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詐騙案。 楊蕓沒說話,眼里卻露出了懷疑,前不久還有報道,說是年輕女孩專釣上了年齡的老翁,圖謀對方家產(chǎn),這樣的話,白薇年齡輕輕開保時捷就可以解釋了。最重要的是,來祝壽為什么不走大門,非要鬼鬼祟祟的來? 元震不悅是不悅,可卻沒有懷疑白薇,聽陳寶寶一說,目光中不由透出幾分狐疑來。 白家那個小公主,可是從小就很懂禮貌啊,乖巧的很。 這不過是兩三秒之內(nèi),白薇就陷入了極度難堪和尷尬的境地。這個結(jié)果,就連裴庭也始料不及。 可白薇就是白薇,無論別人怎么說她都是白薇,實在不行,那就請元老爺子打一個電話給奶奶,就能證明白薇的身份了。 他絕不允許別人紅口白牙地誹謗她。 但就在裴庭打算這么做的時候,一道笑聲忽然從門外傳入。 “我看她不是什么大家小姐,就是個騙子?!?/br> 這句話帶著一錘定音的氣勢。 眾人,包括白薇都向門口看去,那是一個上身穿白色唐裝,下身黑色褲子,腳上穿著布鞋,第一眼比元震看起來還要道骨仙風的人,但當視線落在他的臉上,看到的人無不驚駭,原來那人少了一只眼睛,只有一只獨目,從那只獨目里透出的光卻跟刀子一般能將人心割破。 陳寶寶看了一眼就連忙垂下頭去了,太滲人了。 楊蕓則恭敬地叫了一聲:“丁爺?!?/br> 圈里的人稱呼丁一,不是稱呼丁老板、丁叔,而是丁爺。一個“爺”就說明了丁一的地位。 看到丁一的瞬間,裴庭怔了怔,本來要說的話咽到了肚子里。 元震看到丁一大為喜悅,似乎剛才的不快都一掃而光,握住丁一的手:“丁爺,怎么說?” 元震也稱呼他為“丁爺”,而且雖然是問話,卻是已經(jīng)篤定的語氣,只是在詢問其中緣由。 白薇在心里冷笑,她今天雖然倒霉,可她就是白薇。這個人她根本沒有見過,為什么要伙同陳寶寶來污蔑她? 白薇在看丁一,丁一也在看白薇,他無視白薇鋒利的眼神,上上下下看了她一遍,忽地一笑:“元兄,你剛才不是還在問我什么是‘飛鳳之相’嗎?” 元震一怔,跟看件貨品似的看向白薇,口中念念有詞“……天庭正寬容日月,眉青如黛劍斜飛,鼻如懸膽生不凡,遠觀如鳳冒紅光……這難道就是傳說中母儀天下、威震四方的飛鳳之相?” 元震這話一說出來,陳寶寶和小張都有些想笑,可看其他人一臉嚴肅,硬生生給憋回去了。 什么年代了,還母儀天下呢?真能母儀天下,不還得找個皇帝? 白薇本來很憤怒,聽見這話不禁把臉轉(zhuǎn)向一邊,這都是什么事,她在這跟一個老糊涂較勁嗎?元朗要是早一點告訴她,她剛才絕對不會說是來找元震的。 不想一道聲音傳入耳中。 “她是飛鳳之相,卻是只氣數(shù)已盡的死鳳,氣運早就從她下巴上的豁口跑光了。” 說話的同時,丁一上前一步,白薇只覺眼前人影一閃,她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丁一捏住了下巴。 第42章 第42章 歸還木鐲 丁一這一舉動, 是誰也沒想到的。而且丁一動作很快,根本不像一位年過五旬的老者,給人的感覺像是從電視劇里出來的武功高手。 這個年代, 就算是一言不合, 動手之前也會掂量掂量??啥∫煌耆珱]有,他就像是入無人之境, 肆意而為。 白薇腦中只是剛閃過一個念頭:這個人怎么會知道她下巴下方靠里的地方有個小豁?這是她小時候調(diào)皮不小心磕的, 算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一個缺陷,不過因為位置隱蔽, 對著鏡頭的時候, 只要頭不是高高揚起,幾乎發(fā)現(xiàn)不了,所以她也沒有在意過。 元震見丁一動手,對丁一就更加佩服了, 丁一這是要給他展示那個豁口,他期盼地看去,卻見丁一的手剛捏住白薇的下巴, 一只顏色雪白的大手就搭在了丁一腕上。 是站在女孩身邊的那個年輕人。 丁一多年習武, 腕力不可謂不大, 尋常一塊石頭也能輕易碎開,但是這一瞬間, 他卻覺得他整個身軀都在被逼迫著后退。 白薇不想掉淚,但被丁一捏著,除了屈辱, 還鉆心的疼,下巴骨快被捏碎的感覺,但她卻強忍著睜大眼睛,只讓眼淚在眼眶里打圈。 眼淚模糊了白薇的視線,所以她沒有看到丁一看見裴庭時的震驚。 震驚過后,丁一平緩了情緒,不確定地叫道:“叔祖?” 轟—— 像是一道炸雷,屋子里的人都有些發(fā)蒙,丁一叫這個年輕人什么?他們都懷疑自己聽錯了,這時他們卻看見年輕人雪白的手緩緩卻堅定地把丁一的手推了回去。 “世茂,你這樣對待別人,是不對的?!?/br> 裴庭的聲音很穩(wěn),這聲音讓人忽略掉他的年齡,奇異有一種安撫人心的魔力。 但很快,也不過是幾息之間,眾人又反應過來,裴庭怎么能跟丁爺這么說話?在香港那邊,所有人都知道丁一是極有道行的。新和會的黑幫老大安強得了丁一的指點,在半島的別墅里用大玻璃缸養(yǎng)了四條大紅錦鯉,養(yǎng)了十多年,這十多年間安強幾次遭到槍殺刀砍,都有驚無險地度去。他每遇到一次,那大紅錦鯉頭上就多一道疤,就跟刀砍似的。去年,有一條因為刀疤太重死掉了,現(xiàn)在還剩三條。 現(xiàn)在,卻有一個人宛若叫小輩似的叫丁一,怎能不叫人詫異? 可丁一的態(tài)度更讓人詫異,聽見裴庭的話,他立即躬身后退,極為恭敬道:“是,叔祖教訓的是,世茂謹記在心,以后再也不會了?!?/br> 又笑著問:“這位是叔祖的朋友?” 丁一一松開白薇,白薇就向后退去,卻被裴庭拉住,半遮在身后。 此時丁一含笑隔著裴庭打量白薇,對她掠一拱手:“方才情急,請姑娘不要見怪?!?/br> 丁一一舉一動都很老派,透著詭異,他雖在笑,可那只獨目帶給人的感覺卻不怎么好。剛才他幾乎把白薇的下巴捏碎,白薇躲在裴庭身后看著他不說話。 元震并沒有真的老糊涂,他原是極信任丁一,所以丁一說白薇是個騙子,他立即就信了?,F(xiàn)在丁一叫裴庭“叔祖”,“叔祖”明顯認識這個“白薇”,她會不會真的是白薇? 元震心里“咯噔”了一下,但他畢竟八十歲的人了,白薇是小輩,錯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當務之急還是搞清楚她是不是白薇。 于是,元震道:“我人老了,記不住人,又幾年沒見過。姑娘,你爺爺是白長清嗎?” 隨著元震這一問,屋子里所有視線又重新凝聚在白薇身上。 白薇卻依然沒有開口,感覺到她的身子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