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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靈氣,探上季邵風的脈門—— 挺好的。 不過還是需要點日子好好養(yǎng)養(yǎng)。 在季邵風的床外結下一個結界,確保沒人會打擾他重組筋脈后,她便退到了里面的小暗房里,迅速尋了一個軟褟,在其上打坐,漸漸的便進入了半休息的狀態(tài)。 同時,在汲向靈休息的日子里,仙門的切磋大會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 仙門。 切磋大會是以抽簽的形式分組,兩兩對決,點到即止,勝者將有資格挑戰(zhàn)四大仙人或以上的人,若獲勝的話,則能取代他的位子,因此一直以來,仙門的切磋大會都是備受期待的。 還有,多年來從未有過代表的靈峰也是今次備受矚目的焦點。 畢竟汲向靈派出的是不過幾天便從入門弟子提為入室弟子的裴知言,而且他還一下斬殺了五行獸中的三只,更提升到金丹期的境界! 那排屬于靈峰的位子,總于在今年坐上了人了。 負責主持的人響起捧子,用力一揮,打響了銅鑼。 “好,請在座各位安靜安靜,比試快要開始?!?/br> 直至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他才說:“第一場,由落云峰的洛天依對靈峰的裴知言?!?/br> 洛天依是落云仙人座下第八位入室弟子,近幾十年來修為一躍而起,一下成為了落云峰的新星,兩顆新星相撞,因此今天他跟裴知言這場比試也是期待感十足的。 “請賜教。”洛天依先跟裴知言作了一揖。 “你也是。”裴知言淡笑道。 洛天依雖然在這幾十年間一下冒起,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達了金丹期,但他卻是極會打好關系的,望向屬于落云峰弟子的座位上,簡直就是坐無虛席,每個人都在給他打氣,而且落云仙人也坐在中間的看臺上,樂呵呵的看著他。 相較于落云峰的熱鬧,靈峰那邊則冷清多了,因為汲向靈向來不收弟子,弟子稀少,那么多年來一直都是空座,直到今年才收了六個,算是能暖下板凳,但還有一個因傷不能參加,那么,氣勢上就輸了別人一大截了。 雖則紀成南等人都坐在了靈峰的座席上,但是從他們臉上嘲弄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們并不是來給裴知言鼓舞的,而是來等著看他在臺上被打倒,預備著看他笑話的,因此臉上都是一副不屑的樣子。 對于他們的臉面,其實裴知言從沒發(fā)現(xiàn),無他的,只是因為不在乎。 裴知言的目光裝作不經(jīng)意的往靈峰的看臺上一瞥,隨后垂下眼眸。 “比試準備開始了,請各位準備!” 主持人突來的洪亮的聲音把裴知言魂游虛外的魂魄叫了回來,他淡淡的抬起頭來,看著對面的洛天依。 “當——” “砰——” 兩個聲音一前一后的發(fā)出,前者的是屬于宣告比賽開始的聲音,后者的是洛天依摔到地上而發(fā)出的聲響。 “……” 結……結束了? 不會吧,這......這也太快了吧! 才一個彈指的時間???! 就連洛天依是怎么輸?shù)囊矝]看清啊! 別人不知道,但當事人肯定是最清楚的。 在場的人就只有洛天依明曉,他剛才剛把丹田里的真氣提上來,裴知言便彈出一道更厲害的真氣,一下把他的打了回去,而且還徹底把丹田里面的整散,使他在一時半刻間根本沒法再調動真氣。 瞬殺! 真真正正的瞬殺。 在場的人包括主持人都被這速度震驚了,過了一會后,落云仙人拂了一陣風過去,提示他該宣判結果了,他才反應過來,高聲喊:“第一局,裴知言勝!” 說罷,在場的人不禁往裴知言的方向望去,只見他出神的望著屬于靈峰的座位,須臾,便獨自轉身離去。 真是來得快,去得快。 之后的比賽皆按照著正常的節(jié)奏進行,而只要有裴知言的比賽中,他也一直保持著他瞬殺的狀態(tài),一路所向披靡,毫無壓力的進入了最后決賽。 而他決賽的對手是陌真人座下大弟子施行月,他體內的真氣是木,木克水,剛好跟裴知言的相克。 加上施行月經(jīng)驗豐富,擅長找到對手的弱點,因此,仙門的人紛紛猜測裴知言的瞬殺紀錄將會由施行月終結。 經(jīng)過了一大輪比賽,切磋大會的決賽終于在今天舉行。 “今天的決賽將在一刻鐘后開始,是由靈峰的裴知言對陌峰的施行月......” 剩下的話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興趣聽下去,他們的眼睛忙著看臺上的施行月,還有裴知言。 只見施行月穿著一身黑衣,靜靜的站在臺上,跟旁邊穿著白衣的裴知言成為了兩道好風景,在場的都不知道看那個比較好。 突然,銅鑼被主持人用力敲響,刺耳的聲音代表了比賽的開始—— **** 靈峰,廂房內。 汲向靈輕舒一口氣,把所有從丹田散出的真氣收回,接著緩緩睜開眼睛。 一如既往的往季邵風的房內走去,途經(jīng)房門時隱隱約約的聽到外面?zhèn)鱽淼臍g呼吶喊聲—— 對的,她這都閉關了一個多月了。 若她沒記錯的話,裴知言應該在比賽吧。 不過她不會去看了。 裴知言的心意是真是假,她也沒有興趣去研究,這個世界里她只想對季邵風好,她也不知道怎么著,從她來到這個世界那一刻開始,心里就有個推力,促使她對他好。 一個人的心很小,只能放下一個人,而且那個人還會在里面生根發(fā)芽,最終把整顆心都撐滿,也因此,再也出不去。 也不會讓其他人有進來的可能。 季邵風就是她想放進去的人,而裴知言,她不會,也不能讓他進去,因此,她只能跟他保持距離。 那樣的話,應該對大家都好吧。 她猜,裴知言應該是太久沒見過女的,才會對她這女的生出不該有的心,既然一開始是錯的話,那就別它錯下去了。 唉,還是去看一下季邵風吧。 推開廂房的門,遠遠的便看到半透明的屏風后,有著幾絲金光,穿過結界,她從屏風繞過去后,跟想像中的一樣,看到躺在床上休養(yǎng)著的季邵風,雷靈根的真氣在他體內的經(jīng)脈里流竄。 伸出手來探上他的脈門—— 不錯,狀況非常良好。 突然,外面?zhèn)鱽砑彼俚那瞄T聲,一個童子的男聲喊道:“仙尊仙尊,不好了!” 汲向靈眉頭一皺,收回自己的手,往廂房的門口走去。 吱—— 門被汲向靈一下拉開,敲門聲攸地急頓,那小孩欲出口的“師尊”生生收回。 汲向靈看著他,問:“什么事?” 那小孩一臉焦急的說:“您座下的入室弟子裴知言,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