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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818我那死后披馬甲回來的審神者[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最后得到的答復卻是——除了以前去過一次池田屋,他們再沒去過與沖田總司有關(guān)的任何合戰(zhàn)場。

    “說起來,白河口攻防戰(zhàn)期間沖田去世了呢?!?/br>
    和泉守單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道:“他們兩個應該很想見到?jīng)_田吧。根據(jù)我自己的經(jīng)驗來看,我覺得他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不太對勁的,難受的話就應該發(fā)泄出來,只有發(fā)泄出來,才能跨過那道坎,負面情緒積壓太多會生病的。而且在沖田之后,喚醒我們的主君也……”

    他頓了頓,“總之,他們的心結(jié)最早出在沖田身上,尤其是安定,清光還能好一點”

    沖田總司于1868年7月19日逝世。

    騎馬去江戶需要兩天,她規(guī)劃了一下時間,盡量在16日之前把任務完成。

    “是我自作主張想帶你們?nèi)ツ莻€人所在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想的,要不要跟我走,決定權(quán)在你們?!?/br>
    清光和安定對視一眼,在原地沉默片刻后,他們上前牽走了自己的馬。

    日夜兼程,風雨無阻,三人在19日趕到千馱谷一家名為“植木屋”的旅館。

    沖田君的房間就在眼前,聽到屋子里一聲聲咳嗽,清光和安定反而失去了推開那扇門的勇氣。

    不惜千里跋涉,跨越百年時光。此時此刻,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只與他們隔著一扇薄薄的障子門。

    終于來到了他身邊,可他們卻不敢推開門,不敢去看那個因病痛折磨而瘦的不成樣子的主人。

    這扇門忽然變得無比沉重,屢次伸出手的安定,指尖都已經(jīng)碰到門框,最終還是頹然的垂下手臂。

    嶺外音書斷,經(jīng)冬復歷春,近鄉(xiāng)情更怯,不敢問來人。

    “就這樣吧。”清光低著頭,輕聲道:“這樣就可以了?!?/br>
    良久,斷斷續(xù)續(xù)的虛弱咳聲中,他們聽見那個熟悉到幾乎想讓人落淚的聲音。

    “我夢到了一只黑貓?!蹦莻€人對照顧他的婆婆說:“我拔出刀與它廝殺,但是……失敗了?!?/br>
    他的語氣里充滿了頹然和遺憾,自我厭棄的口吻,最后變成對現(xiàn)實的無奈。

    “啊啊,斬不動了,婆婆,我已經(jīng)斬不動了……”

    屋內(nèi)咳聲漸漸微弱,直到再無任何聲息。年邁的老婆婆輕喚了一聲“沖田先生”,卻沒有聽到任何應答。

    清光仰起臉,咬緊牙關(guān),捂住雙眼;安定低著頭,劉海遮住眼睛,淚珠砸向地板。

    信草上前,一左一右將他們攬到自己肩膀上。仿佛有了支撐一般,兩個少年不再忍耐,放聲大哭起來。

    明明是梅雨季節(jié),這一天卻沒有下雨。

    陽光溫暖,風輕云凈。植木屋周圍,沖田先生最喜歡的紫陽花開得正好。

    第37章 沖田供果

    回到本丸后, 清光和安定變得更加沉默,好像魂丟在了植木屋。

    “我感覺我好像做錯了什么?!毙挪萃兄掳?,一臉深沉, “我這么做, 是不是在扒他們傷口啊?”

    “您覺得自己不應該帶他們?nèi)フ覜_田?”燭臺切說著話的功夫依舊不耽誤切菜,漂亮的刀工下, 辣椒被他切成整齊的的絲,他還是沒放棄讓信草喜歡上辣椒。

    “那個……少放點辣椒唄, 我怕辣?!毙挪莩读顺稜T臺切衣角, 苦著臉道:“我又不是蝸牛?!?/br>
    “我放的是不辣的辣椒啊, 主君?!睜T臺切笑了笑,又從籃子里拿出一顆洗好的辣椒。

    一刀下去,聞到辣椒“清新”味道的信草忽然想去時政的食堂蹭飯了。

    她躊躇的盯著案板, “真的是不辣的?”

    “真的,保證不辣,你之前吃飯有吃到過辣的嗎?”

    聽到燭臺切保證,信草松了口氣。

    “話說……主君, 我倒是覺得,再給他們一點時間,一切都會好起來?!睜T臺切手下刀忽然頓了頓, 隨后像是不經(jīng)意提起,“如果主君覺得困擾的話,不妨和鶴先生聊一聊?”

    信草一愣,“為什么要找他?就算是找人商量主意, 不是應該去找新選組的刀嗎?”

    燭臺切語塞,正當他想怎么樣才能圓過去時,太鼓鐘沖進廚房,“小光不好啦!鶴先生洗衣服時不小心掉進河里被河水沖跑啦!”

    “明明有洗衣房,為什么非要跑到河邊去呢?”信草嘆了一口氣,“我去看看?!?/br>
    看著審神者匆匆忙忙跑去解救某只鶴的背影,身為“鶴嫁同盟”的組織者,燭臺切朝太鼓鐘豎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他頓了頓,有些好奇道:“話說……鶴先生只是洗個衣服而已,怎么把自己洗到河里的?”

    “我經(jīng)過河邊時,看鶴先生蹲在那里洗衣服,就趁他不注意跑到他身后推了一把。”

    “小貞……”燭臺切打量太鼓鐘半天,目光復雜,“你跟鶴先生學壞了?!?/br>
    另一邊,信草好不容易在河下游把鶴丸撈了出來。

    “啊嚏——??!”

    鶴丸裹緊毯子,就露出一張臉,冬天的河水凍得他哆哆嗦嗦直打顫。

    “自由誠可貴,驚嚇價更高,若為生命故,二者皆可拋。”信草拍了拍他肩膀,覺得這副落湯鶴的樣子真可憐,這崽咋怎么笨呢,洗個衣服都能讓自己掉河里?!跋麓斡浿匆路ハ匆路浚男r熱水無限制供給?!?/br>
    “不,我是被人推下去的!”

    想到太鼓鐘沖進廚房時激動的眼神,信草摸了摸鼻尖。

    ——我知道是誰推你下去的,然而我就是不說。

    鶴丸寶寶超級委屈,“我連推我的人是誰都沒看到!”

    ——是啊你當然看不到,短刀機動比你高多了,然而我就是不說。

    接下來的幾天,鶴丸持續(xù)倒霉中。

    要么就是搞事的時候被人提前看穿,最后被吊到鳥居上;要么是明明什么都沒做,可大家都以為是他做的,于是再一次被吊到鳥居上。

    吃飯的時候會咯牙;喝水的時候會燙嘴;騎馬的時候馬撒潑;走路的時候,天上掉下來一坨鳥屎都會砸在他頭頂……

    簡直霉到天地同悲,喪到日月同泣。

    恰好每次倒霉的時候都被信草解救,她的心情也從“how are you怎么是你”變成了“how old are you怎么老是你”。

    作為吃瓜群眾的燭臺切看鶴丸倒霉一段時間后,問太鼓鐘:“你是想讓他們走英雄救美的套路?”

    “對啊對啊,戲本子里不是常有英雄救美以身相許的情節(jié)嘛!”

    燭臺切按著額角,嘆了口氣:“可是誰是英雄誰是美?”

    太鼓鐘托著下巴想了想,“主君是英雄,鶴先生是美……誒?這不對?。 ?/br>
    現(xiàn)在的情況是鶴先生暗戀審神者,所以他的初衷是要讓審神者看上鶴先生??墒侨绻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