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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真人看有商量的余地,急著說:“臺上還有五名單一水靈根的弟子, 懇求靈師尊把他們也一并收了。” 聽著他這話,汲向靈抬起頭來,只見那五名弟子皆跪在地上,除了一位外,另外四名皆一臉希冀的看著她。 過了一會兒后,汲向靈說:“我記得仙界的徒弟有分為入室弟子和入門弟子的吧?” “靈仙尊,是的?!?/br> “那就將他們收為我的入門弟子吧?!?/br> “這——” “別說了,煩死了。”接著,汲向靈拉著地上那個男子提步而起,問:“靈峰在哪?” 陌真人指著東南方說:“最高那個山峰便是?!?/br> “好。”眾人只覺眼前刮過一道風(fēng),不禁瞇了瞇眼,再睜開眼時,眼前還哪兒有什么靈仙尊的影子。 見此,陌真人忍不住向臺上那五人喊道:“還不快跟上去!” “弟子遵令?!?/br> **** 靈峰。 此時,汲向靈和那名男子待在內(nèi)室里,她正細(xì)細(xì)打量著眼前的男子,確認(rèn)連一根毛都跟季邵風(fēng)的一模一樣,她才滿意的點點頭—— 她沒認(rèn)錯人。 “你叫什么名字?” “回靈仙尊,我沒有名字?!?/br> 看來,閻王把他的記憶給消去了,不然的話,他怎樣變成這個怯怯的樣子。 不過也不錯,可以好好欺負(fù)他了。 汲向靈敲了一下他的額頭,說:“笨蛋,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你叫季邵風(fēng),記住了!” “靈仙尊,記住了?!?/br> 再敲一下他的額頭,她說:“靈什么仙尊,叫我?guī)煾?。?/br> 想起自己騎在季邵風(fēng)頭上,讓他喚自己一聲師父,汲向靈不禁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總括成一個字—— 爽。 “師父?!?/br> 伸手在他頭上亂摸,汲向靈笑著說:“乖?!?/br> 想起剛才陌真人說季邵風(fēng)是五系雜靈根,她心里自是不信的,他是誰?他可是季邵風(fēng)! 怎么可能? 還是她自己探探比較穩(wěn)。 雖則她是魔界人士,但是平時也沒少跑去仙門里搗亂,探靈根—— 小事一樁。 她把手放在他的頭上,靜靜輸出真氣,微涼的淺藍(lán)色的真氣從她掌心溢出,一絲絲的滲入到季邵風(fēng)的頭里面。 須臾,她收回真氣。 想起剛才所探的結(jié)果,她眉間不禁輕蹙—— 還真是五系雜靈根。 “師父,怎么了?” 汲向靈頓時現(xiàn)出一笑,說:“沒什么?!笨闯鏊膿?dān)憂,她說:“放心,收了你自然不會反悔?!?/br> 誰讓你是季邵風(fēng)。 不過這個靈根的問題,還真是挺讓她頭疼。 突然,外面?zhèn)鱽頎幊车穆曇簦诚蜢`對季邵風(fēng)說:“等我一下,我出去看看。” 砰—— 汲向靈一腳踹開了門,看著外面爭得不可開交的四個人,還有一個在旁邊靜坐的人,她怒氣沖沖的問:“吵什么吵?” 四名弟子看見汲向靈出來,頓時不敢出聲。 目光在他們身上一一掃過,最后落在地上那名男子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弟子裴知言?!?/br> “你給我說說,他們在干什么?” 裴知言淺淺一笑,說:“他們在爭最近你的房間?!?/br> 望向自己隔壁的房間,確實是挺近的。 她想了想后,說:“別爭了,裴知言,你就住這了,至于你們四個——” “通通給我住在偏殿!” 省得吵著她睡覺。 四個弟子雖然不甘心,但是礙于汲向靈的地位,還是乖乖抱住包袱往偏殿而去。 他們走后,汲向靈才有心情好好打量裴知言。 只見他身穿月牙色的長袍,一頭青絲束起了一半,剩下的隨意披在身后,劍眉斜飛入鬢,薄唇輕抿,不得不說,他是汲向靈看過除了季邵風(fēng)外,最好看的人。 “你,看夠了嗎?” 經(jīng)他這么一提,汲向靈才回過神來,說:“夠了夠了?!?/br> 突然,她才想起來,這家伙居然不叫她師尊! 在仙門里入室弟子比入門弟子要親,好像季邵風(fēng)是入室弟子,他稱汲向靈為“師父”,而裴知言是入門弟子,應(yīng)該稱汲向靈為“師尊”。 “裴知言,你有沒有徒弟的樣子,快,叫我一聲‘師尊’!” 裴知言瞥了她一眼后,說:“我也沒看出你有師尊的樣子?!?/br> 這小子不賴啊!還敢頂嘴! 汲向靈的脾氣頓時上來了,正準(zhǔn)備跟他大戰(zhàn)一場時,裴知言緩緩說:“你為什么要收他?” 因為他是季邵風(fēng)啊! 自然得收他。 可是這樣的理由她不能說,她叉著腰,反問:“關(guān)你什么事?” “不關(guān)?!?/br> 接著,他便兀自從汲向靈面前走過,走進(jìn)了隔壁的房間。 聽著房門關(guān)上的聲音,還有看著緊閉的房門,汲向靈忽然驚覺—— 他居然甩臉色給我看。 裴知言,這梁子我跟你結(jié)下了。 哼。 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先幫季邵風(fēng)洗凈經(jīng)脈。 回到房里,汲向靈上下端詳了季邵風(fēng)一會兒,說:“脫衣服。” 季邵風(fēng)不敢置信的看著汲向靈,磕磕絆絆的說:“師......師父,你想干什么?” 他這個磨磨磯磯的樣子,看得汲向靈不爽,她沖上前來,不管不顧的扒他衣服,“叫你脫就脫,哪兒來的這么多廢話?!” 挽起手上的衣袍,汲向靈便想要伸手把那礙眼的長袍給扒下。 “師父,不要——” “不要也得要!” 不脫衣服的話,怎么傳真氣? 不傳真氣的話,怎么洗經(jīng)脈? 季邵風(fēng),你這個智I障! 砰—— 汲向靈定定的看著被踹開的門,第一反應(yīng)是:是誰這么大膽敢踹她的門? 看著站在門口的裴知言,他正定定的看著自己跟季邵風(fēng)。 汲向靈一臉怒氣的盯住他,問:“裴知言,你在干什么?” 裴知言不溫不淡的說:“你,給我出來?!?/br> 接著便瀟灑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他他,居然敢命令她?! 汲向靈顧不得手上的季邵風(fēng),邁起大步的往門外方向走去,喊道:“小子,誰給你這么大的膽了?” 門外的裴知言坐在石椅上,他沒有回答汲向靈的問題,他問:“你是想要替他洗筋凈脈嗎?” 被人戳中了自己的心事,汲向靈干脆直認(rèn)不諱,“是又怎么樣?” “你就這樣做的話,會害死他的。” “為什么?” “他是五系雜靈根,你是單一水靈根,雙方的力量太過懸殊,若你把自身的真氣傳到他身上的話,很容易會害得他筋脈盡毀,爆體而亡的。” 看著裴知這副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