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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子了,等我明年參加完會試,我們就完婚。” “肖大人真的答應(yīng)了?”映寒垂頭看她。 南潯用腦門在他肩膀上磕了磕,就跟點(diǎn)頭似的,“真的,真的,比真金都真,我娘說,先讓你進(jìn)府做我的侍從,不是夫侍,是侍從哦,以后我寫字你磨墨,我看書你替我捏肩,嘿嘿……這小日子想想就滋潤啊。” 說著她閉上了眼睛,聲音也慢慢低了下來,“昨晚上太興奮了,一宿沒睡,寒寒,我現(xiàn)在突然覺得好困啊……” “肖瑤。肖瑤?”映寒眼眸微垂,目光落在女人的臉上,她安靜下來的時候那張臉很好看,但其實,他更喜歡她厚顏無恥調(diào)戲他的樣子。 雖然肖瑤跟傳說中一樣的猖狂霸道,他卻總覺得有哪里不一樣。 真的是因為自己改邪歸正了? 映寒薄唇微微掀了掀,呵,還是覺得一見鐘情有些可笑。 建立在這張皮囊上的愛意能維持多久?肖瑤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映寒是什么樣子的。 不過,從他離開醉香閣的那一刻起這些都不重要了,不管肖瑤是出于什么心思將他帶離了醉香閣,她既然做了這種事,既然說了要娶他為正夫,那么肖瑤就必須接受所有的他,如果她敢說反悔,他就殺了她。 肖瑤,你不該給我希望的。 給了希望就不要給我絕望。 映寒嘴角勾起,目光卻暗暗沉沉的,不見絲毫笑意。 空間里的小八直接臥槽一聲:“發(fā)生什么了發(fā)生什么了?怎么大boss不說話的時候也能黑化,黑化值突然長了5個點(diǎn)!嚶嚶,沒來由黑化神馬的真的好可怕啊嚶嚶嚶……” 南潯微微蹙眉,腦袋在映寒肩膀上蹭了蹭,手臂將他的腰抱得更緊了。 映寒伸手環(huán)住她,輕聲道:“睡吧,快到肖府的時候我叫你?!?/br> 南潯果然就呼呼大睡了,嘴巴微張,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映寒看著她這副樣子,忍不住低低笑了一聲。 這個時候街上的人已經(jīng)慢慢多了起來,映寒閑來無聊,便掀開簾子一角往外看了看。 街上的小販沒生意的時候喜歡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閑聊,而這個時候他們議論最多的還是昨日傳出來的風(fēng)流事兒。 “聽說肖府的大小姐看上了醉香閣的映寒,說要聚回府做正夫,也不知是真是假?!?/br> “是真的!我姨母的表叔的一個遠(yuǎn)房親戚的女兒跟侯爺府的林小侯爺有些交情,所以昨日就在小侯爺?shù)挠未?,她親眼看到的,船內(nèi)所有人也都聽到了,肖瑤親口承認(rèn)要娶映寒。” “天啊,這位肖大小姐沒病吧,居然要娶一個花樓的哥兒當(dāng)正夫?” “就是就是,也不怕染上那些不干不凈的病?!?/br> “映寒賣藝不賣身,雖然流落風(fēng)塵,但還是清白之身,昨個兒船上的諸位大小姐們也是因為這時有了分歧,小侯爺賭輸了自己跳了湖……” 然后這個小販就嘰里呱啦地說了一大堆,講起了昨日聽來的八卦。 映寒放下簾子,輕輕嗤了一聲。 不知何時,馬車停下了,南潯陡然一個激靈醒來,她趕緊撩起車簾子看了看,車子已經(jīng)停在了肖府大門口。 “寒寒,咱們到府了,你怎么的也不叫我?” 映寒淡淡道:“可是車夫沒有跟我說到了。” 南潯微微蹙眉,正要問話,前面趕車的車夫卻突然詢問道:“小姐,車子就停在這兒,還是小的把車?yán)@到側(cè)門去?” “自然是停在這里!”南潯低喝一聲:“我肖大小姐進(jìn)自家府邸難道還要走側(cè)門?” 車夫忙道:“小的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映寒是我肖瑤要娶的人,你敢對他不敬?” 車夫神色一變,一個勁兒地賠不是,還主動趴在了地上,給他們當(dāng)人rou墩子。 南潯卻直接繞過那車夫從車上跳了下去,然后伸手去接映寒。 映寒卻沒有搭她的手,就連進(jìn)府也跟她保持半步的距離。 南潯秒懂他的意思,她的舉止不能太輕浮,這樣對映寒也不好。 “對了寒寒,我忘了跟你說個事兒了,今日是我母親的休沐日,她現(xiàn)在就在府中,和我爹一起在等你?!?/br> 映寒:…… 映寒雖然面不改色,但腳步明顯頓了一下,然后才又繼續(xù)跟著南潯走。 正廳內(nèi),肖紅和蔡觴正襟危坐,肖紅的面色尤其嚴(yán)肅。 “妻主,您就不能露個笑臉么,把這位哥兒嚇到了怎么辦?”蔡觴輕咳一聲道。 肖紅冷笑:“那種地方出來的哥兒閱歷豐富得很,什么女人沒見過,豈會怕了我?” 雖然她答應(yīng)肖瑤將人贖出來,也答應(yīng)讓這人做肖瑤的貼身侍從,但這不代表她就接受了這位醉香閣出來的哥兒。 所以南潯帶映寒進(jìn)入正廳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老娘那張好像誰欠了她二百五的臉。 第430章 以后,送你個大金庫 肖紅之前讓下人隨時注意肖瑤進(jìn)府的動靜,所以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她便擺出了最嚴(yán)肅的表情,腰桿也不自覺地挺直了一些。 跟想象中的不同,肖瑤不是攙著也不是擁著那醉香閣的哥兒進(jìn)來的,他們一前一后進(jìn)了正廳。 “來了?!毙ぜt板著臉道,然后目光落在肖瑤旁邊的映寒身上。 南潯剛喚了一句爹娘,不及她提醒,映寒便先一步朝坐上二人行了大禮,“映寒見過肖大人和肖夫君?!?/br> 肖紅故意為難他,沒有馬上應(yīng)聲,等南潯瞄了她一眼,她才一眼瞪回去,淡淡道:“不用多禮了,抬起頭來我看看?!?/br> 映寒不慌不忙地抬頭看過去。 男人穿一襲大紅束腰袍子,那張艷麗無雙的臉白皙光滑,如濃墨重彩里的一塊無暇美玉。他不卑不亢地看向兩人,眼里沒有絲毫懼意,反倒像是在打量對方。 這一身太紅袍子太過鮮艷,擱在別的府邸,那家主肯定是要輕視和不悅的,可肖紅不同,因為她身邊就坐著一個喜歡大紅大紫顏色的哥兒,而且被蔡觴影響了這么多年,肖紅反而覺得大紅大紫的顏色不是什么人都能夠駕馭的,敢穿這顏色的人性格要么敢愛敢恨天真直率,如她的殤弟一般,要么就是骨子里就浪蕩,喜歡招蜂引蝶。 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得出了結(jié)論,這人肯定是后者。 肖紅旁邊的蔡觴已經(jīng)忍不住驚嘆出聲,“妻主,這位哥兒長得真是好看,瑤瑤好眼光啊?!?/br> 肖紅卻輕哼一聲,“長得好看有什么用,我們肖府祖訓(xùn),娶妻當(dāng)娶賢,就像殤弟你這樣的。他會什么?舞劍彈琴?” 南潯嘴角一抽。尼瑪,什么時候都要秀一把恩愛,而且老娘,你確定我爹是賢惠那一款的? “娘,寒寒以后肯定是個賢內(nèi)助,別人不說,但跟我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