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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了片刻,那目光幽暗的男人忽地道:“誰說你配不上我了?丫頭,不是說要來褻瀆我么,你打算就這么在我懷里哭一晚上,嗯?” 這一句話就像是突然打開了什么匣子,南潯一下傻眼了,怔怔地道:“大人,你是認真的嗎?” 宮墨染不答反問,“你說呢?” 南潯嗷地一聲,這下是真開始下力了,嘴上啃著,小腿朝他腰間靈活地蹭著,試圖將他的腰封給蹭開。 “不行,大人我忍不住了!” 南潯本來像個橡皮泥似的黏在他身上,這會兒居然舍得從他身上下來了,她飛快松開雙手雙腿,順著他的腰身滑落了下來,然后猛地抱住他的腰,用她生平最大的力道,將眼前這個男人轉(zhuǎn)了個身,然后一把將他推倒在了床上。 床上有個紅色的紗帳子,將人推上去的時候,南潯的腿不小心勾住了那簾子,身子往上壓的時候,連帶著那紅色紗帳子也落了下來,刺啦一聲,撕裂了,然后纏在了她的身上。 猴急猴急的南潯才顧不上這些,她直接開始扒拉宮墨染的腰封,扯不開就用嘴咬,咬不開就直接撕。 刺啦一聲,那質(zhì)地上乘還用銀絲繡著流云暗紋的腰封就這么被南潯……扯爛了。 然后南潯飛快地將男人的衣袍往外撥,還不等她撥開,一股大力就將她吸了上去。 還沒回過神,南潯的眼前就一個天旋地轉(zhuǎn),眨眼間她已跟宮墨染調(diào)了個位置。 那人面上還是看不出什么,平平淡淡的,但那雙眼睛卻有什么東西在瘋狂匯聚,眨眼間就要噴涌出來了。 “怎的如此蠢笨?”他忽地評論了一句,然后一低頭,猛地叼住了南潯的唇,一把箍住她的后腦勺,狠狠地按向了自己。 就像是一塊冰瞬間變成了沸騰的水,連中間融化的過程都省了。 后面的事情,南潯表示都不敢回憶了。 喵的,衣冠禽獸! 男子那質(zhì)地上乘的纖塵不染的白袍被兩人踢到了角落,擠成了一堆兒,變得皺巴巴的,而女子的一身白色長裙已經(jīng)被怪力震碎了,一片片的灑了滿床,偶爾她激動得一蹬腿兒,便蕩得碎片飛了起來,然后又緩緩飄落下來,跟下來花瓣雨似的,蓋在兩人糾纏的身體上。 衣服沒了,方才那一抹撕扯下來的紅紗帳子還在,就那么裹在兩人緊密相貼的地方,落差鮮明的顏色撞擊在一起,凸顯出那如絲的肌膚色澤,然后在輕紗的蹭磨中起起伏伏…… 南潯醒來的時候,腦子還有些懵,她一點點地偏過頭,果真在自己的旁邊看到了……宮墨染。 還是不著一物的宮墨染。 南潯的雙眼驀地瞪大,雖然現(xiàn)在清醒了,昨晚上的事情也全部都記得,但向來冷情冷心的國師大人突然變成了一把火,燒得她不知道東南西北,以至于觸感明明很真實她都不得不再一次質(zhì)疑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昨個晚上,她居然真的把大boss給……上了。 南潯正在發(fā)怔,那睡著的男人忽地睜開了眼睛,淡淡地問了一句:“醒了?” 南潯點頭,“醒……了。大人,我昨天好像做了個春……夢,呵呵?!?/br> 宮墨染偏頭看她,目光很清明,并不像剛剛睡醒的樣子,他盯著南潯羞窘的小臉,道:“朵朵,本座何曾教你逃避問題了?” 微頓,目光流轉(zhuǎn),“昨晚上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莫非都不記得了?” 南潯小嘴兒微張,似乎被這話驚得不輕。 “大人,我全都記得!”南潯急急道了一句,說完這話又一瞬間蔫了下來,小小聲地道:“可是因為那太不真實了,我才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大人,這一切都是真的對吧?我沒有在做夢……” 宮墨染看了她半響,忽地長臂一伸,捏住她后脖頸,將她的頭朝自己這邊推了過來。 下一刻,眼前的俊臉放大,南潯驀地瞪大了雙眼。 清醒狀態(tài)下,四唇相貼的感覺如此清晰,在這密閉的空間里,似乎一下子被放大了數(shù)倍,那一絲涼意透過唇縫兒傳了進來,在南潯的腦海里咻咻咻幾下升上高空,再砰一聲炸成了煙花。 良久唇分,宮墨染揉了揉她的腦袋,聲音清淡中透出了一絲慵懶,“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南潯摸了摸自己的唇,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之后,那嘴角止不住上揚起來,眼睛也彎成了一條線兒。 一眨眼的功夫,光溜的國師大人就套好了那一身白色長袍,只是—— 那衣服被昨晚上癲狂的兩人摧殘得皺巴巴的,對于穿著向來都很講究的國師大人,這便有些……不堪入目了。 還有那束腰的腰封也被喪心病狂的南潯給撕爛了,根本沒法用了已經(jīng)。 南潯看著宮墨染那松垮垮又皺巴巴穿在身上的雪白色長袍,頭一次產(chǎn)生了一種異常羞恥的感覺。 第266章 扛走,被圍了 宮墨染垂頭看了一眼,也微微蹙了蹙眉。 這時候,找衣服不見的南潯突然想起啥,連忙將身上的紅紗帳子攏緊了,輕咳一聲,提醒道:“大人,我的衣裙昨晚上被您……震碎了?!?/br> 宮墨染:…… 國師大人的眼里少見地劃過了一絲尷尬。 “朵朵,你呆在這里不要亂動,本座去去就來?!?/br> 宮墨染吩咐了一句便揮開遮門的桌子出去了,留下南潯一個人捂住嘴偷樂。 因為身上光著,南潯也沒敢呼喚小八,就一個人擁著那塊破爛的紅紗帳子,邊笑邊回味昨晚上的妖精打架。 哼,宮墨染你個死悶sao,平時裝的跟什么似的,仙兒?神祗?都特么扯蛋! 昨晚上那些瘋狂的事兒是一個無情無欲的神祗做得出來的么? 衣服都被震碎了,腰上的掐痕特么這么明顯。 南潯從床上聚攏了一些衣服碎片,然后捧了滿滿一手,猛地朝頭頂一灑。 看著那飄飄灑灑的白色碎片,南潯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在床上打了個滾兒。 矮油,真是的,越想越害羞。 小殿院子里,宮墨染雙手負背站在五皇子的面前。 五皇子已經(jīng)昏迷了一晚上,宮墨染對準他身上睡xue一彈,他才慢慢轉(zhuǎn)醒。 五皇子睜開眼,迷迷瞪瞪的,待看清眼前的人是誰之后,神色大震,立馬跪在了他的面前深深叩首,“國師恕罪,本殿也是被人算計了!昨晚上是本殿冒犯了十九姑娘,本殿愿意向她賠罪!” 五皇子本就是個聰明人,昨日她去給皇后問安的時候飲了一杯茶,便是那一杯茶將他迷昏了,昨晚上的事情他想起了七七八八,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就是宮十九,是國師大人最疼愛的小徒弟。 若是國師不在這兒,他還能猜測那宮十九也是算計他的其中一人,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