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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陶器,可以儲物和儲水,但是這玩意兒畢竟耐不了高溫,所以南潯找到了一種巨大的堅果,這種堅果的殼兒十分堅硬,用石刀砍許久才能砍成兩半,堅果里面的果rou不怎么好吃,它的殼兒卻經(jīng)得住火燒,所以被南潯用作了燒水燒菜的鍋。 有了可以燒飯的鍋,南潯就不必像以前一樣,用棍子串了野菜和紅薯在火上烤,她可以煮很多很多東西,還可以燒好喝的湯。 小八閉關了一段時間后冒泡了,“親愛噠,你最近氣色真好啊,是不是那野人滋潤的?” 南?。骸?/br> 第212章 食葬,嚇哭了 雖然某只獸的話簡單粗暴,但南潯心情好,不與它一般見識,于是她嘴角一彎,道:“小八啊,你給我挑的這個世界,我現(xiàn)在非常喜歡,謝謝你?!?/br> 小八哼哼一聲,“我什么時候?qū)δ悴缓眠^?” 南潯突然想起一件事,趁著小八在,連忙問了出來,“小八,食人族部落真的吃人嗎?你上次是唬我的吧?我都來了這么久了,從來沒見他們吃過人,就是吃生rou這種傳聞也是錯的,他們只是有一部分人比較喜歡吃半熟的rou而已?!?/br> 小八沉默了一會兒,道:“爺真沒騙你,他們的確是吃人的,現(xiàn)在沒吃只是沒有遇到而已?!?/br> 南潯搖頭,“前幾日族里有個老人病逝了,阿莽他們只是將她埋了,根本就沒有吃她?!?/br> 小八正猶豫著要不要跟她解釋一下食人族不吃那人的原因,然而就在這時,阿莽他們回來了。 南潯和女人們連忙迎了出去,步子還沒邁開幾步,女人們的臉色就變了。 這一次男人們的表情很不對,他們都很嚴肅,甚至有一兩個已經(jīng)紅了眼。 兩個男人將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抬到了部落的平地中央。 那男人顯然是被什么野獸咬到了,右胳膊斷了一半,左腿也被咬走了大片的血rou,這會兒已經(jīng)沒氣了。 所有人靜靜地看著那死掉的勇士,氛圍變得極度低迷。 那勇士的女人和孩子都大嚎了起來,女人想要撲過去,卻被另一個占有她的男人給阻止了。 南潯的情緒也被這悲壯的氛圍渲染得低落起來,或許是她來之后基本沒見到有人傷亡,所以乍一看到有人被野獸咬死,那種悲傷惋惜的情緒便變得加倍濃烈。 阿莽看著一眾族人,突然高舉起手中的長矛,大聲道:“我們食人族的勇士阿雷與野獸搏斗的時候戰(zhàn)死了,他值得我們食人族的最高葬禮——食葬!日后的每一天,阿雷都與我們同在!” 南潯在聽到“食葬”兩個字之后,心中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之后,她親眼看到,阿莽將那阿雷的頭顱咔嚓一聲,一刀砍了下來,頭顱被他放在了高高的石堆上,而阿雷的四肢被族人們切成塊放在火上烤,待rou烤熟,眾人分而食之,將他的rou吃得一干二凈,連女人也在吃。 南潯雙眼大瞪,嘴巴大張。 胃里洶涌翻滾,惡心的感覺沖鼻而上。 南潯一個人跑到角落里,使勁兒嘔吐起來。 到最后連膽汁兒都吐出來了,那種令她渾身發(fā)麻的感覺也沒有消退一點兒。 小八咳了一聲,補充了剛才一直猶豫著要不要說的話,“其實是這樣的,食人族不吃病死的老死的族人,因為這兩種死法實在算不上壯烈,他們很崇敬為了食物而戰(zhàn)死的勇士,只吃勇士的rou?!?/br> 南潯還在嘔,嘔得她都腿都軟了。 “小八,呵呵,我居然真的看到了人吃人的場面,那頭啊就那么咔嚓一聲被阿莽一刀砍了下來,然后人形的四肢一會兒就族人們被肢解了,他們在烤同伴的rou,抱著那還能看出胳膊腿兒形狀的rou啃得起勁。好惡心啊,真的好惡心,我實在接受不了!” 南潯剛才看到阿莽直接啃了大半條人胳膊,她決定半個月都不讓他親吻了,那畫面太刺激人了。 小八深表同情,“本來是想讓你跟著氣運子好吃好喝的,沒想到你跟食人族的首領攪合在一起了,這真不怪我?!?/br> 南潯哭著道:“我不怪你,我怪阿莽,他為什么是食人族的首領!” 南潯本來想蒙混過關的,卻不知哪個混蛋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她邁著虛浮的腳步走過去,發(fā)現(xiàn)阿香正一臉鄙夷地看著她,對大家伙道:“阿溪好像還沒吃rou呢,怎么,阿溪你看不起為食物而戰(zhàn)死的勇士嗎?” 阿莽眉頭緊擰,他突然走過來拉住了南潯的手,有些猶豫地道:“阿溪剛來不久,還不適應我們食人族的風俗,這次她便不吃了?!?/br> 阿香冷笑道:“阿莽,你不能因為她是你的女人就偏心啊,我阿香來部落的第二天就遇到了食葬,一開始我也是不愿的,可當時你怎么沒讓我不吃?” 阿香話落,阿豹跟著搭腔,“對啊阿莽,你可不能偏心阿溪,她如今已經(jīng)是我們食人族的族人,自然要適應我們的風俗?!?/br> 南潯不想阿莽為難,她也想點頭答應,可讓她吃人rou,她真的做不到。 阿莽聽了阿香的話,看著沉默的族人們,他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立馬就從自己的篝火旁取了一塊烤rou,二話不說往南潯嘴里塞。 南潯一個勁兒往后退,嘴巴閉得死緊,她可憐巴巴地看著阿莽,朝他猛搖頭,小表情委屈極了。 可阿莽不為所動,一手已經(jīng)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張嘴。 這個時候,南潯是崩潰的,但更讓她難過的是,阿莽居然聽了阿香的話逼她吃人rou,哪怕他好聲好氣地哄一下也好,可他沒有。 如此莊重的食葬葬禮讓阿莽變得不茍言笑起來。 南潯表情麻木地張開嘴,機械地嚼動著嘴里的人rou。 可過了不一會兒,她的目光便忽地一閃,不著痕跡地看了阿莽一眼。 對上男人的一雙眼睛,她看到了那掩蓋在冷漠之下的溫柔。 阿莽喂她吃的根本不是人rou,而是吭哧獸rou! 南潯想笑,但她忍住了。 她就說,阿莽怎么可能如此逼她。 等到食葬結束,族人們朝那供奉在石堆之上的人頭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將那勇士的骸骨和人頭一齊埋到了土里。 之后,一切照舊,族人們開始處理獵捕來的食物,為自己準備晚飯,仿佛之前發(fā)生的那血腥一幕全都是南潯自己臆想出來的。 今天晚上的烤rou,南潯吃的并不多,剛才那一吐,把她的胃給傷到了。 晚上,阿莽將她摟在懷里,粗糲的大掌按在她的胃上,輕輕地揉著。 “阿溪,食葬的事兒是不是嚇到你了?”阿莽問,話里帶了一絲歉疚。 南潯將手覆蓋在他的大掌上,示意他不用再揉了,然后,語氣特溫柔地道:“阿莽,我的確是被嚇到了,所以,你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