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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長劍指向大鼎,劍尖上的蛇頭正好對準(zhǔn)大鼎中的沙土。 然后,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 那通身血紅的騰蛇突然蛇口大張,從蛇口里噴出一股血霧。 大鼎中褐色的沙土籠罩在血霧中,很快便被染成了紅色。 而那繚繞盤旋的香霧也慢慢帶上了一絲血腥之氣。 小八看懵了,問南?。骸澳悴皇菍ξ仔g(shù)蠱術(shù)啥的很精通么,大boss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南潯淡淡道:“祭天祈福啊,之前不是說了么?!?/br> 小八:…… “毛的祭天祈福,祭天祈福有這么瘆人的嗎?” 南潯抿了抿嘴,沉眸道:“我特么的真想打爆他的頭,動不動就施用巫術(shù)里的禁術(shù),他是不是覺得萬箭穿心還死得不夠慘!” 小八:…… 萬眾注目下,宮墨染舉劍道:“蒼天之上,今呈上罪人之血,愿蒼天化罪孽為福祉,造福我南云國千萬子民。” 那聲音如洪鐘般響徹云霄,也傳遍了西面八方。 百姓們已經(jīng)全部匍匐在地,敬畏不已。 香霧在半空中自動匯聚成一個龐大的聚靈陣,宮墨染燃燒了第一張符紙。 頃刻間,萬里無云的晴天被黑壓壓的烏云籠罩。 第二張符紙燃燒,天空降下腕粗的神雷,據(jù)說那叫九天神雷,可滅世間所有邪祟。 狂風(fēng)大作,電閃雷鳴。 到了此時,就連向來不信鬼神的祁衡卿,眼中也涌現(xiàn)出了極大的震驚之色。 第三張符紙燃燒,天空下起了傾盆大雨。 而更為奇異的是,那大雨竟避開了校場這一處,從校場之外開始傾盆而下。 百姓們瞬間被淋成了落湯雞,但卻激動得不能自已。 “是國師大人向老天求來的福祉,這些雨水都是福祉??!”一位百姓道。 百姓們直接仰頭將那雨水喝進(jìn)了肚子里,有聰明的來之前便備好了罐子,這會兒正拿著罐子接水呢。 等到宮墨染執(zhí)劍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那傾盆大雨竟是說停就停。 那一身白衣的男子朝老國君頷首道:“皇上,臣已祭天祈福完畢,福祉已降臨我南云國所有領(lǐng)土,我南云國今年必將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泰民安。” 老國君以手?jǐn)]須,大喝道:“好,好?。 ?/br> 校場上,老國君心情大好,群臣高呼,“皇上萬歲,國師千歲——” 大典結(jié)束,南云國老國君率先上了龍攆離開,而國師則上了那輛奢華白色車攆,墨染堂數(shù)位弟子左右環(huán)繞。 三國使臣和文武百官跟隨其后離開。 一場詭異的祭天祈福大殿讓三國使臣心思各異。 祁衡卿的目光落在那白轎一側(cè)的白衣女子身上,微微一動。 他竟不知,薔薇姑娘竟成了墨染堂弟子。 看來,他要改變一下策略了。 第255章 朵朵,你坐到我衣袍了 祭天祈福之后,三國使臣及文武百臣直接去宮中赴宴,國師和墨染堂眾弟子也在其列,且位于上座。 老國君本來想依老規(guī)矩讓國師單獨落座的,國師估計也是這么想的,因為他撩開衣袍的動作根本就沒想著身邊還會坐人,那白色的長袍幾乎鋪滿了整個軟凳。 只是,國師剛剛在右側(cè)為首的席位上坐好,那一直形影不離的白衣美人兒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皇上和文武百官:…… 宮墨染:…… 宮墨染頓了頓,緩緩偏頭看向南潯。 南潯一臉無辜地回視他,笑盈盈地問:“大人,怎么了?您自先前下了轎輦之后便讓弟子一直跟著您,弟子可聽話了,寸步不離地跟著呢。弟子現(xiàn)在好高興啊,這還是弟子第一次參加這么盛大的宴會呢?!?/br> 宮墨染薄唇微微抿了抿,淡淡道:“無事。”頓了頓,他視線下瞄,提醒了一句,“朵朵啊,你坐到本座的衣袍了?!?/br> 南潯啊了一聲,小臀兒往高一抬,飛快地將臀兒底下坐著的衣袍拖了出來,然后端端正正地給攏到了宮墨染那邊。 宮墨染稍微往過坐了一些,將軟凳分出一半給她。 兩人說什么,隔得遠(yuǎn)的人自然是聽不清的,但離得不遠(yuǎn)的祁衡卿卻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目光微動,盯著那白衣女子看了許久,心中疑慮頓生。 這個女人當(dāng)真是薔薇姑娘?為何這一次給他的感覺如此陌生? 可是錯不了,張mama給他看過薔薇的畫像,就算畫師手藝不行,只畫出了薔薇的三分神韻,但那雙勾魂眼,那如鶯啼的嗓音都跟薔薇一般無二。 高座上,南云國老國君輕咳一聲,那些打在國師和南潯身上的目光便急忙收了回去。 今日的祭天祈福大典顯然起到了震懾三國的作用,老國君看向神色愈發(fā)恭敬的三國使臣,神情是極為自得的。 “諸位使臣今日親眼見了我南云國國師祭天祈福,以為如何?”老國君擼須笑問。 西漠國使臣一臉敬畏地道:“臣惶恐,竟不知國師大人有如此通天術(shù)法,今日真是長見識了?!?/br> 北蕪國使臣仍然心有余悸,朝宮墨染瞄了一眼便急急收回目光,道:“國師真乃天人,臣今日大開眼界。” 祁衡卿微微笑了笑,附和道:“國師大人實在厲害,南云國有國師在一日便會富強(qiáng)一日。” 這話聽著沒啥問題,老國君卻有些不高興了。 莫非國師不在了,他南云國就不能富強(qiáng)了? “好了,各位使臣和眾愛卿都勞累了一日,國師祭天祈福也耗費了不少精力,宴會開始吧。”老國君拍了拍手,立馬有美婢呈上了各種美味佳肴。 絲竹管樂響起,穿著漂亮宮裙的舞女跳起了水袖舞,長袖舞動如流水,裙擺散落如花開,纖腰靈動,顧盼生輝。 南潯邊吃邊看,時不時跟宮墨染評點上兩句,“大人,那個美人兒膚白貌美,身段柔軟,我估摸著這水袖舞她練了不下百次,舞蹈底子有不下十年。還有那個伴舞的,我覺得她跳得其實比這個領(lǐng)舞的好,只是沒有她長得美,哼哼,我估摸著暗地里這倆美人兒肯定沒少勾心斗角?!?/br> 宮墨染兀自飲茶,本來對這些東西無絲毫興致,但見小徒兒看得興起,便也跟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可看了一會兒,覺得甚是無趣便又繼續(xù)低頭啜飲。 “大人你怎么不看啊,她們跳的舞真是好看?!蹦蠞≥p輕拉了拉宮墨染的袖子,因為雙眼瞅著場中的舞女,并未注意到對方正在飲茶,這輕輕一拽,拽得宮墨染手一抖,杯中的茶水都灑了出來。 他無奈地拍拍丫頭的小手兒,示意她放開那不規(guī)矩的小爪子,“朵朵,你自己看便是,本座不好這些?!?/br> 南潯啊了一聲,這才松開手看他,“可是這宮宴還有許久才結(jié)束,大人不欣賞這歌舞,難道要一直干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