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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八唔了一聲,不解地問道:“你剛才明明聽到我的話了,你怎么還調(diào)戲那暴君啊?據(jù)爺所知,暴君他睚眥必報,心眼小得很,你當(dāng)心他報復(fù)你?!?/br> 南潯立馬反問了一句,“他現(xiàn)在難道不是在報復(fù)我?這暴君居上位者多年,我若是突然將自己洗白白,他難道不會覺得奇怪?既然我在他眼里已經(jīng)是yin娃蕩婦了,那我就yin蕩到底。調(diào)戲算什么,以后我打算直接上了他。” 第109章 好樣的,坐等上他 小八被南潯的豪言壯志嚇傻了,過了好久才坑坑巴巴地接了一句,“好、好樣的,坐等你上他?!?/br> 南潯噗嗤一聲笑出聲,接著是哈哈大笑,“小八,你不是跟我說這暴君不能人道嗎,我倒是真的想上了他,但是他硬不起來啊哈哈哈哈……” 小八一噎,在心里罵了一聲爹。 因為南潯一直不相信它的話,懷疑它的獸格,所以它有一次就跟南潯解釋了一下后宮雨露均沾的真相,當(dāng)時南潯驚得嘴巴里都能塞下一顆雞蛋,但她相信了,還夸了一句暴君肚里能撐船。 所以,剛才它丫的被南潯耍了! 氣哄哄的小八不想說話了,南潯逗弄了兩聲也沒搭理,于是南潯便自顧自地抱著被子睡覺了,睡得還特香。 第二天一早,在外殿養(yǎng)傷的面具男不見了,翠環(huán)很高興,說對方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滾蛋滾得這么早。 然而第三天晚上,南潯在院子里舞劍的時候,一黑影突然越墻而入,手中也執(zhí)著一把長劍,與南潯斗在了一起。 男人的劍法很好,對上南潯竟能見招拆招,最后直接一招挑開南潯的劍,在南潯差點兒摔倒的時候,他長臂一伸,突然將南潯攬在了懷里。 旁邊的大樹掉落無數(shù)白色槐花,花雨紛紛,香味兒縈繞在兩人的鼻間,雙眼對視,視線相絞,男人一身黑衣,女子一身白色長裙,裙擺被風(fēng)吹得飄起,與男人黑色衣袍的下擺交相纏繞拍打。 畫面真特么唯美,但南潯知道眼前這男人不是只好鳥。 剛剛泡了茶過來的翠環(huán)驚呆了,砰一聲放下茶壺,大喝一聲,“登徒子,快放開我家娘娘!”然后提拳就砸了過去。 在翠環(huán)殺過來之前,男人已經(jīng)松開了手,還特別君子地朝南潯拂了拂手,“在下唐突姑娘了?!?/br> 南潯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劍,不慍不怒地看他,“你也知道唐突我了?但是光嘴上說說有什么用,你是不是該給我賠罪?” 男人靜靜地看著她,有些好奇地問,“你想我如何給你賠罪?” 南潯輕笑一聲,“開玩笑的,還當(dāng)真了。我說你膽子可真夠肥的,這皇宮是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嗎?就不怕再被皇上的哪個狗腿子發(fā)現(xiàn),往你身上戳個洞?” 狗腿子…… 男人的眸子一沉,閃過一道冷光。 “我這兩天茶不思飯不想,一直都在想你說的話?!蹦腥送蝗坏土说皖^,模樣顯得有些窘迫。 南潯眨了眨眼,作疑惑狀,“我說的話?我除了讓你滾,還說了什么嗎?” 男人一聽這話,負在后背的拳頭驀然握緊,像是在極力隱忍什么怒氣,但很快他又松開了拳頭。 “你明明說過,我們有了肌膚之親,你還讓我娶你。”男人微微垂著頭,語調(diào)快速地說了這么一句。 南潯很想為對方的演技鼓掌,嘴角也特別想上揚,但她還是繃住了。 “所以呢,你當(dāng)真了,想娶我?”南潯笑吟吟地看著他,話里透著一絲嘲諷,“一個連臉都不敢露的人,也敢大言不慚地說要娶我?” 男人連忙道:“我現(xiàn)在還不能露面,但你若肯嫁給我,我馬上就讓你看到我的真面目?!?/br> 南潯斜他一眼,淡淡道:“那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后宮妃嬪,是皇上的女人?” “那又如何?皇上有后宮佳麗三千,而我想要的,唯你一個而已。”男人雙眼一錯不錯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他的眸子很黑很幽深,刻意釋放溫柔的時候會給人一種他很深情的錯覺。 南潯突然笑出了聲,“我說男人,你是認真的?你對我一見鐘情,對我動心了?就因為上次我收留了你一晚上,再扔給你一瓶止血藥,你便對我動了心?如此的話,你的心也動得太容易了些,這么一個隨便的男人,我可不敢相信?!?/br> 說著,她將手中的劍一扔。 锃的一聲,那寶劍竟一點兒不差地落入了一旁的劍鞘中。 南潯揮揮手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回去吧,這次若再被巡邏的護衛(wèi)發(fā)現(xiàn),我不會再收留你了?!?/br> 砰地一聲,南潯關(guān)死了門,也將面具男人深情的凝視擋在了門外。 面具男人沒有解釋太多,只是第二天晚上,他又來了。 身姿挺拔的男人立在槐樹下,靜靜地看著舞劍的女子,沒有說話。 雪白的槐花輕輕落在他的肩膀又順著那弧度慢慢墜了下去,只留下幾片不愿離去,花瓣簌簌地往下落,在他肩膀上越積越多,直到最后,他也沾染了一身那醉人的花香。 南潯一套劍法舞完,蹙眉看他,“你又來做什么?究竟是你本事滔天可以在這皇宮來去自如,還是你不想要命了,急著來送死?” 男人面具下的薄唇微微抿著,他沉默了片刻,低聲道:“我只是突然想起,我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br> 南潯用看神經(jīng)病的目光看他,“你不用特意跑一趟來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因為我沒有興趣知道。” “可是我想告訴你。”男人道:“我叫……燕寒。” 南潯白他一眼,“哦,我知道了,你可以滾蛋了。” 戴著銀面具自稱燕寒的男人聽完這話沒有馬上滾蛋,就那么目光幽幽地看了南潯許久,等到南潯的身影在那扇門后一點點被掩沒,他才轉(zhuǎn)身飛入了夜色中。 剛剛關(guān)上門在門縫里偷摸摸往外看的南潯覺得暴君的演技簡直太贊了,她人都看不見了,他還要在門外演出一副戀戀不舍的深情模樣。 “娘娘,您為什么不讓直接把他攆走啊,還跟他說了那么多?”翠環(huán)不解地問。 南潯端起桌上的茶水飲了一口水,道:“我覺得這小子挺對我胃口的,所以我這是在考驗他呢,如果他真的能給我一顆真心——” 微頓,南潯瞇著眼睛笑了起來,“我不介意給那暴君戴戴綠帽子。” 翠環(huán)聽了這話,一雙眼瞪大銅鈴,下巴都快驚掉了。 “娘娘,您、您您要給皇上戴、戴戴綠帽子?”翠環(huán)結(jié)巴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第110章 好演技,可拿影帝 南潯伸手挑起小翠環(huán)的下巴,笑吟吟地看她,“怎么,覺得你家娘娘太yin蕩了?” 翠環(huán)一陣搖頭,連忙道:“不管娘娘做什么,在翠環(huá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