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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秋竹院近還是李秋意的院子近,李秋意都會先送著李榮華回秋竹院。 雖然是件小事,但想想?yún)s是讓人心暖,大約也是這樣,即便現(xiàn)在讓她離開李府,她也會有不舍。 一回到秋竹院,李榮華便見李乘青已經(jīng)在秋竹院前等待,只是李乘青的狀況,卻是讓人目瞪口呆,竟是鼻青臉腫的出現(xiàn),這一時間卻是讓李榮華連要求李乘青去辦紫陽侯夫人的事情都忘了。 “你這是怎么了,這是和誰打架了,這么慘。” “和我打的人比我更慘,紫陽侯世子敢打我家meimei主意,還是那么惡心的主意,沒辦法宣揚出去,但是怎么也得狠狠收拾一頓才成?!?/br> 李榮華看著李乘青的模樣,不知不覺的嘴角彎起,她大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才會重生后在李府這么多事,這也折騰那也管。 大約想看的就是眼前一幕,若是她遇到這樣的事情,李乘青定也會出頭。 若是前世她逃出紫陽侯府,她那時候和李乘青這個堂哥說一聲紫陽侯府的事情會如何,雖然那時候她們并不熟悉,可事實上,五姐和李乘青的接觸,也大多通過她。 以李乘青的性格,前世定也會幫她教訓紫陽侯世子吧。 李榮華深吸一口氣:“打的倒是好,就是把自己也弄的這么狼狽,太挫了?!?/br> 李乘青面色不好:“也不想想這是為了誰,如果不是擔心你繼續(xù)肚子對付紫陽侯夫人吃虧,我做什么去打紫陽侯世子分散紫陽侯夫人的注意力?!?/br> 李榮華眼睛微微一酸:“借口,明明就是你想打架了?!?/br> 李乘青氣的吹鼻子瞪眼睛:“狗咬李洞兵不識好人心,就是不能對你太好。” 李榮華忍不住笑起:“好了,我也想了一個給你報仇的事情?!?/br> “哦?” “來,湊過來,我告訴你接下來怎么對付紫陽侯府才好玩?!崩顦s華說著對著李乘青低聲吩咐。 李乘青聽完目瞪口呆:“這是不是太缺德了?” “有她們?nèi)钡聠幔俊?/br> “唔,差不多缺德?!?/br> “恩?” 李乘青快速開口:“他們更缺德?!?/br> “這還差不多,快去辦吧,今日紫陽侯夫人入府了,雖然沒對我們造成什么傷害,但是明顯是想對付我們,還是我到老夫人那邊及時才化解了?!?/br> 李乘青一聽這事,立馬點頭:“放心,我一定辦漂亮了,讓她們狠狠的倒霉!” 李乘青說完,對著李榮華點個頭就要離開。 李榮華卻是讓李乘青仔細盯著辦完后的發(fā)展,才讓李乘青離開。 只有一旁李秋意目瞪口呆,最終對著李榮華詢問:“榮華,你們究竟是要怎么對付紫陽侯夫人啊?!?/br> “等著看好戲就好了,想來沒幾天,就會傳回來些有意思的事情,至于現(xiàn)在,我們就等著好戲開羅?!?/br> 第一百一十一章:鐲子的用處 紫陽侯世子最近心情很不好,先是莫名其妙的在書院被人套了麻袋打,這也就算了,竟還和李府的二公子起了沖突。 一般五品官員的子嗣他自然不看在眼中,可李府四老爺?shù)呐畠菏亲筘┫嗟耐鈱O女,也是他繼母給他挑選的訂婚的女子,雖然他只想要繼母,但繼母說的也有道理,需要人來掩飾這一點。 也因為這一點,面對李府二公子莫名其妙的動手,他只能讓著,這一讓著便吃了大虧,身上好多處地方打腫了,想到今日這一切,紫陽侯世子就來氣。 反正他年歲還不足,晚些定親又如何,何必定李府的女兒,若不是這樣,他就能狠狠教訓李府的二公子李乘青,何至于吃虧吃成這樣。 就在紫陽侯世子想著,突然一個小廝跑到紫陽侯世子跟前,看到紫陽侯世子撲通就跪下了:“世子,世子救命啊,奴才,奴才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夫人就要要奴才的小命了,世子您一定要救奴才一命啊?!?/br> 紫陽侯世子正不高興呢,聽到這話更不高興:“別那么晦氣,母親最是溫和的人,怎么可能要你的性命,是不是你犯了什么大錯?!?/br> “世子,您不知道,我……我看到了……”小廝左看右看,一咬牙靠近紫陽侯世子低聲開口:“我看到了夫人和一個長的油頭粉面的小廝……” 紫陽侯世子臉色瞬間大變,一腳將小廝踹倒在地:“你不要胡說八道,再敢胡說八道,母親不要你性命,我也會要你性命?!?/br> 小廝被踹的臉色慘白,眼淚都出來了,可即便如此還是快速開口:“我哪敢胡說八道,我是真的看到啊,不僅如此,不僅如此,我還看到了夫人送給那小廝的定情信物,為了保命,我將那東西也偷了出來?!?/br> “世子,您一定要相信奴才啊,奴才這就給您看夫人送給那小廝的東西,奴才真的不想死啊,這世上只有您能保住奴才的性命了。”小廝顫顫抖抖的從懷里取出一樣東西。 紫陽侯世子本來還想再踹小廝一腳,他是怎么都不會相信母親和別人的,畢竟母親愛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而且絕不會改變。 就不說這一點,母親日日帶著他送給母親的鐲子,就是父親在的時候也帶著,可見是愛他愛極了,怎么可能和旁的人一起。 就在紫陽侯世子要抬腳再踹之際,看著小廝取出的東西,卻是瞳孔微微一縮,小廝拿的鐲子,可不就是他送給母親的第一個禮物。 紫陽侯世子的拳頭忍不住握緊:“你這東西究竟哪里來的?要敢騙我,我一準滅你全家!” “世子,我哪里敢騙您啊,這……這可是夫人手上的鐲子,若不是她親手取下來送給那和她和她私通之人,又沒及時收起來,奴才怎么可能拿的到這東西?!?/br> “但是奴才拿到這東西,也露了蹤跡,世子,您一定要救奴才一命啊,奴才來世當牛做馬報答你。” 紫陽侯世子卻是臉色陰沉無比,腦海中所有的聲音都在重復一句話,若不是夫人自己摘下手上的鐲子,別人又怎么取的到。 他可以不相信這小廝的其它話,但是這一句話卻無法不相信。 鐲子這般貼身的東西,旁的人怎么可能能輕易拿到手,特別是眼前這個小廝,那接下來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個可能就是母親自己親手取下來。 如果是這樣,豈不是就如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