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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要嘗一嘗的。” 邱天皺著鼻子趕走這幫人,說:“什么愛人啊,就是一男朋友。”又恐嚇自己叔叔,道:“你不許吃啊,你本來也不喜歡吃甜的?!?/br> 官泓當他不存在,接張紙巾包起來一個,裝模作樣嘗一口,贊嘆道:“嗯,很好吃,夏部長的男朋友是做什么的,還會做糕點?!?/br> 一句話問出了其他人的想問而不敢問,邱天連忙拔尖兩只耳朵聽著。穆子川雖然翻著劇本,兩只眼睛也不知道看進了什么。 夏夢一看他微挑的唇角,就知道他一張臉繃著憋笑呢,索性誘敵深入地表揚道:“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一個做生意的?!?/br> 官泓暗自得意:“那他生意一定做得很大吧?!?/br> 夏夢說:“還不錯,攢幾年就能在五環(huán)外買個廁所了?!?/br> “……”官泓舌根實在有點苦。 “夏部長謙虛了。不過掙多掙少,其實也無所謂,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是合得來,看得出來,你男友對你很好。” 夏夢嬉皮笑臉:“湊合過吧,我都沒嫌棄他只買得起廁所?!?/br> “……”官泓說:“知足常樂,能為你洗手作羹湯,難能可貴。” “那是他愛好,他從小的愿望就是做一名新東方廚師?!?/br> “……”官泓強行圓場:“廚師也是很有前途的?!?/br> 夏夢擺明了是插科打諢,偏偏官泓還配合她,除了邱天和穆子川,旁邊人全程哈哈哈,跟在他們后面笑得停不下來。 大家都夸夏部長幽默,官泓下頷微收,薄唇抿進糕點的同時,一雙清明黑眸如風拂面地自她臉上走過。他喉結(jié)滾動,聲音清越。 “嗯,她啊,”他淡淡一笑:“是很會說話的。” 夏夢嘴上犀利,其實一顆心軟得快要融化。他一舉一動都迷人,可誰又能知道,千萬人中的焦點,其實是她私藏的寶物。 他眼里的光彩只為她流轉(zhuǎn),他所有的耐心只為她保留,沒有誰可以讓官泓折腰,她可以,沒有誰可以讓他俯首稱臣,她可以。 夏夢收拾糕點盒的時候,不止聽到一個人在議論官泓,夸他英俊的有,夸他儒雅的有。她有點的得意的想,除了她,誰還能夸他的腰板有力,耐力持久。 她就像是個家長會上被所有人恭維的孩子媽,一邊告訴自己要謙虛要低調(diào),可就是忍不住心中綻放煙火,好想告訴全世界的人,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是她的。 官泓這會兒走到她身邊,能讀懂她一臉笑容般地朝她眨了眨眼睛,說話的語氣仍舊是不帶私人感情的:“夏部長也要走了嗎,送你?” 夏夢沉迷演戲:“會不會太麻煩?” 官泓極力配合:“舉手之勞。” 夏夢跟劇組成員道別,邱天小朋友的孩子氣又上來了,完全不肯理會她。穆子川則道別得疏離,甚至沒有多看她一眼。 男人就是這么現(xiàn)實,以為自己有實力拿下獵物時,最擅長的是大舉進攻。一旦發(fā)現(xiàn)獵物成了旁人的盤中餐,就失去所有的吸引力。 夏夢不覺得膈應,畢竟她來此的目的便是這個。她將剩下的點心放在穆子川手邊,說:“下午覺得餓的時候就吃吧?!?/br> 穆子川客氣道謝,等夏夢腳步聲漸遠方才抬頭看去一眼。她背影纖瘦,身體里卻有一株頑強的靈魂,只是在他試圖靠近的時候,被推開了。 邱天一張臉忽然出現(xiàn)在面前,穆子川回神過來,掰過他肩。邱天硬是又閃回他面前,問:“聽到小夢夢有男友的事兒,是不是傷心了?” 穆子川乜斜他一眼:“拍了一上午,還沒累?” “身體累累不過心累?!鼻裉炀徒巫由弦蛔?,說:“不過還好小夢夢男朋友不是你,這算是唯一不讓人那么低沉的事兒了。” “……”穆子川納悶:“是不是我跟你有關系?” 邱天說:“你天天在我眼前晃啊,如果是你的話,我的身心會遭受更大的打擊,可能戲也演不好,也不能角逐下一屆奧斯卡的最佳男主角?!?/br> 穆子川:“……你能不能把嘴閉上。” 無奈之至的穆子川站起身,拍手:“都吃好了沒,開工。這兒有個奧斯卡候選人,所以你們一個個的都給我好好打起精神?!?/br> 邱天:“……” 穆子川踢他一腳,新仇加舊恨,于是用了不少力氣:“你還角逐什么最佳男主角啊,我要是評委席的,立馬頒給你一個最佳女主角?!?/br> 邱天:“……” 半分鐘后,邱天給官泓發(fā)短信:小叔在上,邱天給你問安了。我在劇組受人排擠了,戲已演不下去,望你盡快給我捐一新戲。此致敬禮。 夏夢剛好抓起官泓丟下的手機,無意看到他屏幕上蹦出的本條消息,笑得不行,問:“你家的人都這么有幽默感,還是就邱天一個?” 官泓脫了的外套也甩到她身上,站車外把袖扣解了,袖子挽上手肘,這才折身坐進來,說:“百年才出了這么一個活寶?!?/br> 夏夢說:“可不是嘛,每天光是指著他,我就笑得不行了?!彼徽粗磉叺哪腥?,問:“有這么熱嗎,干嘛脫成這樣子?” 車中間的擋板正升起來,過頂?shù)臅r候,官泓迫不及待地一把將她抓懷里,意味深長地說:“一看見你就渾身都熱得不行。” 城市人變身野蠻人了。夏夢被放倒在座位上,官泓一只手掐著她腰,一只手按揉在她胸前,夏夢使不上力,只能喊:“喂喂,被人看見!” 看見就看見吧,官泓循規(guī)蹈矩了二十幾年,曾經(jīng)在她身上放縱過,如今也不在意又放縱一次,他自她臉吻到脖子,再用牙齒解開衣扣。 他火燒得太旺,夏夢也跟著熱起來,只有被他吻過的地方濕漉漉里透著涼。殘存的理智用來推他埋在胸前的頭,說:“別這樣啊?!?/br> 出了高檔寫字樓,門口便是車水馬龍的主干道,臨近商業(yè)街,無事閑人趁著秋高氣爽來壓馬路。稍微用點心,幾乎能聽見他們議論八卦的聲音。 車子匯入長龍,開始了每日一堵,變道加塞的往往離他們只有一手遠,時不時用暴躁的鈴聲跟他們打擂臺。 官泓總算扼住肆掠的欲望,從夏夢身上坐起來,拉正了歪一邊的領帶,自言自語般:“哪天我一定要搞輛車過來?!?/br> 夏夢假裝聽不懂他意思,從他懷里出來,拉好自己衣服后,幫他重新裝上了袖扣。兩人嘴對嘴的親一親,心照不宣的笑。 不過夏夢很快笑不出,官泓沒有問她一會要去哪,直接帶她進到了自己的大樓。他往她額頭吻一吻,溫柔地說:“能不能下午留下來陪陪我?” 那怎么行,夏夢還要跑另一個片場,手底藝人都開工,她這個金牌經(jīng)紀人也是很忙的。可是對方使出美男計,清澈的眼睛眨一眨,她就腿軟得走不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