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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月才會打開,但我想先御劍過去看一看,你在這里等我片刻可好?” 籬霧一聽到秘境出口幾個字,哪里還坐得住,立馬問道:“你不是說出口就在那座最高的山上么,為何還要去看一眼?” “可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啊,自己親眼看一下,順便瞧瞧那附近的地形,心里也能有個底兒?!?/br> 籬霧想想也是,便建議道:“不如你在這兒等你血冥師兄,我去探探那秘境出口?!?/br> 南潯猶疑道:“我會御劍飛行,前輩到底是草木精怪,應(yīng)當不及我快?!?/br> 籬霧笑了起來,“你太小看草木精怪的土遁本事了。” 說完這話,籬霧已化為一棵小植株,扎根入土里的植株轉(zhuǎn)瞬間便移到了幾里外,只遠遠留下一句,“我很快就回來?!?/br> 南潯左右看看。 一個御劍飛走了,一個土遁離開了。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南潯在地上留下一行字,稱自己突然遇到急事不得不先行一步,然后便腳底生風地跑了。 她選的自然是與兩人完全相反的一條路,打算跑得遠一些之后再恢復境界離開。 卻不想,她這一走還真遇到事兒了。 南潯一路往反方向御劍飛行,正覺得夠遠了準備找個沒人的地方落下,下方卻突然飛來一把劍,直接朝她刺來。 我去,哪個王八蛋暗算她? 南潯截斷那劍,飛低一些,準備用這王八羔子的劍刺回去,卻不想飛低之后她竟看到了干架現(xiàn)場。 略一思量后,南潯將那劍……扔了,默默御劍飛高,不管閑事。 “南道友竟不來找我報仇么,那一劍是我朝你擲去的?!币坏朗煜さ纳ひ糇屇蠞∩硇我活D。 郭道友? 他遇難了?所以剛才不要臉地攻擊她,好讓她下來找他算賬,順便幫個忙? 南潯心思一轉(zhuǎn),最終還是飛入了那包圍圈里。 “才幾日不見,你便將自己弄成了這副樣子?”南潯蹙眉看他。 殤無言此時的模樣實在狼狽,他倒在地上,后背心染血,沾了一身塵土。 雖然他易容之后的長相十分平庸,倒也看著清秀順眼,可此時他嘴角溢血,面色陰沉,一雙眼里滿是怒意。 殤無言冷笑一聲,“讓南道友見笑了,不小心被同門弟子暗算了。” 南潯抬眼望去,這圍了一圈的人,大概二十來個,有幾個穿著合歡派弟子服飾,剩下的穿著便服。 從他們彼此之間的眼神交流來看,應(yīng)當全是合歡派弟子。 而且,她在里面還看到了個熟人。 ……趙憐容。 那趙憐容看到南潯后,目光憤恨,顯然還對之前被變成木樁之事懷恨在心。 “這位道友,這是我們合歡派自己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吧?”一位男修看向南潯,面帶警告之色。南潯呵呵一笑,“我也沒說要插手啊,旁聽不行?我跟郭道友雖然沒啥深厚情誼,卻也有過一段同行的緣分,不知他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大事,竟讓各位不要臉地以多欺少?” 第954章 露臉,郎艷獨絕殤無言 南潯這話說得實在難聽,絲毫不給對方臉面。 但她現(xiàn)在可不想說什么好聽的真話。對那等暗算別人的小人,本就不需要她給什么好臉色。 合歡派弟子們聽到這話紛紛變色,背后暗算確實不是什么臉上有光的事情,但這女修看著貌美勝仙氣質(zhì)也清雅脫俗,卻不想一開口就如此難聽,不要臉幾個字竟是張口就來,絲毫不將合歡派放在眼里。方才那開口的男修顯然是這些合歡派弟子中說話最有份量的,他聽了南潯的話已是沉了臉色,冷笑道:“此人自稱合歡派弟子,可我卻從未見過他。冒充我合歡派弟子不說,還連同其他修士甚至精怪一起殘害我合歡派弟子,我們難道不該找他算賬?” 南潯下意識地掃了趙憐容一眼。 連同其他修士甚至精怪一起殘害合歡派弟子?說的該不會就是這趙憐容吧? 真是最毒婦人心啊,那時幾乎掛在郭道友身上,黏糊得像是他腿部掛件,現(xiàn)在竟如此誣陷對方。 即便這郭道友當時沒有出手救她,但也絕對沒有害她,將她變成木樁的是籬霧前輩。 虧得籬霧前輩還怕她作為木樁時被人砍了當柴火,同她商量許久后,將她裝扮得那般漂亮。 早知,就不費那么多心思,讓她作為一個光禿禿的木樁自生自滅好了。 “哈哈哈……”殤無言忽地大笑起來。 “我說秦燁磊,你這背地暗算人的性子可真是幾十年如一日,可惜了你這光明磊落的名字?!?/br> 南潯雖然與他相處時間不長,但他那雙桃花眼總給人一種十分深情的錯覺,大多時候都是柔中帶水的。 何曾像現(xiàn)在這般,滿眼的陰冷。 南潯一直覺得,每個人的心里都住著一只惡魔。 大多數(shù)時候,這惡魔在沉睡,只有被某些東西刺激到時,心里的惡魔才會蘇醒。 而眼前這人,他心底的魔鬼或許比她想象的還要強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隱隱有了蘇醒的跡象。 那叫秦燁磊的男修聽到他直呼自己的名字,還一副十分了解他的模樣,神色微變,“你究竟是誰?” 殤無言冷笑,“自然是合歡派弟子,合歡派弟子一千余人,你沒見過我就說我不是?” 秦燁磊一時嘴快道:“可是在筑基后期和筑基中期的合歡派弟子我皆能叫出名字,根本沒有一個叫郭山的!而且你也拿不出我們合歡派弟子的腰牌!” “嘖,合歡派筑基期弟子不下五百,秦道友居然全都記著了?你可真是好記性?!蔽㈩D,殤無言譏諷道:“莫不是害怕哪個弟子超過你,在他們快要突破之際就去找不痛快?” “你!你給我閉嘴!”秦燁磊惱羞成怒,一副被殤無言說中心事的模樣。 殤無言沒有再理他,而是對南潯道:“方才被這小人的上品法器暗算,受了點兒內(nèi)傷,勞煩南道友為我護法。” 說完,也不等南潯點頭同意,他便吞了一瓶丹藥,兀自打坐運氣起來。 “喂喂,我有說過幫你嗎?”南潯拿腳輕輕踹了踹他的腿。 沒敢太用力,怕把他踢殘廢,畢竟已經(jīng)搖搖欲墜了。 確定對方已經(jīng)進入了不能為人所擾的療傷狀態(tài),南潯掃向這二十來個合歡派弟子,笑笑地道:“不如給個面子,等我離開后你們再處理這所謂的家務(wù)事?” “你算老幾,要我們給你面子?”秦燁磊一臉不屑。 “秦師兄?!壁w憐容突然叫他,在他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陣。 也不知那趙憐容到底說了什么,這秦燁磊看向南潯的目光突然就變了,看起來格外……猥瑣。 南潯蹙眉,心里很不開心。 這個男修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