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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位黎風師兄三年前也就十五歲吧,魔教那妖女不是個老妖婆嗎,怎的會看上這般稚嫩的黎風師兄?” 那李師兄咳了一聲,“那老妖婆老少通吃,哪管黎風師弟多少歲,唉,據(jù)說那老妖婆浪得很,素有yin蕩之名,黎風師弟怕是在魔教吃了不少苦?!?/br> 新弟子皺眉道:“這般美好的人兒,那老妖婆怎么忍心奴役他?” 李師兄朝他啐了一口,“白癡啊你,我說的苦是那方面的……這妖女浪蕩得很,據(jù)說每日每夜都要壓榨男人,不來個一夜七次就不放人,黎風師弟三年前那般稚嫩,如何吃得消?怕是從那以后便對男女之事深惡痛絕,一心只研究醫(yī)術了。” 新弟子聽得臉一紅,“師兄,你怎么知道得這么多?莫非你見過那妖女?” 李師兄嘿嘿一笑,“這妖女的事兒可不是什么秘密,江湖上關于紅衣羅剎的香艷話本子多得很,等你以后有機會下山了,你就去買兩本?!?/br> 新弟子猛地搖頭,“掌門說,要修身養(yǎng)性。” 李師兄嘖了一聲,“真是個榆木腦袋,難怪進門不久就跟我一起來守大門了。對了,方才我跟你說的這些你都給我爛在肚子里,誰都不能說?!?/br> 新弟子連連點頭,“我絕不會把黎風師兄曾被妖女一夜壓榨七次的消息說出去。” …… 黎風回來的時候不過傍晚,而當天深夜的時候,一抹紅影也悄然趕到了青云山下。 南潯想著先黎風一步潛入他的地方蹲守,所以這一路上沒怎么休息。 她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望著那青山上的青云派,思忖著從哪處潛入比較安全。 腳上的銀鈴已經(jīng)被取下,畢竟她現(xiàn)在是來做賊的,不能給人當活靶。 不過片刻,女子便找到了最佳的入口。 一抹紅影在黑夜中一晃而過,肆無忌憚地在青云派中穿梭。 因為不知黎風住在何處,南潯只能多聽聽墻角。 幾番打聽之后,南潯從兩個女弟子口中知道了黎風的住處。 像這種大門派,弟子諸多,很多都是五六人一起睡大通鋪,卻不想黎風一人住一間小屋,還擁有獨立的小院。 方才那兩個女弟子提及黎風的名字時,模樣嬌羞不已,可看出黎風在門派里頗為吃香,只是因著青云派弟子大多修身養(yǎng)性,這種事情便只能私下里偷偷想想,若是被門中長老知道了,少不了一陣訓斥。 南潯在心里哼哼一聲,招蜂引蝶的小黎風,看我不收了你! 女子飛飛停停的,一路格外小心,特意繞過了幾座長老殿。 終于,她飛入黎風所住的那處小院,偷偷靠近了他的房間。 紙窗上映出兩個人的影子,她站在窗外,剛好能聽到兩人的對話。 南潯有些吃驚,黎風居然回來了!怎的這么快? 屋中,表情清冷的黎風對面站著一個年輕男子。 這人雖不及他,卻也生得極為英俊,只是面容有些憔悴,眼中也多了一絲滄桑。 “黎師弟,你便同我說實話吧,三年前你是不是被紅衣?lián)镒哌^?”他問道。 “姜師兄為何如此執(zhí)著于這件事?”黎風態(tài)度冷淡。 “我……我……”姜蕪捂著臉壓抑地低吼一聲,“我只是太想她了,我想知道關于她的一切??墒沁@三年,她再沒有擄走過青云派的弟子,便是這般從別人口中得知她消息竟也成了奢望?!?/br> “黎師弟,你長得俊,比我還俊,紅衣肯定會擄走你的,我打聽過了,你的確消失了兩個月,是紅衣?lián)镒吡四悖瑢Σ粚??”他的眼里竟浮現(xiàn)出一絲懇求之色。 然而,黎風聽了這些話,面色卻越來越冷了。 “姜師兄想知道什么?”黎風冷冷地問道。 姜蕪目光黯淡地道:“我只想知道她過得怎么樣,那美男宮怕是又添新人了吧?” 黎風嘴角勾起一抹滿是涼意的淺笑,“既然姜師兄這么想知道的話,那好,如你所愿。紅衣為了我,把美男宮的男人全都遣散了,只剩我一個?!?/br> 姜蕪神色微微一變,“不,這不可能!紅衣不是這種人?!?/br> “你才跟她呆了多久?你了解她嗎?”黎風冷嘲道。 姜蕪一怔,苦笑道:“是不久,三個月而已,我記得那美男宮里還有個孟琴師,紅衣對他格外不同?!?/br> 黎風兀自倒了一杯清茶,悠閑啜飲著,幾近殘忍地道:“為了我,紅衣把那位孟琴師也送走了?!?/br> 姜蕪怔怔地道:“……是么?那師弟為何只呆了兩個月?” 黎風淡淡道:“因為她太過分了,整日整夜地纏著我要,我那時還小,哪經(jīng)得起她這般索取,那滋味雖銷魂但太過傷身,所以我只好逃走了。” 姜蕪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似乎沒想到如他這般清心寡欲的人,口中也會說出如此孟浪的話。 稍許,他吶吶道,“看來她一直過得很好?!?/br> 黎風輕哧一聲,“我走后她也過得很好,所以姜師兄,這般狼心狗肺的女人,你還是趁早忘了吧。” 姜蕪點頭,神色黯然地道:“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但我明明打算要忘了她,為何她要給我那樣一夜,讓我想忘也忘不了。” 黎風聽聞這話,神色陡然一沉,攏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覺握成了拳,但他的聲音依舊淡漠平穩(wěn),“哦?看來紅衣跟姜師兄春風一度過了?” 姜蕪閉眼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在回味那晚的銷魂一般,喟嘆道:“是啊,明明都要放下了,為何又要來引誘我?那晚上她那般熱情,如火一般勾纏我,帶我跟她一起沉淪,叫我如何忘得了……” 黎風的拳頭緊得青筋暴起,幾乎要爆開。 窗外聽墻角的南潯一臉懵逼。 臥槽,這傻逼是誰?她何時跟他醬醬釀釀過了? 第630章 小哥哥,我想死你了 南潯飛速地在紅衣的記憶里搜索了一番,結果悲催地發(fā)現(xiàn)一點兒印象也沒有,這紅衣竟從不記這些男人的名字,或許是覺得早晚會放下山去,還只能看不能吃,又何必記得那般清楚。 而且紅衣早些年從青云派擄走的出眾弟子不少,如果這男人生得比一般人出眾,或許南潯看到那張臉后能想起一些。 此時,屋中的黎風聽了姜蕪一番話,再看到姜蕪那仿佛回味甘甜蜜糖般的表情,攏在袖子里的的拳頭緊得青筋暴起,幾乎要爆開。 忽而,他唇角微微一掀,語氣里盡是不屑,“只是如此,姜師兄便陷進去了?那姜師兄也太讓人失望了?!?/br> 姜蕪從回憶中拔了出來,笑得無奈,“師弟,我也想忘,我也想啊,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每夜她的身影都要在我夢里出現(xiàn),還有那迷醉的一夜……呵,不知師弟這兒可有忘情藥?若是有,便送我一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