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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寒目光冷淡地看著這一切,任由自己也被迷暈過去。 等兩人醒來時,他們身處一間破廟里,兩人皆被人捆住了手腳。 而五個身形健壯的女人正站在他們面前,笑得一臉yin邪。 “喲,兩位美人兒可算醒了?!?/br> 映寒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五個膀大腰粗的女人,而他旁邊的蔡觴已經(jīng)嚇得六神無主,他這種身份的人從小錦衣玉食,哪里遇到過歹人。 “你、你們想干嘛?我是肖府尹的夫君,你們還不趕緊放了我!”蔡觴大喝道。 那為首的女人獰笑道:“知道啊,肖府肖大人的夫君,還有肖瑤的小心肝,呵呵,抓的就是你們?!?/br> 蔡觴這下怕了,他極力維持著鎮(zhèn)定,怒道:“你們放肆!敢抓我是嫌命太長了嗎?” 那女人勾起他的下巴,“嘖嘖,長得確實(shí)好看,可惜老了些,我還是比較喜歡旁邊這個。肖夫君也莫惱,我們不會害你的,只不過是想肖夫君看一出活春宮罷了,哈哈哈……” 其他人也跟著yin笑起來。 健碩女人笑夠了,目光轉(zhuǎn)而落在映寒身上,感嘆道:“真美啊,不愧是醉香閣的頭牌。瞧瞧這肌膚,多光滑啊?!?/br> 說著,她粗糙的手在映寒臉上摸了一把。 映寒目光冷冰冰地看著她,沉默不語。 “老大,快干正事吧,別耽誤時間了,一會兒肖府的人該找來了。”身后幾個跟班催促道,全都雙眼發(fā)光地瞅著映寒,那目光猥瑣不已。 蔡觴已經(jīng)看出了點(diǎn)兒什么,他大叫:“你們想對映寒做什么?” “做什么?”為首女人一腳將蔡觴踹到一邊,笑得yin邪不已,“當(dāng)然是上了這個大美人兒啊?!?/br> 說著她一把撩起映寒的袖子,看到那鮮紅的守宮砂之后,哈哈大笑起來,“那人果然沒騙我,這美人兒真是個雛兒,嘖嘖,真是便宜老娘了哈哈哈……” 說著,這健碩的女人站在映寒面前,當(dāng)著他的面兒便開始寬衣解帶,身后其他五個女人也開始松褲帶,隨時準(zhǔn)備接替老大繼續(xù)。 “畜生!你們敢!”蔡觴睚眥欲裂。 女人嫌她聒噪,直接將一團(tuán)臭布塞進(jìn)了他嘴里。 “唔、唔唔唔!” 這健碩女人剛脫了褲子準(zhǔn)備按著映寒霸王硬上弓,卻不想映寒突然掙脫了捆綁的繩索,猛地一個起身,一腳踹向她。 健碩女人被踹飛在地,當(dāng)場吐出一口血,大怒道:“該死的,都愣著做什么,還不給我上!” 映寒好像突然變了個人,他招招狠戾,最后竟以一敵五,將她們?nèi)看蚺肯铝恕?/br> 映寒給蔡觴解了繩子,直接用捆綁兩人的繩子將這些歹徒綁在了一起。 蔡觴瞅著他,震驚不已。 直到兩人逃離了剛才那間破廟,蔡觴還有些回不過神。 天啊,他未來女婿太厲害了!就是打人的樣子有些狠,看得他心慌。 “肖夫君,我方才腳扭到了,實(shí)在走不動了,您先走吧?!庇澈鲋赃叺拇髽?,氣喘吁吁地道。 “啊?什么?那你坐在這兒別亂動,我馬上去叫人來!” 好在這里離寺廟已經(jīng)很近了,他很快就能找救兵來,蔡觴想到。 映寒見他走遠(yuǎn),突然氣不喘了,腿不跛了。 他慢慢直起腰,目光變得陰寒蝕骨。 忽地,他一轉(zhuǎn)身,飛快地往先前那破廟掠去。 第434章 索命,有刀嗎 映寒走近那破廟的時候,里面的幾個女人正罵罵咧咧地說著什么。 “該死的,這個叫映寒的賤人居然會武功,我們被那人坑了!廢物,怎么還沒給我解開繩子?” “老大,這繩子系得太緊了,我的牙齒都咬酸了,您再等等?!?/br> “老大,那人只給了咱們一半的銀錢,咱們沒把映寒侮辱,也沒有讓肖夫君看到活春宮,任務(wù)沒有完成,那人肯定不會給咱們剩下的銀錢?!?/br> 那頭頭冷笑道:“我當(dāng)初答應(yīng)的是一個月內(nèi)完成任務(wù),這才過了幾天,我們還有機(jī)會。而且,嘖嘖,這個映寒一看就是個尤物,滋味定然銷魂,就算對方不給剩下的銀錢,老娘也要上了他?!?/br> 旁邊幾人猥瑣地笑了起來,“老大,等您玩夠了,記得賞給小的幾個,嘿嘿嘿。” “嗤,瞧你們這猴急樣兒,老娘什么時候虧待過你們,人人有份?!?/br> “老大,那映寒為啥不殺了咱啊,剛才真是嚇?biāo)牢伊?。?/br> “他敢!殺人可是要背上人命的,諒他也沒那個膽子。不過今日這么好的機(jī)會沒有成功,有些可惜,沒想到這賤人身懷武功,下次咱得增加點(diǎn)兒人手,然后好好謀劃謀劃,看想個什么法子讓這映寒再出府。” “……不用想了,我就在這兒?!币坏览涑恋穆曇敉蝗豁懫?。 映寒不知何時站在了破廟門口,他慢悠悠地踱著步子走進(jìn)來,陰冷的目光落在幾人身上,嘴角居然緩緩挑起了一個弧度。 一笑傾城,可破廟里的幾人卻大驚失色。 他走近幾人,攜一身仿佛從地獄帶出來的陰寒森冷之氣,眼中殺意畢露,那一身艷麗的紅袍讓人突然聯(lián)想到了血的顏色,空氣中仿佛已經(jīng)沾染了血腥之氣。 “你、你這小賤人怎么又回來了?”那為首的健碩女人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身子。 現(xiàn)在她手上和腳上的繩子還沒有解開,而就算解開了,她也不是這人的對手。 對方眼里的殺意讓她突然恐慌起來。 她一直干的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的勾當(dāng),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見過,但這還是她第一次從一個人身上感覺到這么濃郁的煞氣和殺氣。 映寒不緊不慢地在她面前蹲下身來,笑著問她,“有刀嗎?” 他的聲音很溫柔。 為首老大頓時慫了,猛搖頭,“沒、沒有!我們也是拿錢辦事,求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們吧!” 其他幾個嘍啰也怕了,連忙求饒起來。 映寒卻直接拎起那老大的衣襟將她摔到了地上,他輕笑著道:“剛才摸我的手是哪只,嗯?哦,我記得好像是右手。” 說著,他在破廟里環(huán)視一周,彎腰撿了一塊石頭。 “你、你要干嘛?” 映寒一腳踩在她后背上,然后將她的右手平鋪在地上,手里的石頭被他高高舉起,猛地砸了下去。 一下,兩下……一百下…… “啊——”那健碩女人慘叫連連。 到最后,女人的右手已經(jīng)被石頭砸得血rou模糊,完全看不出手的形狀,而女人也痛暈了過去。 幾個嘍啰驚恐不已。 太可怕了,這個男人太可怕了!那砸的一下下聲音仿佛也是砸在了她們心臟上,壓得她們喘不過氣來! 映寒的臉上被濺了幾滴血,他緩緩轉(zhuǎn)頭,看向那幾個嘍啰,再一次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