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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被小東西手上抓著的亮晶晶的石頭嚇了一跳。 發(fā)現(xiàn)那石頭的不止元朗一個,正好有個識貨的親戚問裴庭:“真真拿的是鉆石嗎?” 裴庭:“是顆裸鉆,還沒加工?!?/br> 裸鉆,那么大的鉆石至少有300克拉。 那親戚當(dāng)場就驚訝了:“你們就讓她這么抓著?” 正巧白薇過來:“三姨,她力氣可大了,抓著就不松手,我說不讓她抓著,裴庭說沒關(guān)系,他看著呢?!?/br> 那親戚眼珠子動了動,她說的重點不是這個好嗎?這么大的鉆石就給小孩隨便玩? 譚惠芬過來了:“小云,沒事的,我告訴你啊,我女婿在南非有個鉆石坑,里頭有數(shù)不盡的鉆石,你要想要,回頭我讓我女婿送你去,你自己去挖……” 鉆石坑?。?! 元朗還沒反應(yīng)過來,裴庭瞧見了他手里的鉆石項鏈,抬手接了過去,剛放在裴真真眼前,裴真真就伸出了小手,不過不是原來握著裸鉆的那只手,是另外一只,抓著就不松手了。 白薇看著就笑了,裴真真是個小財迷。 “元朗,謝謝你啊?!笔樟硕Y物,白薇當(dāng)然得替裴真真感謝人家。 元朗心里還沒回過味來,又被白薇吸引住了眼神。他進(jìn)來的時候,刻意控制自己不直盯著她,但這會兒她就在他眼前,怎么也不可避免落入他的眼里。只見她長發(fā)披肩,穿著一件玫紅色復(fù)古立領(lǐng)盤扣旗袍,是改良過的,上半身是旗袍的樣式,下半身是百褶裙。沒一處不合體的,在玫紅色的襯托下,露出的兩只胳膊雪嫩雪嫩的,整個人比去年見的時候豐腴了,但豐腴的恰到好處,腰還是盈盈一握。 他想看得更仔細(xì)點,面前忽然一道影子擋住了他的視線。 “元朗,到書房里坐一會兒吧。”裴庭不動聲色地站在了元朗面前。 “哦,好?!痹视行┎蛔匀坏匕涯樲D(zhuǎn)到一邊。 白薇雖然跟元朗說話,但注意力是放在裴真真身上的。 “你要去書房啊,那把石頭拿下來,我可看不住她……我看還是跟剩下的那些一起穿個鏈子,戴她手上,這樣她就安分了。” 剩下的一起穿個鏈子,到底有多少顆啊啊啊?。?! 裴庭笑了笑:“沒那么麻煩,我抱著,走,真真跟爸爸一起,跟元叔叔玩去嘍~” 裴庭熟練地抱起裴真真,裴真真到了他懷里,一聲不吭,像極了裴庭的黑漆漆的眼珠子望著元朗,忽然間小嘴一咧,竟然沖元朗笑了一下。 元朗簡直不敢相信,這么大點小孩會笑? 裴真真不但會笑,笑完還伸出了小手。 那五根小手指,因為太嫩,幾乎是半透明的。 元朗心里癢癢的,他看了看裴庭。 裴庭看出他的意思:“你想抱???” 元朗:“我不能抱嗎?”他花了三千萬美元,不能抱一下嗎? 裴庭沒說話,橫抱著裴真真放到元朗懷里。裴真真生下來七斤二兩,分外的結(jié)實,她剛滿月的時候趴在床上就能抬起頭了,說是滿月宴,其實現(xiàn)在四十多天了,讓他抱一下也沒什么。 元朗開始沒覺得什么,等裴真真到了他懷里,他一下不知道怎么抱了。抱個小嬰兒的感覺竟然是這樣的。 裴真真一點也不怕生,在元朗懷里不停地笑,她沒有什么聲音,就是嘴邊一下下的淺笑。 元朗看傻了,他原來覺得抱裴真真的感覺應(yīng)該不好,但在那幾抹笑下,這個裴庭跟白薇的孩子,帶著他倆特征的孩子,卻帶給他一種新生的、溫暖的、純凈的感覺。 這么美好的小生命,他一下死心了,卻也釋然了。 “小真真,你喜歡元叔叔送給你的項鏈還是喜歡你爸爸的呀?”元朗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幼稚地逗一個孩子,“告訴你哦,我雖然沒有你爸爸的鉆石多,但是我比你爸爸帥哦,你看你爸多土,一年到頭都是一套黑西裝……” 裴庭在旁邊無語地看著。 可裴真真這次不買元朗的賬了,那小嘴看著要笑,卻突然張得大大的嗷嗷哭了起來,大嗓門嚇得元朗差點松手,卻猛覺身上一熱,一股熱流順著他的胳膊往下流去。 對此,裴庭只有三個字:干得好! 滿月宴結(jié)束,元朗帶著沾上財氣的西裝走了。 裴庭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回房看見白薇抱著裴真真站在床前,他近前看了看,裴真真已經(jīng)睡著了。 張嫂在旁邊收拾裴真真的嬰兒床。 裴庭問:“你吃了嗎?還要吃宵夜嗎?”雖然請的都是近親密友,可人也不少,他擔(dān)心她顧不上吃飯。 “吃了,不吃了?!彼寂至耸锪恕?/br> 裴庭在床上坐下,身子后仰,用手撐著身子看她。 為什么要請元朗呢,他是拿元朗當(dāng)朋友看的,卻也希望元朗能收了心思,白天元朗還盯著她看,不過走的時候看起來是死心了。 裴庭的視線落在白薇身上,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是胖了些,但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還是瘦,對比之下,那些豐腴的地方散發(fā)著一種奇異的勾人的力量,光是看著,就覺得癢癢、心熱。算一算他們都一年多沒有同房了:懷孕的時候,因為互換了身子,總是有點下不了手的感覺,再說也怕傷著孩子;生了之后,又擔(dān)心她還沒恢復(fù)。現(xiàn)在總該可以了。 張嫂收拾完,回頭就看見裴庭直直盯著白薇,那個眼神……慌得張嫂忙拿著換下來的衣物出去了。 “真真睡著了嗎?”裴庭見張嫂出去了問。 “剛睡著,我再抱一會兒。”白薇舍不得放下,平時除了喂奶,她總撈不著抱孩子。裴庭說怕她累著,總是他抱著,對女兒比對她親呢。 裴庭眸子暗了暗,生了孩子后,他就退居二線了。 “廚房里有雞湯,我給你端過來,你喝一碗好不好?”裴庭道。 “不想喝。” “清湯,沒有油,喝一碗吧,就一碗?!迸嵬フf著站了起來。 他今天晚上怎么回事?白薇心里嘀咕,但他已經(jīng)出去了,她也不好叫他回來。 沒過多大一會兒,裴庭就拎了一個保溫桶上來,拿的還有碗和勺子,從保溫桶里倒了一碗出來,從白薇懷里接過孩子,示意她坐下喝。 白薇翻了翻眼,為了不讓她抱孩子,就讓她吃吃吃。 不想,裴庭把裴真真放到嬰兒床上,給她蓋好小被子,就過來坐在白薇對面看她喝湯。 白薇被他瞧的臉紅,勺子掉在碗里,被裴庭眼疾手快地拿了起來。 “我喂你?!?/br> 他灼熱地望著她。 白薇反應(yīng)再慢,也瞧出他是什么意思。 “干嘛呀,累了一天了?!焙瞄L時間沒有過,而且她才生了孩子,都不知道恢復(fù)的怎么樣。 “你說我想干嘛?”裴庭湊近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