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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果然,運動會過去沒多久,時政發(fā)來了新的指令。 “池田屋又出現(xiàn)了溯行軍?!焙鼒A圓劃拉著投影屏幕,“敵軍數(shù)量不少,難度為C級” 這一次出陣的刀劍男士是新選組五把刀加上陸奧守吉行,審神者和狐圓圓繼續(xù)隨陣。安排好出陣期間的內(nèi)番遠征事宜,一行人在同伴們的揮手送別中開啟了時間裝置。 穿過時空通道時,熟悉的顛簸感讓信草心頭涌上不祥的預(yù)感。等到腳終于沾上實地,她看著周圍古今結(jié)合的裝修風(fēng)格,忽然覺得心有點累。 尤其是,原本應(yīng)該和她在一起的刀劍男士和狐圓圓,此刻都不在她身邊。 信草先是掃了眼周圍,看到一個類似酒店前臺的地方,她走過去詢問道:“對不起我迷路了,請問這里是?” 前臺服務(wù)員一臉看傻子的表情,“這里是江戶的池田屋飯店?!?/br> 江戶……池田屋……飯店? 且不說池田屋是在京都,這飯店又是個什么鬼?! 第29章 假發(fā)燉rou球 信草以為自己聽錯了, 再次確認這里是“池田屋飯店”后,她在前臺發(fā)了一會呆。 池田屋啊,沒想到是這種現(xiàn)代化酒店呢, 好神奇……才怪啦! 信草掏出終端, 首先聯(lián)系時政。好在這一次時政沒出什么差池,接線員說幫她找故障科問問, 要了她的番號后,讓她等聯(lián)系。 掛掉連線后, 信草想了想, 決定先找回同伴。 因為是穿越時空時出現(xiàn)的問題, 她現(xiàn)在身處的世界可能不屬于她的時間軸,只能感應(yīng)到狐之助和兩位刀劍男士的靈力,這也說明另外四位刀劍男士應(yīng)該不在這個世界。 現(xiàn)在, 靈力感應(yīng)最明顯的是狐圓圓。 問過前臺洗手間的位置,信草去廁所抖了抖自己衣服,找到一根白色狐貍毛——狐圓圓總喜歡趴在她身上,這根毛找不到才不正常。 她咬破手指, 在地面畫了一個圓陣,把符紙和狐貍毛一起放在圓陣中央。輕念一聲“合”,陣法和狐貍毛瞬間被符紙吸走, 符紙發(fā)出微光,升至半空,化作一只半透明的小狐貍。 細長的眼睛,圓滾滾的身材, 這只小狐貍竟然和狐圓圓一模一樣。 信草跟著自動指引方向的小狐貍,見到人就先躲起來,沒有人就繼續(xù)前進。 不同于前臺的現(xiàn)代化設(shè)計,飯店內(nèi)部房間的裝修還是傳統(tǒng)和式,和花瓶一起擺放在走廊轉(zhuǎn)角的臺式彩電正播放一則新聞,什么大使館遭遇爆炸,信草也沒聽清。 不管哪國大使館,跟她也沒多大關(guān)系,還是找同伴要緊。她自己和狐圓圓倒是沒什么,都是老油條,出不了什么事,她擔(dān)心的是同樣在這個世界走丟的兩位刀劍男士。 在一個房間門口,小狐貍停下腳步,回身蹭了一下信草的手指,化為靈光四散消失。 信草清了清嗓子,敲響房門,“你好,客房服務(wù)?!?/br> 半天沒聽到人應(yīng)答,信草以為房間沒人,剛一推開門,一把武士|刀的橫在她脖頸前。 這又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來找一只狐貍,哪來這么多幺蛾子! 信草無奈地舉起雙手,“兄弟,有話好好說。” 將刀橫在信草脖頸前的武士狐疑的瞅了她兩眼,回頭吼道:“大哥,這個女的肯定有問題,她都沒害怕。” 沒害怕就是可疑人物? 這什么道理? 就不允許高手在民間嗎? 信草回憶一下害怕應(yīng)該有的表情,做了半天臉部肌rou調(diào)整,最后還是放棄。 為了表示自己不是可疑人物,她一本正經(jīng)的自黑道:“我有病,面部神經(jīng)麻痹,簡稱面癱?!?/br> “在桂先生和同窗戰(zhàn)友碰頭的重要時刻,來打擾的人都很可疑。”大哥清了清嗓子,“二弟,你問她是不是真選組派來的?” “不是。”信草立刻回道,她連真選組是什么都不知……誒? 真選組? 新選組? 大概只是個巧合吧啊哈哈哈……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對不起,我正在找一只走丟的寵物?!卑颜孢x組什么的拋在腦后,信草掛起她慣用的純良無害表情,直視兩名武士,努力解釋道:“如果打擾到你們,我很抱歉?!?/br> “大哥,她來找寵物的。” “寵物?二弟,帶她進來。” 信草被押入第二道障子門,她終于看到找了半天的狐圓圓。 與她的待遇截然不同,狐圓圓深刻揭示了什么叫做“人不如寵”。 只見它大爺般的躺在榻榻米上,各種零食圍繞在它周圍,什么花生瓜子礦泉水,橘子仙貝巧克力。一個長相清秀的長發(fā)男子臉頰泛起紅暈,正享受著捏rou球的滿足感。 屋子里還有三個人——和明石|國行一個躺姿的沒精打采天然卷、看上去就很老實的大眾臉眼鏡仔,以及紅衣服包包頭的a Girl。 “假發(fā),這個零食不錯阿魯。”少女抓起一個仙貝咔哧咔哧啃起來,話音含糊:“我能打包帶回去嗎?” “不是假發(fā),是rou球桂!” “假發(fā),你這個地方真的安全嗎?”天然卷耷拉著死魚眼,剛從鼻孔中拿出來的小拇指一彈,彈飛了某個不明黑色物體?!鞍y我現(xiàn)在可是良民,一點也不想跟你一起做爆炸犯?!?/br> “不是假發(fā),是rou球桂!” “桂先生,我沒戴保鮮盒?!辟t惠顧家的眼鏡仔拎起來一串香蕉,“您這里有嗎?” “不是桂先生,是rou球桂!” 信草清了清嗓子,屋里四個人才注意到站在門口的她。 “桂先生,這個女孩說她是來找寵物的。”那個二弟對長發(fā)男子說道,語氣聽上去非常尊敬,“我懷疑她是真選組的線人。” “不是桂先生,是rou球桂!”長發(fā)男子轉(zhuǎn)頭看向信草,“原來這只小狗是小姐您養(yǎng)的,嗯,能養(yǎng)出這么好的rou球,您一定不是幕府的走狗?!?/br> 這人有著清秀端正的五官,雙眸沉著又不失希望,臉上表情嚴肅認真,說起話來也是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就是這話里的內(nèi)容聽上去有點智障。 “……不,它是狐貍?!?/br> 而且養(yǎng)rou球什么時候成為判斷一個人是否是幕府走狗的標(biāo)準(zhǔn)? 有毒吧,這些人都有毒吧! “哦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種狐貍?cè)遣皇??可我覺得它更像柯基?!惫鹦√珊鋈磺昧讼率中?,“會不會是混種的?” 不,它真的就是一只狐貍,純種的……算了,柯基就柯基吧。 信草瞥了一眼狐圓圓,眼神看似笑盈盈,卻暗含只有狐圓圓看得懂的警告——再不滾過來,回去后克扣你的油豆腐! 小狐貍特別乖巧的“汪”了一聲,爬到信草肩膀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