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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給她將牛排分好。夏夢下巴點了點旁邊的杯子,他會意地給她倒過來一杯溫水,再切了片檸檬放里面。 夏夢心滿意足地吃吃喝喝,問:“你這次回來什么時候走?” 官泓掏出手機(jī)看了下助理發(fā)來的行程,說:“最遲是明天下午。” 認(rèn)真算一算,他們剩下的時間還不到二十四小時。這些年,夏夢早就習(xí)慣了他的飛人生活,別人眼中無法忍受的分別,在他們這兒就像是家常便飯。 官泓說:“其實那邊的事還沒完,這次回來主要是跟你慶祝紀(jì)念日。你不是說有家餐廳不錯嗎,我已經(jīng)定了位置晚上就帶你去?!?/br> 夏夢盯著他:“我怎么覺得你這話還沒說完呢?” 官泓笑:“要稍微晚一點,我之前約了人談事情?!?/br> 夏夢嘖嘖幾聲:“就知道不會專門為我趕回來,果然還有別的事?!辈贿^她并不真的惱,能在官先生的日程表上占一角,她已經(jīng)很高興了。 官泓說:“那人也是臨時約的,邱天不是要演戲嗎,我給他投資了部電影,今天晚上就是找那導(dǎo)演聊一聊?!?/br> 夏夢當(dāng)即擰起眉,叉子扔到餐墊上:“你什么意思啊,邱天既然已經(jīng)簽到我手底下,我就會對他負(fù)起責(zé)。你是覺得以我的能力,找不到好戲給他演嗎?” 官泓早就料到她會炸,按著她肩安撫道:“別急啊,我沒有不相信你的能力,也知道你不喜歡有人干涉你工作?!?/br> 夏夢高聲:“那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 “負(fù)荊請罪啊?!惫巽荒樥J(rèn)真:“邱天那家伙從小就愛惹事,每次都是我給他善后。這次沒經(jīng)過你同意簽去你手下,我當(dāng)然也要替他收拾殘局。討好討好你,不是應(yīng)該的嗎?” 這么一說,夏夢方才還鐵板一塊的心思忽然松動了。 “我手里有的資源不多,只能投錢給他換塊敲門磚。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更別覺得是欠我的。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這家伙交到你手上,任你想打想罵都隨意。” 每一個字都熨帖到夏夢心里,聽起來就更舒服了。 夏夢臉色明顯雨轉(zhuǎn)晴,官泓擱在她肩上的一只手又揉了揉,問:“這下總沒顧忌了吧,不會還生氣吧?唉,算了,我把牛排倒了吧,反正你也吃不下?!?/br> 夏夢嗷嗚一口咬在他手腕,說:“誰不吃呢,最討厭你們這些愛浪費的資本家?!彼闷鸩孀樱鲋鴭桑骸霸俳o我煎個蛋?!?/br> 官泓乖乖照做,拿起硅膠鍋鏟的時候還愣了愣,無奈道:“這世上能這么使喚我的,也就一個你了。偏偏越養(yǎng)越生分,你說你至于和我分這么清嗎?” 夏夢手里的叉子頓了下,淡淡道:“其實也不是,我就是不太喜歡被人干涉我工作,你看你送我那么多首飾,我還不是照單全收嗎?” 那大概是因為分開的時候,首飾能方便打包奉還吧。 官泓沒道破,兀自往鍋里打雞蛋,身后,夏夢趴在吧臺上問:“你給你侄子投的什么片子,本子太爛的我建議不要接,影響他長遠(yuǎn)發(fā)展?!?/br> “放心吧,資本家不會隨便撒錢,哪怕是為了博美人一笑,也會清醒地認(rèn)識到要把追求利益回報放在第一位?!?/br> 夏夢鼓掌,佩服得五體投地:“老jian巨猾?!?/br> 官泓將一枚心形煎蛋移進(jìn)夏夢盤里,叉子一戳,濃郁深黃的溏心淌出來,淋淋瀝瀝地沾上牛排,最簡單也最美味。 夏夢:“那你今晚約的導(dǎo)演是誰?” 官泓睨她:“怎么樣,要不要一起去?” 夏夢才不想表現(xiàn)出自己有多感興趣,矜持地?fù)u頭:“困著呢,想再睡會兒,晚上好神采奕奕地跟你吃飯?!?/br> “那算了?!惫巽粡?qiáng)求:“我自己跟子川吃飯吧?!?/br> “你等等!”夏夢忽然跳下高腳凳,繞過吧臺到他身邊,問:“你說誰?子川?穆子川?那個剛拿最佳導(dǎo)演的鬼才,我沒聽錯吧?” 官泓一臉失憶:“好像是姓穆來著?!?/br> “??!”夏夢尖叫了一聲,把官泓都嚇了一跳。她跳起來和他擁抱,兩腿纏在他腰上,又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親愛的,你太了不起了!” 官泓托著她屁股,搖頭:“這么高興?” 怎么能不高興,穆子川性情怪異,圈里出了名的難搞。夏夢想抱他大腿很久了,無奈費盡心思都沒法約到他。 夏夢又親了官泓一口,說:“親愛的,我改主意了好嗎?一會兒你讓餐廳加個座,咱們?nèi)齻€一起慶祝紀(jì)念日吧。” 見他沒反應(yīng),夏夢勾著他脖子,拿舌尖一遍遍輕刷他耳后——那是他的敏`感點。官泓連喘息都粗了,將她抱到吧臺上,身子堅定進(jìn)駐到她兩腿間。 夏夢被撞得身子一挺,長發(fā)黑瀑般甩到腦后,下頷高高地?fù)P起。她緩了一會才喊出來,但只能支離破碎地說著:“行、行、行不不行!” 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會兒都不會說不行。 官泓當(dāng)然答應(yīng)了,不過不會輕易放過她:“以后再被我發(fā)現(xiàn)你對其他男人這么熱心,你就別想下床了。” 多美的情話啊,夏夢貪婪地盯著他臉,笑著笑著又很快哭出來。 第04章 這一仗徹底打完,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夏夢十分懷疑這男人是不是吃了什么藥,不然怎么能忙碌了這么長時間,還能兇殘得這么變態(tài)。 原本腦中計劃好的驚艷亮相只能取消,時間緊到剛夠她畫個淡妝再換件衣服。 夏夢看著掛了一整面墻的禮服又開始新一輪掙扎,身上都是方才留下的痕跡,官泓仿佛是刻意要宣誓主權(quán)地在她胸前和背后都種了草莓。 低胸和露背是不能再穿了,她甚至該再戴一條絲巾,將自己牢牢裹好,因為脖子上也有他的杰作。 等夏夢將一切準(zhǔn)備就緒,提著手包換上三寸小高跟時,忽然回過神。 “你是不是給我下的套,故意引我往這里面跳的?” 已經(jīng)恢復(fù)衣冠禽獸的官泓給她一個黃雀在后的笑:“你說呢?” 幸好化妝作為亞洲邪術(shù),能夠多多少少遮擋住一些痕跡,夏夢一路上都往脖子上糊遮瑕膏,還要時不時推開搗亂的官泓。 為了給心中偶像留下一個好印象,夏夢在著裝上可謂做足了心思。畢竟只是吃飯不是宴會,夸張的晚禮服頭一個pass,但太過休閑又顯得不夠重視。 她于是找出了一套偏職業(yè)風(fēng)的小套裝,某國際大牌的經(jīng)典款,好看得要命也貴得要命,當(dāng)時足足花了她一個月的薪俸才拿下,一直壓在箱底沒舍得穿。 換上當(dāng)即走兩步,干練、精神又漂亮。 夏夢終于心滿意足地出了衣帽間,卻看到一身正裝的官泓正照著鏡子認(rèn)認(rèn)真真打領(lǐng)結(jié)……她心神一顫,趕忙退了回去。 他不經(jīng)常帶領(lǐng)結(jié),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