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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新變小了似的,和自己父母相處的倒還融洽,看著他的笑臉一天天的都那么真實燦爛,她也不由得為他開心。 看著外面淅瀝瀝的雨水,一時半會兒的是停不了了。 顧羽羽轉(zhuǎn)過身看看客廳里的時鐘,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半了,待會要是他們還不回來,她真要去看看才行吧。 正想著,已經(jīng)聽到后面的門響,她趕緊轉(zhuǎn)身大步朝后門走去。 果然是顧爸和張叔他們回來了,雨水把雨衣澆的濕漉漉的,顧爸放下手上的筐子,脫了雨衣,張叔已經(jīng)拿了毛巾回來,給顧爸擦頭臉上的雨水了。 顧羽羽沒有看到尤新,難免有些著急。 “爸,張叔,尤新呢?”她趕緊問。 還沒等顧爸回答,門又開了,只見尤新走了進(jìn)來,不過,他并沒有背著筐子,雨衣倒是比走的時候撐大了一大圈。 冷不丁看起來,還以為尤新有了好幾個月的身孕。 墨綠色的雨衣隆起個大包,把雨衣上的帽子撐的往后去,尤新差不多頭發(fā)和臉都被澆的濕透了,顧羽羽顧不上好奇,幾步走過來,又接過張叔拿的毛巾,掀了尤新雨衣上的帽子,就要給他擦臉。 “哎!先等下!”尤新趕緊出聲制止住,顧羽羽納悶,他不怕感冒啊,澆的這么濕。 不過,她還是停住了動作,看尤新要做什么。 “幫個忙,把雨衣扣子解開?!庇刃峦屡伺?,說。 顧羽羽只好照辦,把撐的已到極限的雨衣扣子解開,這一解開不要緊,一個小人兒露了出來。 小家伙穿著一件半袖灰色小T恤衫,一條七分黑色小短褲,腳上一雙淺藍(lán)色布帆鞋,鞋子上還有泥,他正撅著屁股趴在尤新胸口。 尤新則是托著小家伙的屁股,怕他掉下去。 顧羽羽不僅有些震驚,怎么去了一趟果園,還能撿回來個孩子呢? 咕咕-- 還沒等顧羽羽震驚完,又從小家伙身子底下傳來一個細(xì)小的叫聲。 呃?這又是啥? 顧羽羽被這一連串的震驚給震驚住了,只能瞪大眼睛看著尤新和他懷里的小孩兒。 尤新也顧不上跟顧羽羽說什么,越過她往客廳里走,等走進(jìn)客廳,他剛要把小孩兒卸下來,結(jié)果,小家伙縮在他懷里睡著了,小手圈著他脖子,硬是撕不下來。 不過,從小家伙懷里倒是擠出個小腦袋來。 顧羽羽一看,了不得呀,這不是那天看到的那個大肚子松鼠嗎? 那小模樣,她還記得呢。 看到顧羽羽,大肚子松鼠嘶嘶咕咕的叫了幾聲,又把小腦袋縮了回去。 尤新沒辦法,只好自己坐在沙發(fā)上抱著小孩和松鼠。 “我們?nèi)ス麍@摘海棠,半路上就遇到小渡和那只松鼠,小家伙迷路了,抱著松鼠在果園轉(zhuǎn)圈。尤新看他一個人就哄了會兒,小渡家不在這兒,就只好先把他帶回來了。”顧爸擦完了頭發(fā),也進(jìn)了客廳,看顧羽羽站在尤新身邊,似乎是想問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問的樣子,笑著為她解惑。 顧羽羽這才放下了心,動手給尤新擦頭發(fā)和臉。 尤新抬起頭朝她笑笑,又低頭看著摟著他脖子不放的小家伙,他臉上的溫柔,讓顧羽羽都不僅要看的入迷。 顧爸在旁邊看了看,搖了搖頭,眼中閃過幾縷溫暖眸光,他已經(jīng)吩咐廚房做姜湯了,剛被雨淋了,可別感冒,到時候萬一感冒了,他這女兒還不得埋怨他呀。 “行了,一會兒姜湯好了,讓尤新和小渡都喝點,別感冒了,我先回屋歇會?!?/br> 顧爸說完,轉(zhuǎn)身要走。 “爸!”顧羽羽喊了聲。 顧爸回頭看她,不知道她還有什么事。 “爸,謝謝您!”顧羽羽心中溫暖,老爹看似冷淡一些,其實心里頭比誰都溫暖。 顧爸有些縱容的一笑,說:“傻丫頭!都是一家人,說什么謝不謝的。” “嗯!爸,一會兒姜湯好了,我給您送進(jìn)去?!鳖櫽鹩鹨灿X得自己有點太矯情,所以趕緊說。 “好!”顧爸答應(yīng)完,才往自己屋走了。 顧羽羽轉(zhuǎn)回頭,尤新已經(jīng)在幫小家伙擦臉了,不知何時,小孩兒已經(jīng)醒了,但不肯放開尤新,只是已經(jīng)改趴為坐了,坐在尤新腿上的小男孩很乖巧,任憑尤新給自己擦臉和手。 而大肚子小松鼠也好像通了人性,跳在尤新另一條腿上,半蹲半坐著,小小的一只,有一個大肚子,有一點滑稽,卻又十分和諧。 不知怎么的,顧羽羽都有點嫉妒尤新腿上的一人一鼠了。 顧羽羽想要坐在尤新身邊,還沒等屁股挨到沙發(fā),就聽到大肚子松鼠嘶嘶嘶的聲音。 好吧,顧羽羽摸了摸鼻子,她還記得那天的警告,這是在警告她別靠近。 尤新擦完了小男孩的手,臉,才發(fā)現(xiàn)顧羽羽站在自己不遠(yuǎn)的地方,似乎想靠近,又為難的樣子。 等看到大肚子松鼠立起來的毛毛,才明白顧羽羽的為難從何而來。 “小渡,我們讓顧阿姨過來坐,好不好?”尤新低頭問小男孩,畢竟這小松鼠在小男孩懷里可是很安靜喲,而且小渡也說過,小松鼠是他的朋友。 此時,擦干凈了,顧羽羽才看清楚坐在尤新腿上的小男孩長的很精致,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干凈的好像是最昂貴的琉璃。 “圈圈,讓顧阿姨來坐,好不好,顧阿姨是好人,不會傷害你的。”小男孩小渡摸了摸小松鼠的頭,小聲勸說著。 “嘶--咕--”小渡說完,大肚子松鼠叫了兩聲,便不再叫了。 “顧阿姨,坐!”小渡朝顧羽羽笑了,伸出小手往尤新身邊指著,小聲說。 顧羽羽看到小男孩溫暖的笑容,那笑容又是那么純真,沒有敵意,沒有陌生感,仿佛他們都是他的朋友似的。顧羽羽試著靠近尤新身邊,坐了下來。 “你叫小渡哇?”顧羽羽也不禁好奇起小家伙究竟有什么魔力,連小松鼠都能收服。 小渡笑著的樣子,讓看到他的人都心里暖暖的。 “嗯,小渡叫小渡。”小渡害羞的靠在尤新懷里,就好像他天生就該在那里似的。 看到緊緊靠著尤新的的小男孩,顧羽羽心里怎么都有點不是滋味,那里本來是她的。 尤新也看到了顧羽羽臉上一閃而過的嫉妒,他不僅有些哭笑不得,她呀,還和小孩爭寵不是。 “聽爸說小渡家就在附近的一個村子住,他父母原本是在果園打工的,后來,去了城里打工,小渡就留在這里跟奶奶和爺爺一起住了。他爺爺奶奶年紀(jì)大了,也沒辦法送小渡去讀書。小渡偶爾會到果園來幫忙撿果子,爸說每個月,都會送給小渡家一些水果,就當(dāng)是酬勞。不過,聽果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