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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之反派又黑化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8

分卷閱讀148

    踹翻一個,直接扒了剩下兩人的后頸,掐住他們的脖子,整個舉了起來,直到兩人連翻白眼吐舌頭,他才一把將人朝地上撞去,撞一下再拽起來,然后再撞,直到那腦袋變成了稀巴爛的西瓜才作罷。

    “哥,小心!”南潯猛地回神,不禁驚呼一聲。

    剛才那被踹翻在地的人,忍著五臟六腑移位的劇痛,搬起一塊大石頭就要往閻羅后腦勺砸去。

    南潯想也沒想,整個人騰空跳了起來,兩腳一齊踹向他的后背。

    那人踉蹌一下,手中石頭沒拿穩(wěn),砸在了自己腳上,他痛呼一聲,猛地一個轉(zhuǎn)身,一拳頭就朝南潯的臉揮去。

    南潯本想后退一大步,結(jié)果忘了自己腳上的腳鐐太短,只避開小半步,他連忙偏頭去躲,卻還是遲了一步,被這大塊頭的拳頭擦過了下巴,痛得他差點兒咬斷自己的舌頭。

    “特么的找死!”南潯朝地上吐了一口血。

    “小白!”閻羅想過去解決那人,卻不想剛才一個沒死透的犯人狠狠地抱住了他的小腿。

    閻羅眼中煞氣四溢,直接抬起另一只腳,一腳踹到他肚子上。

    那人渾身抽搐著,抱著閻羅腿的雙手卻始終不松。

    閻羅搬起一塊石頭就往這死人的手上砸,砸得一雙手血rou模糊,血漿都噴濺在了他臉上。

    第168章 好氣啊,欺負(fù)他不是女人

    腳鐐太短,導(dǎo)致南潯的腳下功夫施展不開,但這樣的腳鐐也有好處,它足夠輕巧。

    南潯逮著機(jī)會,某個瞬間一下跳到對方后背上,一手死死勒住他的脖子,手中偷偷藏著的一塊石頭被他高高舉起,然后狠狠地朝他后腦勺砸去。

    那人被砸得昏倒在地,后腦勺鮮血直流。

    南潯狠狠喘著氣,雙腿有些發(fā)軟。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慘不忍睹的尸體,刺鼻的鮮血味兒讓在場每個人雙腿打顫。

    不知是誰哇一聲吐了出來,刺鼻鮮血味兒中又混雜了嘔吐物的腥臭。

    遠(yuǎn)處有獄警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異常,吹了哨往這邊趕來。

    哨聲嘹亮刺耳,離這邊越來越近。

    剛剛行兇的閻羅用囚衣袖子抹掉臉上的血沫星子,然后將染血的雙手插入了褲兜,一雙犀利的眼冷冷地掃過眾人,聲音宛如地獄閻羅般陰冷,“等會兒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都清楚?”

    發(fā)呆的眾人飛快地點頭,生怕一個晚了,就被閻羅王拎出來開了瓜瓢。

    獄警們趕來,看到那一地的鮮血和躺在鮮血中腦袋變成了西瓜的新鮮尸體,怒得吼著問了幾聲誰干的,周圍沒一個人回答。

    平時在監(jiān)獄里也會出現(xiàn)打架斗毆的現(xiàn)象,但很少有這么嚴(yán)重的,竟然一口子弄死了這么多人。

    獄警罵罵咧咧了幾句,只能命囚犯們先將人抬到囚車上送回去救治,剩下的囚犯繼續(xù)干活。

    一切繼續(xù),只是礦場里囚犯們噤若寒蟬,時不時往閻羅王的方向瞅上一眼,屁都不敢放一個。

    剛才是他們作死,大概是閻羅王許久沒動手,他們都要忘掉這尊佛爺動手起來是如何可怕,剛才那一幕再次喚醒了他們刻意忽略的記憶。

    太可怕了。

    其他人吭哧吭哧地搬運(yùn)礦石,閻羅將南潯拉到一邊,雙目陰沉地盯著他的臉。

    南潯被他盯得心慌,連忙道:“哥,我沒事,就是臉上和腰上掛了點兒彩,那大塊頭比我慘多了,我拿著石頭把他頭都砸開花了?!?/br>
    閻羅冷冷地嗯了一聲,“以后我出手的時候,你在一邊看著就行,用不著你,盡添亂?!?/br>
    說到最后,那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怒意稍減,最后變了味兒,成了夾雜著一絲擔(dān)憂的輕斥。

    南潯見他臉色一直陰沉沉的,就只能在一邊當(dāng)乖弟弟,對方說啥,他只管點頭。

    閻羅看到他下巴延伸至側(cè)臉的淤青,想要伸手抬起來看看,可他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全是血漬,伸到半路的手硬生生地又收了回來,然后臉色更加陰沉了。

    “小白,不要怕我?!遍惲_淡淡撂下一句,然后繼續(xù)干活去了。

    南潯看著他挺直的身影,不禁輕嘆一聲。他承認(rèn)一開始的時候是嚇著了,但他真的沒有怕他。

    到五點的時候,獄警吹了一聲長哨,開始收工。十二個小隊都完成了基本量,閻羅王這組多運(yùn)了三小車,獄警給隊里的每個人都加了九分。

    等幾囚車回到美寰監(jiān)獄的時候,剛好趕上飯點,干活的囚犯們吃得狼吞虎咽,顯然是餓壞了,但也有一部分犯人想起下午的血腥,沒有什么食欲。

    閻羅把飯盒里多出來的倆饅頭分了一個給南潯。

    南潯也沒客氣,說了一句謝謝哥就大口大口地咬了起來。

    這次,南潯作為小弟照舊將大哥送到419囚室才走,可是他剛轉(zhuǎn)身之際,閻羅突然拽住了他胳膊,一把將人給拽了進(jìn)去。

    足足兩個月,這是南潯第一次進(jìn)入A監(jiān)區(qū)獄霸閻羅王的囚室。

    里面的空間很大,正中擺著一張足夠兩人水的單人床,床單不是監(jiān)獄里統(tǒng)一發(fā)的那種,很明顯是外面帶進(jìn)來的,床邊一左一右有兩個兩抽的小柜子,左邊柜子上放著暖水瓶和一個水杯,右邊柜子上放著牙刷和牙杯,而柜子旁邊是監(jiān)獄統(tǒng)一發(fā)的臉盆,盆里有塊肥皂。

    窗戶邊有一根自己拉好的鐵絲,兩端拴在了墻頭的粗釘上,此時那鐵絲上掛著倆東西,一條毛巾和一條……黑色的內(nèi)褲。

    很簡潔,很整齊。

    那床上的被褥疊得跟個豆腐塊似的,方方正正,特別整齊,南潯都不敢往床上坐。

    閻羅徑直走到床頭柜邊,從第一個抽屜里取出一支藥膏,然后一把將南潯拎到床上翻倒,大掌握著那囚衣下擺就往上撩。

    南潯嚇了一跳,驚呼道:“哥你干嘛?”說著就要翻身起來。

    閻羅一個大掌又將他摁了回去,淡淡吐出兩個字:“擦藥?!?/br>
    南潯哦了一聲,微微松了口氣,隨即又覺得好笑。

    看到小孩兒腰間那大一片紅腫的淤青后,閻羅的臉色又黑又臭。

    他新認(rèn)的弟弟,就算太皮了他都沒舍得打,那些人算什么東西,敢這么欺負(fù)他閻羅王的弟弟。

    “嘶~哥你輕著點兒涂啊,有點兒疼?!?/br>
    閻羅抹藥的動作放緩放輕了一些,“說你細(xì)皮嫩rou像瓷娃娃還不承認(rèn),這么點力道就嫌疼了?”

    南潯頓時咬著嘴不說話了。

    閻羅越擦越惱火,“跟哥犯倔?知道這監(jiān)獄里關(guān)的都是些什么人么,就你這樣兒,你還敢往上湊?”

    “我可是打敗了A監(jiān)獄二把手刀疤的男人!”南潯忍不住反駁一句。

    “那是因為對方輕敵,若是再跟他對上,你真以為能這么輕松打倒他?”

    南潯沉默了片刻,低聲道了一句,“今天我只是怕哥一個人應(yīng)付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