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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限在對那個人的厭惡里,那么你很快就會跟她沒什么兩樣?!?/br> 熊冉冉恍然,怪不得她最近總覺得自己好像有哪里變了,特別是在對上曾艷秋的時候。 學校里有季夏言和姜亦真的流言一直都有,姜亦真本人卻好似并不在意一般,從來沒有在這件事上費過心思。 直到……甄浩然給她寫了一封情書。 姜亦真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東西,出于好奇她打開看了一眼,只是一眼,然后就把東西給扔了。 字太難看。 甄浩然為此黯然了好一陣,上課老師喊他起來回答問題都沒回答。 曾艷秋心里恨她恨的不行,覺得是姜亦真耽誤了甄浩然,為此她還找到了有幾天沒在一起說過話的尚靜琳。 “琳琳,你不知道那個姜亦真多惡心,一邊跟季夏言糾糾纏纏,一邊又讓甄浩然為她那么傷心,長得好看了不起?會作弊了不起?” “論長相她長相不如你討男生喜歡,論學習,她只會作弊,你則是正兒八經的優(yōu)等生,論家世,你家里時有錢又有名聲,在上巖市是有名了好幾代人的人家,姜亦真她爸不過是個暴發(fā)戶,當初走了狗shi運而已,還有……” 曾艷秋話還沒說完,就見尚靜琳冰冷著一張臉盯著自己。 曾艷秋覺得自己這個朋友,好像自打俱樂部那事之后,就有點不一樣了,幾天不見看起來更加的陌生,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她感覺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好像全部被攤開在尚靜琳面前了一樣。 曾艷秋勉強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琳琳,你這么看著我干嘛呀,怪嚇人的?!?/br> “我在想,我以前是不是就跟你一樣這么蠢。” 曾艷秋愣住了,她以為自己聽錯了,“琳琳,你在說什么?” 尚靜琳厭惡的皺眉:“別叫我琳琳?!边@種把她當成傻子糊弄的“朋友”她要不起,以前是她蠢,被曾艷秋當槍使還不自知,現在這人想要攛掇她繼續(xù)對付姜亦真,她要是還不撕破臉,那豈不真成了傻子。 “是不是誰在你面前說了什么?”曾艷秋想不通尚靜琳對自己的態(tài)度,怎么會突然之間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 “是不是姜亦真?不對,你很討厭姜亦真,怎么會聽她的,難道是劉珊妮?你這幾天都不來找我,反而一直跟劉珊妮同進同出,是不是她在你面前說了我的壞話?” 尚靜琳一把推開她,“沒有誰在我面前說什么,從頭到尾只有你自己的心虛。你之前,包括今天,是懷著什么心思來找我的,你自己知道。” “從今以后,我們就當沒認識過,你別再來找我,更不要打著我的名義做任何事,要是讓我知道了……” “你經常說你爸偏心你弟,你媽嫌你成績不好,那如果讓他們知道你被翰墨高中退學了呢?”尚靜琳面上帶著笑,語氣卻是說不出的冰冷。 曾艷秋震驚的看著她。 尚靜琳抬腳向教室走過去,走了幾步,又折回來,靠近她壓低聲音說: “奉勸你一句,你得罪姜亦真的地方已經有不少了,還是老老實實學習,別再去惹她,真惹怒她的下場……” 尚靜琳想起她一句話就讓彭玉歆在鬼門關走一遭的樣子,還有被教育局調查,并吊銷了教師資格證的胡老偏,還有最近剛報紙上律師知法犯法,對幼女做下獸行的頭條新聞…… “你不會想知道的?!?/br> 說完也不管曾艷秋如何反應,徑自進了五班教室。 *** 在期末考試前的最后一次月考之前,常盼蓉終于把河禹王別院的事都辦好了。而學校承諾給學生的十天小長假,也終于來臨。算是考試前的一次放松。 在放假的當天,姜源信緊趕慢趕還是沒能準時到達上巖市。 他乘坐的飛機因天氣原因晚點了。 姜源信在電話里跟女兒商量:“真真,要不你讓杭凱送你去毓城,我們在毓城會合怎么樣?” 姜亦真正在跟季夏言下棋,邊落子邊回應說:“好啊?!?/br> “毓城那邊比上巖市熱的多,咱們要在那待好幾天,你可記得帶點換洗的衣服,還有你想吃什么,爸爸給你準備點帶過去?” 姜亦真手肘撐在桌上立起,幾根手指間靈活的翻轉著一顆黑色棋子,她的視線落在棋盤的某處位置,只要黑子落在那里,就能吃掉季夏言的一大片白子,然而…… 姜亦真伸手時轉了個方向,將棋子落在另一處。 季夏言立刻也放了一顆白子上去,臉上露出喜悅,怕打擾姜亦真講電話,所以小聲的說:“這局我可又贏了!” 姜亦真看他贏了自己這么開心,也跟著笑了笑。 “電話里的是誰?”季夏言一邊撿著棋子,一邊用口型問她。 “我父親。” 電話里,姜源信又喊了女兒兩聲。 姜亦真回道:“吃的東西,您看著帶就行了。我沒有特別喜歡吃的東西?!?/br> 姜源信以為是女兒不想跟自己說喜好的問題,又覺得心里有愧,女兒長到這么大,他竟然連女兒喜歡吃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不敢再問,想著這次到了毓城一定要多注意這方面的問題,起碼把女兒的一些習慣摸清楚。他們父女能在一起的時間不多,這次的機會很難得。 掛了電話,季夏言問她,“叔叔找你是有事嗎?” “沒什么事,就是說要趁假期去毓城玩玩?!?/br> 季夏言“哦”了一聲,那這樣一來,他們豈不是要好些天不能見面了? 向來洞察力過人的姜亦真,這次卻像是沒看見他臉上的失落一樣,“天色不早了,我讓杭凱送你回去吧?!?/br> 季夏言沒有說話,站起來點點頭。 跟在姜亦真身后悶頭走出姜家后,季夏言聽到她輕嘆了一聲,然后一只微涼的手探到自己的后脖頸。 季夏言一點也沒有反抗的順著她的力道低下頭。 “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當然想。 季夏言心說。 但是他……沒錢。 “費用的事,你不用cao心,就說你想不想?” 季夏言低聲說:“我想??墒恰彼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