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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大海,也有戰(zhàn)火滔天的異世戰(zhàn)場,還有青山綠水,長河落日…… “這是系統(tǒng)為海露閣下開辟出來的個人空間,海露邀請我來做客,說是為了替郝先生的失禮表示歉意?!?/br> “海露閣下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的人,郝先生也很好,就是脾氣差了些?!眲硬粍泳透杉芨鏍?。 姜亦真算是明白大尸兄為什么炸毛了,海露邀請別人到她的個人空間里,還沒有帶上他,他不炸毛才怪。 明白事情起因經(jīng)過后,姜亦真以在古代世界信號不好為由,跟大尸兄?jǐn)嗔怂搅摹?/br> 大尸兄難以置信的看著系統(tǒng)上顯示的【您的好友已下線】提示。 說好的有難同當(dāng)?shù)暮没涯兀?/br> 姜亦真退出系統(tǒng)后,季夏言那邊也跟著退了出來,湖岸上華燈初上,畫舫里也有婢女點(diǎn)亮了幾盞燈籠。 “二位郎君,可要用些夜食?” 這畫舫里只免費(fèi)供應(yīng)朝食,中午或者夜里想加餐需要額外加錢。 姜亦真手上在末世群里交易來的金銀珠寶數(shù)不勝數(shù),而且大多數(shù)做工精美,隨意拿出來一樣,就能賣到驚人的價(jià)格。 她和季夏言只是來此游玩,也不缺金銀,是以用那些珠寶金銀物件換銀票、金銀元寶和散銀的時(shí)候,沒有叫價(jià)太高,只出手了幾件,錢夠用便作罷。 姜亦真遞給那婢女一塊碎銀,讓她到岸上買些小食回來。 那婢女仔細(xì)的收過打賞,然后無聲退下乘坐另一艘小船上岸去了。 姜亦真和季夏言所在的這艘畫舫,周圍還分布著好幾艘小一些的舫船,里面大都是隨時(shí)待命的婢女仆婦,樂伎伶人,還有專門準(zhǔn)備膳食的、沐浴更衣的等等。 季夏言一手輕撫著姜亦真的側(cè)臉,一手手里拿著一本線書在看,沒過一會兒,外頭又有畫舫上的婢女來請示說,另外一艘畫舫上的郎君想請他們過船一敘。 上京是都城,遍地繁華,這畫舫的包價(jià)也高,姜亦真和季夏言在這一包就是好幾天,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姜亦真讓那粉衫婢女婉拒了對方的小廝。 先前上岸去的婢女過了許久才回來,東西倒是完整的帶回來了,人卻受了點(diǎn)傷。 那婢女叫挽簾,被父母賣進(jìn)畫舫的,長得美,這些年被要求學(xué)了不少風(fēng)月本事,再大一些便要跟其他娘子一樣開始見客陪客。 挽簾現(xiàn)在做的還是普通婢女的活兒,不過她的長相太惹眼,到外面行走若是不帶小廝一起的話,難免會讓一些人盯上。 方才就是遇到了點(diǎn)小麻煩,跟人沖突的時(shí)候,傷了手臂,好在不嚴(yán)重,船上也一些外傷藥物,上了藥又領(lǐng)了賞便下去歇息了。 挽簾做事仔細(xì),給姜亦真挑的小食也是大多數(shù)人都能接受,價(jià)格也不貴的。 姜亦真和季夏言兩人就著茶水吃了幾樣,便把剩下的都賞給其它船上的婢女仆婦了。 樂伎伶人他們對身段兒要求較高,夜里是慣來不進(jìn)食的。 “二位郎君,前頭那艘畫舫的杜郎君又遣了小廝過來,說請二位過去?!狈凵梨九俅蝸碚埵?。 那粉衫婢女見他們二人沒有要起身的意思,便小聲提醒道:“二位郎君有所不知,杜郎君出身承恩侯府,不是一般的大戶子弟,二位若是得空,便過去一趟也不妨事,何必為著這件小事惹得杜郎君不快,惹上承恩侯府呢?” 姜亦真聽了這話倒是笑了,“行,既然拂袖姑娘這般說了,那我便同季郎君過去看看?!?/br> 拂袖聞言松了口氣,她是真怕這兩位郎君跟杜郎君在這死磕上,最后難免會把他們這些做下人的甚至還有畫風(fēng)都給牽連上。 那位杜郎君可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蠻不講理。 上京這樣的地方,又是高門大戶出來的,誰沒個二兩心眼,姜亦真倒是不信那個杜郎君真有拂袖暗示的那么蠢。 她和季夏言一起過去,撩簾進(jìn)船的時(shí),里面已經(jīng)坐著三個年輕郎君,其中一個樣貌最為出眾的坐在上首,姿態(tài)慵懶,眉眼盡是說不出的傲氣。 “在下杜擅,字子長?!倍派脹]有解釋他為什么喊姜亦真他們過來,除了介紹他自己的名姓,沒有多說一個字。 反倒是杜擅身邊坐的兩位李二郎和王四郎站起來,同姜亦真和季夏言寒暄一番,交換了名姓。 杜擅瞥了一眼身邊的那兩人,嗤笑一聲道:“是你們求我把人請來,現(xiàn)在請來了,你們兩個又在這裝假正經(jīng)?!?/br> 李、王二人頓時(shí)面色尷尬起來,他們之前確實(shí)是聽說包下后面那艘畫舫的人,相貌比畫舫花魁還要美,所以起了好奇,便想借杜擅的名頭,把人強(qiáng)行叫來。 可他們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這般神仙似的人物,又是兩個男子,哪里還生的起唐突心思。 李、王二人邀請姜亦真和季夏言行酒令,杜擅卻說沒勁,點(diǎn)名要讓姜亦真陪他下棋。 王四郎怕好友的語氣讓人不快,便打圓場道:“子長最善這黑白博弈之道,是上京出了名的棋道高手,當(dāng)今圣上親口贊過的,姜賢弟不妨試試同子長手談一局。” 姜亦真不習(xí)慣他們的說話方式,所以很少出聲,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 開始是一局定勝負(fù),姜亦真以半子之差贏了杜擅之后,又改為三局兩勝。 接著又比了一局,姜亦真仍是以半子之差贏了杜擅。 杜擅慵懶的表情褪去,正想要求姜亦真再跟他下一局,卻突然有人撩簾進(jìn)來,一身錦衣華服,樣子竟是比杜擅看起來還要貴氣幾分。 杜擅看到對方表情立刻變得一言難盡,囁嚅了許久,才憋出一聲:“大表哥?!?/br> 來人應(yīng)了一聲,不請自入,杜擅連忙起身把上首的位置讓給他。 那人看到棋盤上的殘局,倒是多看了姜亦真一眼。 “這位郎君倒是生的罕有的好樣貌?!?/br> 姜亦真穿上男裝后,樣貌和氣質(zhì)被男裝發(fā)揮的淋漓盡致,乃凡人不能有的色相,自然會讓人分外注意一些。 季夏言本就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美男子,穿上古裝后更別有一番溫潤如玉謙謙君子之姿儀。 “郎君謬贊,不過一具皮囊而已。” 那人聞言一笑,見姜亦真對自己的容貌不甚在意,也就沒有多提,簡單聊了幾句之后,便起身訓(xùn)斥一旁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