珠,下意識抿了下唇,“見到了?!?/br> 謝家音一下子來了興趣,追問:“你們昨晚去哪了?都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 路渺渺停下動作,認真回想。 昨晚何知禮第二次把她按倒,咬著她的唇瓣又親了很長時間。 她的頭腦已經清醒,感覺到他在自己口中橫沖直撞,帶著獨屬于他的清冽。 排山倒海而來,鋪天蓋地將她淹沒。 后來何知禮埋在她頸窩喘息,她都能感覺到他的壓制。 大概是真的很辛苦,夜里倒是很老實,躺在她為他鋪好的地鋪,什么都沒做。 …… 路渺渺翹起柔軟的唇角,對謝家音道:“不告訴你?!?/br> 謝家音:“……” 接下來的幾天,路渺渺的生活步入正軌,宋明譽沒有再聯(lián)系過她,她也重新申請了學校的哲學組課題研究。 只是何知禮經常會打電話給她,然而他話也不多,有時候問完她今天的事情,就沒有話說。 路渺渺為了課題研究要查找好多資料,顧不上尋找話題,電話里時常都是安靜。 即便如此,何知禮也不肯掛斷電話。 他最近工作好像很忙,何向恒有意把公司交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