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7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微博能算命、大笑拂衣歸、年少的歡喜、又是青春年少、818我那死后披馬甲回來的審神者[綜]、權(quán)相是棵含羞草、嫁給寵妻教科書、(血族)供血不足、武將寵妻手簿、[綜英美]我的后臺有這么大!
降九個億(小修了三叔的細節(jié)) 裴庭前頭有一排玫瑰墻擋住了視線, 因為地點偏僻, 那些玫瑰已經(jīng)長的很高了,要不他也不會躺在這后面睡覺, 他悄悄地站起來, 從玫瑰叢的縫隙里向聲音來源處看去。 前頭有一座假山,連著這邊的玫瑰墻, 形成一個狹小的、與世隔絕的空間。不走到這里, 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假山后面還有一小塊空地。 在那空地上, 在假山旁邊,男人光著白花花的屁股把女人按在假山上,正從后面進進出出。 這樣也行? 裴庭腦中浮現(xiàn)的第一個念頭竟是這個, 原來他平日把白薇弄到癱軟便覺累著她了, 也十分盡興, 所以從來沒想過換別的消耗體力的姿勢。 他不由細細看去。 這姿勢似乎極為銷魂, 那女人緊抓著假山上的石頭,嘴里吟哦不止。比她嘴里的聲音更響的是下方拍打的聲音, 太過密集,聽著竟然有點像拿鞋底子抽人。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們突然停止了。 兩個人分開了, 裴庭擔心被發(fā)現(xiàn), 正要后退,忽然看見那女人對著男人跪了下來,而那男人靠著假山半躺半站,卻是翹起送入女人口中, 而那女人也沒推辭,一口含住,還帶著些急不可待…… 裴庭臉上沒什么表情,但仔細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受驚一般,瞳仁變大了一圈。他一動不動地看著男人呼吸越來越急促,臉漲成豬肝色,拽住那女人的頭發(fā)猛抽。呃……裴庭感覺有點惡心。 “都給你……”最后那男人抖著吼了一句。 …… 白薇一覺醒來,沒看見裴庭,想著他自己出去溜達了,徑直去浴室洗了把臉,收拾了一下頭發(fā)準下樓找他。 走出大廳看見司一默抱著祺瑞站在魚池旁邊。 現(xiàn)在雖然三點了,但太陽還是很毒,魚池附近都在太陽的暴曬下,白薇立即走過去:“小嬸,你怎么站這兒??? 司一默猝不及防,急忙轉(zhuǎn)身。 白薇卻清晰看到她紅著眼,臉上還有一個沒有消退的巴掌印。 祺瑞是睡著的,頭搭在司一默肩上。 白薇看看那將近兩米深的魚池,心底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她急忙拉司一默后退:“到底誰打的你?” 司一默被她拉遠了魚池,知道瞞不過去,哽咽道:“你不要再問了?!?/br> 不要再問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畢竟對白存善有所了解,白薇不問了,對司一默說:“你跟我上樓,把祺瑞放床上,我用冰給你敷敷,一會兒奶奶回來看到了不好。” 司一默點了點頭。兩人上樓去了白薇的房間,現(xiàn)在木鐲在奶奶手上,白薇只好拿冰給她冷敷。 敷的時候,司一默沉默無言。 靠近司一默的時候,白薇注意看到她脖子下面,被領(lǐng)子蓋住的地方露出一片片淤青。 上午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難怪這么熱的天她還要穿這么一件高領(lǐng)半袖裙。 敷完了,白薇瞧著還是紅腫的。 司一默對著鏡子看了看:“你有粉底和腮紅嗎?” 白薇現(xiàn)在不用,但以前用,她拉開小柜,看了看:“好像過期了?!?/br> “沒關(guān)系?!?/br> 白薇看著司一默熟練地給自己化妝,轉(zhuǎn)眼又成了早上她見到的那個嫻靜雅致的司一默。 …… 裴庭等那兩個人走了才走,不是他故意想看完,而是那兩個人結(jié)束的也快,估計是怕被人看到。 他猶豫了一路,不知道要不要告訴白薇她三叔和她二嬸偷情這件事。 到主樓門口的時候,他還看到白存勇大腹便便的從西邊副樓里出來。這兩口子,挺配的。 裴庭到了臥室門口,推門進去,發(fā)現(xiàn)屋里多了一個人,白存善的老婆坐在房里。 裴庭嚇了一跳。 司一默看見裴庭就要站起來,卻被白薇按住,白薇沖裴庭豎起一根手指“噓”了一聲,又指了指床,裴庭看見祺瑞睡在床上。 裴庭小聲道:“那我下去等著。”快四點了,奶奶可能快回來了。 白薇點點頭。 聽著裴庭走遠了,司一默道:“裴庭對你真挺好的。” 白薇不覺唇角勾起,他對她不好,她會答應他嗎? “不過人都是會變的,你小叔以前對我也很好?!?/br> 白薇:…… 司一默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有感而發(fā)。白薇記起白存善跟司一默剛結(jié)婚的時候,明明那時候白存善對司一默還很好。 “他現(xiàn)在經(jīng)常出去打牌,一夜都不回來……”司一默感慨似的一聲輕嘆。 白薇不知道怎么勸她,其實司一默可以選擇離開,但司一默卻像打算吊死在這棵樹上。一個人如果她自己不愿意想開,那誰也幫不了她。 “也許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多想想祺瑞。”白薇只好道,等白存善死了心后說不定就踏踏實實的了。 爺爺留下的遺囑絕不可能是把白氏集團分為三份。 倆人正沉默著,忽聽有人敲門。 白薇走到門口,看見陳嫂的老公管家忠叔站在外面。 “大小姐,老太太的車子就快到了,您下去吧?!?/br> 樓下大廳已經(jīng)擠滿了人,裴庭到的早,所以落了個位置。后來白存勇、白存善來,祺俊、祺祥總不能還坐著,連忙站起來讓位,看裴庭的眼神充滿嫉妒。 反正沒人讓他讓位置,裴庭就坐著。等一會兒白薇來了,也好有個坐的地方。 他看見白存善和張嵐都在,兩人距離的還很近。但白存善沉默寡言地坐著,張嵐興高采烈地跟兒子說著什么,兩人零交流。裴庭的視線在張嵐那補好唇膏,猩紅的嘴上呆了幾秒鐘,然后移開了視線。 張嵐演技跟十幾年堅持不懈地撬墻角的李梅菊不分高低。 媳婦家的這些親戚,他愛起來困難太大,很可能克服不了困難。 裴庭正想著,看見白薇跟司一默從樓上走下來,他立即沖白薇招了招手。 白薇走了過去,裴庭附著她耳朵低聲說了一句。 這些人雖然在各自聊天,卻都在注意著裴庭,這小子第一個來的,難道遺囑有他的份? 不可能的,白長清死的時候誰見過他? 頂多是有白薇的,想到白長清那么寵愛白薇,有幾個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小子狗運走的好! 大家都豎起了耳朵,想聽聽裴庭說什么,但誰也沒有聽見。 裴庭說的時候眼睛自然地注視著地板,誰也琢磨不透。 白薇聽完笑了起來。 眾人回過神來,倆人只是在當眾調(diào)情,呸,惡心。 雖然這樣想,有的人卻沒能控制住眼底的嫉妒。郎才女貌,無非就是這樣了。自己年輕的時候沒這么美;就算年輕時,老公也沒這么寵過自己。 白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