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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卻沒想到車馬還沒到洛陽,人便出了事。 “何弟,我對不住你,我說好要照顧她,卻……” 何偏正窺見柯大眼中的懊悔,捏緊自己的拳頭,卻也知此事與柯大海無關(guān),誰會料到木姜的身上會發(fā)現(xiàn)這樣的事? 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強(qiáng)自鎮(zhèn)定:“柯大哥先別說這些,我先看看賊子的尸體,看有沒有線索。” 柯大海平時(shí)練功的院子里躺了不下十個(gè)黑衣人的尸體,臉上蒙著一層黑布。 何偏正蹲下,伸手揭開面罩,渾然一張陌生的臉。 也揭開另一個(gè),同樣毫無線索。 突然,一個(gè)小廝沖了進(jìn)來,將手里的信遞了上去:“老爺,外面有個(gè)后生送來信,他說你一看就懂了?!?/br> 柯大海和何偏正對視一眼,將信拆開,粗略的過了一遍遞給何偏正。 “他說……”柯大海有些難以置信。 “長公主府?” 何偏正臉色難辨,木姜什么時(shí)候又和長公主扯上關(guān)系了? 謝三郎翹著二郎腿,索然無味的看著戲,胡夫人坐在他身邊,將手里從嶺南運(yùn)過來的葡萄遞到他的嘴邊:“三郎,來,張口?!?/br> 謝三郎木然的張嘴,胡夫人將葡萄塞進(jìn)他嘴里,正要閉嘴,胡夫人的手卻絞了進(jìn)去。 溫?zé)岱蕢训氖种割^含在嘴里有一股咸味,謝三郎強(qiáng)忍著要吐的心思,伸手將她的指頭拔出來,嬌嗔道:“夫人,這是做什么呢?” 胡夫人指尖粘著謝三郎晶瑩的口水,她順勢將它抹到他桃花一樣的臉頰上:“怎么,不喜歡么?” 謝三郎心里惡寒,卻還是靠了過來,蹭了蹭:“夫人好壞,只曉得像貓啊狗啊一樣逗我?!?/br> 胡夫人順著他的脊骨,摸到他滾圓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三郎這張嘴,總是饒不了人,但在床上叫的的確是好聽極了……” 身邊的丫頭紅了臉,悄悄地退了出去。 胡夫人肥碩的手還在往前面探,剛剛摸到那火熱的物什,卻被謝三郎握住那作詭的手。 謝三郎的脊背崩的極緊,屁股微微上抬,不太想挨著她。 胡夫人一笑,攥了上去揪了一把,謝三郎悶哼一聲,臉色又紅又青。 正要解衣,謝三郎卻握住她的手,搖搖頭:“夫人,我今日身體不舒服?!?/br> 胡夫人的笑冷了下來,隨即收回自己的手,站了起來,俯視謝三郎:“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也罷,等你有天落到我手里,總有你求我的時(shí)候?!?/br> 謝三郎僵硬的坐在那,直到胡夫人走了,那根崩緊的弦才松了下來。 ☆、險(xiǎn)危見恩情(一) 謝三郎回到百香樓,小廝將晚間的飯菜端上來便退下去,屋內(nèi)只留他一人。 冬日一日一日近了,日頭蒙了一層灰,天也黯淡,屋內(nèi)更是黯淡,桌上點(diǎn)了盞燈,蠟油順著桌子邊落到地上。 謝三郎捏著筷子,伸手去戳蒸的油光的鱖魚,嘗了一口就放了桌子。 這菜肴是極好的,若是放到以前他吃的不知道得多歡騰,可現(xiàn)在端上了桌子他卻沒了胃口。 他將這些歸咎于屋內(nèi)太安靜,一安靜他就覺得壓抑,一壓抑就吃不下飯。 若是木姜在這…… 她必定很歡喜,畢竟終于可以不再吃饅頭了。 謝三郎冷笑一聲,置了筷子,自己還在想些什么呢!她如今恨不得長了翅膀要和何偏正離開長安,指不定多逍遙快活,哪里還顧得上他? 小廝在門外通傳:“三爺,外面有個(gè)公子來找您?!?/br> 謝三郎揮手:“不見。” 小廝又道:“他說,木姜姑娘出事了?!?/br> 下一秒,小廝只看見謝三郎的衣角從他視野里飛過,再一細(xì)瞧,樓里哪里還有人影? 謝三郎就覺得那何偏正不是個(gè)什么好人,什么江湖刀客都是騙木姜這樣的傻子的!他又急又氣,出了門,便看到同樣著急的何偏正。 當(dāng)下擼了袖子,踮起腳揪住何偏正的領(lǐng)子:“說,木姜出了什么事?要是與你有關(guān),我揍死你!” 何偏正能理解他的焦急,在他瞪圓的眼中拿開他的手,言簡意賅:“木姜被長公主的人抓走了?!?/br> 謝三郎臉色慘白:“怎么會?” 難道是那日的事……可長公主為何偏偏等到今日才發(fā)難。 何偏正:“我不知木姜能和長公主有什么過節(jié),謝三郎,要是木姜是因?yàn)槟愕氖虑闋砍哆M(jìn)去,才出的意外。” 謝三郎越聽越心驚,他道:“不會的,要是因?yàn)檫@個(gè)……長公主為何不抓我呢?!?/br> 何偏正將這消息告知他后,便騎上馬去找與長公主府里有姻親的同僚。 高馬奔騰,在謝三郎面上撲了層灰塵,他也不計(jì)較,揮手招了小廝:“去胡府。” 他想起來了,胡夫人那日在宴席中顯擺,她和長公主交情不淺。 不管了,謝三郎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對木姜擔(dān)心的要命。 等木姜醒來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的手腳發(fā)麻不已,定睛一看,兩指粗細(xì)的繩子將她緊緊地綁在木樁上,看樣子這里是個(gè)牢房。 “咔擦”一聲,鎖頭一松,一個(gè)穿著玫紅色宮裝的女子彎腰走了進(jìn)來。 她手里拿著帕子,掩過四處飛濺的塵埃,她站定,上上下下的打量木姜一會兒,笑道:“木姜,還是叫你蕭妍?!?/br> 木姜渾身一凜,難以置信的望著她。 她明明將過去拋棄個(gè)干干凈凈,還頂替了收破爛已故女兒的身份,她怎么會? 長公主走了過來,盯著那張和記憶中重合的臉,捏過她的下巴:“可真有你的,我差點(diǎn)便被你騙了,要是你慌里慌張要離開長安城,我也不知你竟然將公主的符印就留在茅草屋內(nèi)?!?/br> 木姜向后收自己的下巴,微做掙扎,一雙眼望向她:“你既知道我的身份,還不放了我。” “放?”長公主想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長笑不已,用手拍著她臉:“說你聰明呢,你卻蠢得可以。你既然進(jìn)了我公主府,還想活著回去?我如今問你一個(gè)問題,先太子到底死沒死?” 長安城外有散兵打著先太子的旗號起兵謀反,連長公主心里都不清楚他到底是死是活,若是此時(shí)前朝公主落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