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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日后這縹緲宗一定會成為一個碉堡的大宗派?!?/br> 虛空獸:“廢話少說,快離開這個cao蛋的世界吧?!?/br> 南潯的靈魂從身體里脫離出來,被虛空獸帶離了這個世界。 在昏過去之前,南潯隱約聽到小八臥槽了一聲,“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跟著勞資!” …… 南潯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張單人床上,那床硬邦邦的,硌得她渾身不舒服,再睜眼一看,乖乖,這么一間小破房,屋里除了一張小床一個小桌再無其他,桌上堆著一厚沓書,幾乎將那小桌全占滿了。 現(xiàn)代化的小破家具讓南潯頓生親切之感,只是,在瞧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兒后,南潯詫異地瞪大了眼,“小八,你特么給我找了個這么粉嫩的身體,讓我去接近惡念值100的大惡人?” 虛空獸翻白眼,“哪里粉嫩了,都十三歲了好么?” 說完這話,虛空獸的語氣變得嚴肅了起來,“穿來這個世界的路上出了點意外。” 南潯被它正經(jīng)的語氣搞得有些緊張,“什么意外?” “爺覺得有什么東西跟在了爺?shù)纳砗?,但這不可能啊,破碎虛空需要無比強大的力量,除了我們虛空獸一族乃天生的空間和時間掌控者,一般人休想這么輕易地破碎虛空。” 南潯聽它這口氣,知道它也是不確定,便安慰道:“可能是你想多了?!?/br> 虛空獸不知想起什么,突然有些心虛地咳了一聲,“內(nèi)個……穿梭世界的時候我有點兒沒掌控好時間點,這會兒那反派大boss的惡念值還沒完善呢,得十年后?!?/br> 南潯:…… “寶貝兒,所以呢,你想說啥?” “這個世界靈氣稀薄,短期內(nèi)我不可能再帶你穿到十年后,所以你等等我哈,等我休養(yǎng)休養(yǎng),然后再帶你穿到十年后。” 南潯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在上個世界多呆上幾年。 上個世界有蛋蛋兒子,這個世界卻是一堆破事兒和做不完的功課。 這具身體叫做白沫,父親是個酒鬼加賭鬼,后來直接卷了家里的錢走人了,她媽帶著她過著艱苦的日子,每天吃咸菜蘿卜,即便這樣白沫也沒有餓得面黃肌瘦,反而出落得越發(fā)標(biāo)志。 然后白沫她舅就動了心思,想把她嫁給鎮(zhèn)上一個瞎了眼的四十歲大叔。 白沫爭氣,考上了城里的重點中學(xué),她媽拼死護著,她舅這才打消了心思。 初中三年,白沫自尊心強,所以跟同學(xué)也處得不怎么樣,為了不回到鎮(zhèn)上嫁人,她日夜苦讀,終于又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 只是高中的生活并不如意,高二那年,她媽被查出胃癌,她一邊做童工,一邊上學(xué),每天還要往醫(yī)院跑,生活累垮了她,在高三那年,她媽去了,她也錯過了高考。 白沫認命了,她被她舅嫁給了那瞎眼丑大叔,整日被家暴,最終不堪重負,在三十歲那年喝藥自殺了。 南?。骸鞍Α?/br> 虛空獸:“嘆毛氣,我已經(jīng)超度了白沫的靈魂,征用了她的身體,將你送到了她十三歲的時候。” 如今白沫剛剛考上城里的重點中學(xué),明天就要離開小鎮(zhèn)去市里體驗初中生活了。 一想到自己要跟一群小弟小妹讀書學(xué)習(xí),南潯就覺得頭大。 第38章 世界2,我與厲鬼有個約會 第二日,南潯辭別了她那瘦如柴骨的媽,抱著她說,“媽,我會好好讀書的,我不在的時候你好好照顧自己?!?/br> 她媽一臉欣慰,說:“沫沫,學(xué)費和生活費的事情你都不用cao心,媽就是砸鍋賣鐵也會把你供出來?!?/br> 南潯點頭,紅著眼一個人踏上了去城里的路。 別人家的孩子都是爸媽護送,只有她是自己一個人背著發(fā)舊的行李包,自己去報名,自己去辦住校手續(xù)。 “我感受到你情緒很低落。”虛空獸忽地道。 南潯咧嘴笑了笑,“沒什么,只是想到我老媽了。她大抵是我在現(xiàn)實生活中唯一的牽掛了。” 她老媽在她身上花費了很多心血,但她老媽從不逼迫她學(xué)什么,鋼琴小提琴這樣高雅的玩意兒她并不是非學(xué)不可,但老媽喜歡,所以她學(xué)了,還學(xué)到了十級,她喜歡跆拳道,喜歡散打,她老媽知道后也不反對,還鼓勵她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兒。 她們亦師亦友,老媽對她的寬容養(yǎng)成了她樂觀又隨性的性格,但或許是渣爹的緣故,她骨子里又是極其淡漠的。 “小八啊,你快點恢復(fù)吧,雖然我以前就是個學(xué)霸,但我真的不想再上一遍學(xué)了?!?/br> 虛空獸:“矮油,你難道不知道上個玄武世界是高等世界嗎,帶你穿梭來穿梭去很耗費靈力的好嗎?重新體驗一遍學(xué)生時期的生活,這是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事情,你就知足吧你,哼~” 在虛空獸的勸說下,南潯開始放飛自我,反正這學(xué)校里沒有認識白沫的人,她也不怕崩人設(shè)。 白沫顏好成績好,人開朗熱情還樂于助人,很快就籠絡(luò)了一大群小弟小妹,小日子過得別提有多滋潤。 為了給白沫她媽減輕負擔(dān),南潯不知自尊心為何物,一逢學(xué)校有困難補助就申請,補助申請寫得要多凄慘就多凄慘,她幾位老師看得紅了眼眶,之后特別熱心地幫她留意,一旦有什么補助能申請,第一個想到的都是她。 中考時,南潯不負眾望地考了全市第一,去了市重點高中,給母校爭了光,順利地得到了一大筆資助金。鎮(zhèn)上的鎮(zhèn)長知道了也資助了一筆,學(xué)費啥的高中三年都湊齊了。 她便宜媽高興地抹眼淚,她那一直盼著她輟學(xué)嫁人的黑心肝舅舅也暫時歇了不該有的心思。 然而,南潯最終還是等來了那白沫命中注定的一劫,白沫的媽暈倒進了醫(yī)院,被診斷出胃癌晚期。 南潯每天兩頭跑,累得小臉都瘦了一圈。 然而高考的前一天,她媽還是去了,第二天她沒能參加高考。 南潯癱在地上,跟小八哭訴,“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要被掏空了?!?/br> 虛空獸有些愧疚,“再等等哈,我的靈力馬上就充盈了,最多不過一個月。” 南潯厚葬了白沫的媽,然后變賣了房子,一個人離開了小鎮(zhèn)。 只有高中文憑的南潯正想著要怎么掙錢養(yǎng)活自己,她家小八忽然高興地說,“我恢復(fù)啦,現(xiàn)在我就帶你到四年之后!” 南潯還沒來得及發(fā)表意見,便覺眼前一黑。 四年后,南潯跟人合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她住的這屋空間不大卻收拾得很干凈,陽臺上養(yǎng)了幾盆吊蘭花,擱著一張竹制的搖椅,看起來十分愜意,確實是她喜歡的風(fēng)格。 “小八,我現(xiàn)在是干啥的?”南潯問。 “酒吧駐唱歌手。”虛空獸有氣無力地回了句。 南潯一驚,“我居然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