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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他有跟我喜歡人同樣的姓氏,許。我每天聽著mp3跟唱記歌詞,學(xué)會了就唱給南方聽。 楊勝利的數(shù)學(xué)課上,我一如既往。南方推過來我們的聊天本。 聊天本,其實就是一個筆記本。用來上課期間交流使用。 邊寫歌詞邊瞅了一眼,忍不住叫出聲來。被南方拍了一巴掌才反應(yīng)過來我戴著耳機。講臺上楊勝利白了我一眼,幾個要好的同學(xué)笑出聲來。臉上一燙,視線又落在聊天本上。 念念,我要戀愛了。 跟陸錦年? 南方提起筆,終究什么都沒寫,只是點了點頭。 內(nèi)心涌起一股酸澀,卻又覺得幸福。我愛的姑娘,你就要幸福了嗎。 跟陸錦年接觸,是在一個月前。晚自習(xí)我跟許北辰同桌換了座位,倆人天南地北胡侃。門口第一排的同學(xué)突然喊,南方,有人找。陸錦年高大帥氣,很會打籃球,笑起來一雙桃花眼能看到人心里去。他笑著遞給南方一個心形信件,南方就那樣淪陷在了他嘴角的梨渦里。 平時找南方的朋友或者遞情書的也不再少數(shù),我也沒在意。只是后來很多時刻我都有在自責(zé)。那天跟許北辰的聊天內(nèi)容都已記不得,卻讓我錯過了我愛的姑娘,第一次雙頰緋紅的時刻。想來,南方是回頭望過我很多次的,只是見我跟許北辰聊得起勁,她也就沒有喊我。 南方一直是個這樣遷就我的女生。不僅膚白貌美,豐胸長腿,又心地善良,溫柔不失狡黠,重要的是,她是那樣深沉地愛著我啊,愛著一個沒心沒肺卻性子張揚的,我。 陸錦年要求請我吃飯,說每天聽到南方提起我。不是有句話說么,追求一個女孩兒,先要搞定她的閨蜜??磥黻戝\年還是一個有戰(zhàn)略的小伙子。 吃飯期間,他們說起相處的事情,我都覺得詫異。因為太多都是我不知道的。我總認(rèn)為自己跟南方朝夕相處心意相通,或許之前確實如此,許北辰之后,卻已經(jīng)變了。不知不覺中我忽略了她那么多。 吃完飯,陸錦年說,念念,南方說必須你點頭她才愿意跟我在一起。 此刻覺得眼淚都要掉下來,我們擁抱在一起,我說,南方,你是我最愛的姑娘,你一定要幸福啊。 南方重重地點頭,然后我們都哭起來??尥暧中α?,我說,陸錦年你要好好對我家南方啊,不然我一定揍你。 陸錦年牽過南方的手,重重點頭。然后說,你的眼線都暈開了。 ……. 轉(zhuǎn)眼就是期末,各種考試我都要瘋了。南方顧著跟陸錦年戀愛,也無心學(xué)習(xí),我們?nèi)齻€人經(jīng)常團(tuán)購下午場去KTV歡唱六小時,晚自習(xí)回到教室睡覺養(yǎng)精蓄銳修復(fù)體力。唱完歌又喝冷飲,沒幾天扁桃體發(fā)炎繼而發(fā)燒了。 在學(xué)校的醫(yī)務(wù)室輸液,南方看著昏昏欲睡卻又緊皺眉頭的我,紅著眼睛。我啞著嗓子說,沒事,誰還不生病啊。 南方說,對不起,沒有好好照顧你,看你生病,我好難受啊。 我就笑,說,陸錦年,看你媳婦兒,是不是傻。話音未落,也掉了眼淚。 有這樣的姐妹,真是很容易矯情到哭啊。 陸錦年攬著南方的肩膀,打趣說,我都覺得自己多余啦。以后我會照顧你們兩個的,別哭了。 輸完液去教室趴著。許北辰并不知道我生病,下課走到我跟前說,這兩天逃課有點多啊。 嗓子痛有點說不出來話,我笑了笑。許北辰又捏了捏我的鼻子。 我說,我感冒了。 許北辰捏了一手的鼻涕,一臉寵溺地望著我笑。我拿出紙巾給他擦,他看到我手背的淤青,問,輸液了?挺嚴(yán)重啊。 我搖了搖頭,輕聲說,小事兒。你坐這咱倆說會兒話。 許北辰說,等我上廁所回來。 我說,你別去上廁所了。 許北辰笑了,說,好,好,我不去。 那時候,我真的覺得許北辰是愛我的。不管我怎樣任性怎樣發(fā)脾氣欺負(fù)他,他都是笑意盈盈地望著我,不會生氣不會不耐煩。那種寵溺讓我覺得,他愛我就像我對他的感情一樣,我們遲早會有幸福的結(jié)局。 很多年以后,我依舊覺得許北辰是愛我的,可是他卻親口告訴我,他不愛我,他并不想和我在一起。 ☆、愛是不是不開口才珍貴 鄰班有個叫孟軻的男生,某天突然跟我說,南念念,我mama覺得你挺好的,我可以追你嗎? 我跟南方二臉懵比地互望了一下,都笑起來。 我說,跟你在一起還是跟你媽在一起? 孟軻愣了一下。 我說,千萬別這樣追女生。改天我教你怎么泡妞。不收學(xué)費哦。 南方扯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過分。我倆又大笑起來。 孟軻是個清秀的小男生,看起來就像是媽寶男。我對這樣的男生不會多看一眼。男生追一個女生,直接追就好了,問弱智問題算怎么回事。 我可以追你嗎? 說可以呢,顯得我不矜持。到時候不在一起會覺得我在耍你。說不可以呢,你就不追了嗎。再者又會說我清高。所以,問出這個問題的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傻逼。 通常,這種男生直接就躺黑名單了。 我跟許北辰說起這件事,他依舊笑著,問,你喜歡什么樣的男生? 我想,這就是□□裸的暗示啊。再不行動不就是傻子嗎? 我說,你這樣的。 許北辰說,別鬧,認(rèn)真的。 我收起笑,認(rèn)真地看著他。好幾次我覺得都要忍不住眼淚。 許北辰捏了捏我的鼻子,說,睡一會兒吧,昨晚睡得有點晚。 說不失落是假的。 我跟南方說這件事,南方只是抱著我。說,可能他沒做好準(zhǔn)備呢,畢竟你這么好。 在□□上問許北辰,你喜歡我嗎? 許北辰說,喜歡啊。 我的心瞬間灌了蜜一樣,甜得發(fā)膩,笑容還沒扯出來,手機又震動。 朋友間的喜歡。 仿佛聽到有什么破碎的聲音,心一下子DOWN到谷底,手腳發(fā)涼。那時候我就有了預(yù)感,不割舍的一生都不好過。 那天晚上我趴在走廊欄桿上掉眼淚,南方抱著我,哭得比我還大聲。她說,念念,你別哭,你別哭好不好?我好希望難受的人是我啊,你別哭了。 還是我安慰了她好久,她才止住哭聲,仍舊不停地抽噎。倆人看著對方的紅眼睛,又笑起來,結(jié)果南方竟然笑出一個大鼻涕泡。我倆這次真的開心起來。 一切還跟之前一樣,每天睡很多。班里同學(xué)給我起了個外號,叫做,教(覺)主。跟許北辰的關(guān)系表面依舊,但是不再開這樣那樣的玩笑,更多是在□□上聊天,話里行間都矯情了很多。 或許是南方跟陸錦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