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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優(yōu)秀的朋友?!?/br> 直到夏夢笑里藏刀地看著他,說:“當(dāng)著女朋友的面夸其他女人,可是很愚蠢的。”他仍舊補(bǔ)刀道:“你不會在意的,就只是普通朋友而已?!?/br> 夏夢實在不知道自己有過什么舉動,才讓官泓覺得她其實是一個十分大方的人。不過男朋友都這么說了,她也只好偽裝良善,繼續(xù)和Elisa同流合污。 還好夏夢很快就被其他事情奪走注意力,官泓跟她打了招呼暫時離開,他作為今晚的重要嘉賓要為年會致開場詞。 如此重要的場合,萬千員工面前,如果只是作為高層的子女,當(dāng)然不夠格登上這里的舞臺。如今一個生面孔走到臺前,背后的意味便已明顯。 是以他甫一開口,臺下便是一陣竊竊私語,可以想到明早的股市會有如何的波動,而善于捕風(fēng)捉影的媒體記者,將會在新聞報道上掀起怎樣的風(fēng)浪。 只不過即將面臨波瀾的這個人,仍舊維持著舉重若輕的態(tài)度,言辭懇切而平靜,態(tài)度嚴(yán)肅又坦然。 身邊的Elisa和著眾人的節(jié)奏為他鼓掌,輕輕撞了下夏夢的肩膀道:“你男朋友真是個很棒的男人,你說是不是?” Elisa的中文堪憂,不過斷句時候的強(qiáng)調(diào)有那么點意思。夏夢點頭道:“我之前沒見過比他更好的,我想以后也很難?!?/br> Elisa說:“這話我贊同,以前念書的時候他就是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br> 夏夢稍微表現(xiàn)出一點驚訝:“你們以前還是同學(xué)?” Elisa點頭:“不然像我這樣普通的人,該怎么認(rèn)識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呢?那時候我還不會中文,是他每天敦促我學(xué)習(xí)?!?/br> 夏夢覺得自己有點更加吃味了,原來享受官泓一對一教學(xué)的人不止她一個,還有其他人領(lǐng)教過他的耐心。 可是女人要怎么撕破臉皮啊,心里再怎么不爽,還是要虛偽,夏夢笑著說:“怪不得你中文很好?!?/br> Elisa應(yīng)著,很活潑的女人也會有嬌羞的表情:“你英文也很好?!?/br> 夏夢畢竟是官泓正兒八經(jīng)的女朋友,不必像她一樣為了表現(xiàn)熟稔就刻意強(qiáng)調(diào)這種小事,她僅僅是簡單道謝:“謝謝。” Elisa見她態(tài)度溫和里帶著一點疏離,舉止也不是那般熱絡(luò),于是心領(lǐng)神會地往一邊站了站,不再主動發(fā)話。 官泓發(fā)表過致辭,很快走到場下,不多會兒,帶著一對中年男女往夏夢這邊走。他一手整理著袖口,明顯也有幾分緊張,與夏夢四目相對時點一點頭。 夏夢幾乎是一瞬間就知道那是他的父母,跟Elisa道別之后輕提了一下裙擺便往前走。 只是十步遠(yuǎn)的時候,她忽然頓了頓足,因為看見官泓身邊的中年男人有著一張十分熟悉的臉,搜腸刮肚忽然想起他就是那個買棉花糖哄太太的人。 這么巧? 官泓搶先一步過來摟住夏夢的腰,說:“爸媽,這是我女朋友夏夢?!?/br> 夏夢的心立馬一提,瘋狂回憶著當(dāng)天是否有出格的舉動。 官泓當(dāng)著他們的面親昵地揉了揉夏夢的頭,說:“夢夢,這是爸爸mama?!?/br> 夏夢深呼吸幾口,像是邁出人生最艱難的一步:“叔叔阿姨好?!?/br> 第46章 官斯年沒見到夏夢之前,還有幾分僥幸,希望她不是那天看到的姑娘。等她果真穿著白色禮裙出現(xiàn)在面前時,又不得不喟嘆緣分這種東西。 夏夢是個美人,女人可愛與漂亮是相對容易的事情,而要能稱得上美則沒有那么簡單了。她的模樣美得不打一點折扣,是足以讓人忽略內(nèi)涵的那一種。 哪怕是見過世面的官斯年也需要懷疑,自以為精心培養(yǎng)的兒子官泓怎么也是看臉的登徒浪子,而他又是在哪里發(fā)掘了這么一位。 可緣分的奇妙恰恰是在這里,因為先入為主的那一點好感,他對這個條件不佳的女孩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排斥。 林儀在碰面前特地警告過官斯年:“一會兒見到那姑娘,你不要表現(xiàn)得太過分了,給你兒子一點面子。” 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哪怕官斯年不給官泓面子,也要顧忌有如此多的股東員工在場,何況惡語相向或是拂袖而去都有失涵養(yǎng),完全不是他的風(fēng)格。 他比較好奇的是,自己的太太為什么對這女孩如此鐘愛有加,只是為了給她挑個見面禮,比準(zhǔn)備過年都要盡心。 不過從她對兒子的溺愛也能夠發(fā)現(xiàn)端倪,她這就是典型的愛屋及烏,哪天要是這女孩背叛官泓,沖在前面喊打喊殺的也會是她。 官泓的介紹中規(guī)中矩,夏夢的表現(xiàn)也算是端莊大方。官斯年快速打量了一下,與她四目相望時,看到她含笑的眼里閃了下。 實話實話,有一點尷尬。 林儀已經(jīng)克制了自己的熱情,但仍舊表現(xiàn)得過分熱切,她過去挽著夏夢的手,說:“真漂亮,比照片上的還漂亮?!?/br> 夏夢因為她的親昵而小小驚了下,不過很快鎮(zhèn)定道:“謝謝阿姨,你之前……見過我的照片?” 林儀立馬磕巴了一下,當(dāng)然不能坦誠是找私家偵探拍回的一張,于是支吾著:“對的,William給我看的?!?/br> 官泓靜靜看著她,不置可否。 夏夢說:“是嗎,那一會兒也給我看看,是不是故意把我拍得特丑。” “……”官泓將她從林儀那里解救出來,護(hù)著小雞的母雞一樣:“去個安靜的地方說會話吧,這兒很吵。” 林儀只好挽回自己先生,說:“走吧,我們到隔壁說話?!?/br> 隔著幾扇門,年會現(xiàn)場的聲音一點兒也聽不見,輕緩的背景音樂里,只有表演功夫茶時茶碗磕碰的聲響。 四個人分成兩組相對坐著,話題有些打不開來,畢竟不是正式見家長,能夠談?wù)摰臇|西十分有限。 雙方就本地的天氣和飲食尬聊了一會兒后,林儀遞了個眼色,顧斯年便很有自知之明地和官泓走去一邊聊天。 只剩下兩個女人,談話就輕松多了,林儀讓夏夢喝茶,又給她點了幾分茶點,昧著良心地問:“聽說你跟William在一起很久了?” 夏夢點點頭:“認(rèn)識八年了,其實在一起的時間沒有這么久,不過官泓他習(xí)慣用我們認(rèn)識的那天做時間節(jié)點?!?/br> “這是他很在乎的表現(xiàn)?!绷謨x說:“聽你直接喊他名字,難道你們之間,就沒有什么親切的昵稱嗎?” 夏夢一下語塞,有是有,但她自信林儀聽到之后不會高興:“都是隨便喊的?!?/br> “那你們平時都隨便喊什么?”林儀很是真誠地看著她,然后看到她窘得臉都紅了,說:“我開玩笑的,你不要在意。你家里只有一個mama?” 夏夢一直排斥談?wù)撟约旱募彝?,可也知道這會是一個永遠(yuǎn)跨不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