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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草的頭發(fā)正往下滴水,他順便抄起毛巾,非常自然的替她擦起了頭發(fā)。 “誒?不用啦,我自己來就好?!?/br> 信草伸手要取過毛巾,卻被鶴丸躲過去。 “主君你掉頭發(fā)了啊,”鶴丸拎起幾根斷發(fā),對著燈光仔細(xì)瞧著,“掉的有點(diǎn)多誒?!?/br> “……我覺得我好像明白什么叫‘肝禿’了。”信草一臉沉痛,心疼的看著自己掉落的頭發(fā)。 想要搶過毛巾,但鶴丸壓根不給信草機(jī)會,她只好安安靜靜的坐在榻榻米上享受來自刀劍男士的擦發(fā)服務(wù)。 他的動作很輕柔,仿佛對待的不是什么頭發(fā),而是無比珍貴的寶物。黑色半干的長發(fā)在他手中,服帖的像仙鶴的尾羽,又柔軟的像雛鳥的絨毛。 信草枕著雙臂趴在桌案上,在外面跑了一天,也是挺累的。她有些昏昏欲睡的跟鶴丸說:“明天帶你出去玩?!?/br> “是約會嗎?” 盡管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鶴丸還是很高興,鎏金色眼眸看上去亮晶晶的。 “不是約會啦,之前一個網(wǎng)友說他家鶴丸很喜歡動物園,我想著你沒去過,所以打算帶你去看看?!毙挪荽蛄藗€呵欠,話音含糊道:“動物園里應(yīng)該有鶴吧?!?/br> “那就先謝謝主君啦?!柄Q丸笑嘻嘻道。 “不用謝,其實(shí)最應(yīng)該說謝謝的人是我。”信草聲音越來越小,“如果不是你,我……” 鶴丸豎起耳朵,卻再沒聽到信草的聲音。 她趴在桌子上,雙眼閉闔,呼吸綿長均勻,雙頰泛著淺淺的紅暈。 “睡著了嗎……”鶴丸眨眨眼,笑著搖了搖頭?!斑€真是一點(diǎn)防備都沒有呢。” 等信草徹底睡熟,鶴丸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臥室。 直到此刻,鶴丸才意識到,原來他的主君是個這么清瘦的小姑娘。她蜷縮在他懷里,輕盈柔軟的像團(tuán)棉花。 她是怎樣用這副脆弱的脊梁承擔(dān)起所有重?fù)?dān)的呢? 漫長的一千多年,她提起來時總是笑呵呵的模樣,那些不為人知的辛苦和孤獨(dú),她不說,又有誰會知道。 鶴丸將信草放到榻上,輕手輕腳的為她蓋好被子。 坐在床邊看了信草一會,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等到反應(yīng)過來時,他的手背已經(jīng)落在信草的臉頰上。 女孩子臉頰的溫暖在鶴丸手背上蔓延,月光澄澈如水,他表情也如水般柔和,平日常常掛在臉上的笑靨已經(jīng)褪去,目光卻近乎憐憫。 “我知道的,即使你不說,我也知道的?!?/br> “一個人的日子就像被埋在漆黑的墳?zāi)估铮y熬且寂寞,漫長的看不到盡頭?!?/br> 鶴丸垂下眼,輕聲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讓你的過去多一點(diǎn)驚嚇和歡樂?!?/br> 等到鶴丸關(guān)燈離開后,信草在黑暗中緩緩睜開眼睛,她眸光清明,根本看不出半分睡意。 其實(shí)就在鶴丸把她抱起來時,她就醒了。 起身拉開窗簾,簾外無云遮蔽,傾瀉了一榻月光。 信草的脖頸上掛著一個手工印鑒吊墜,小小的圓柱形,沉香木制,刻著花山源氏的龍膽紋。 這個印鑒很早之前就跟著她了,早在伯家審神者名聲未顯,尚在微時。以至于后來,它成了源信草獨(dú)有的標(biāo)志。 信草伸出手指,輕輕摩挲著沉香木上的紋路。 月光明澈如水,清晰的映照出龍膽紋邊緣。 那里刻著一只振翅欲飛的鶴。 ——像我這樣的人忽然出現(xiàn),有沒有被嚇到? ——哥……jiejie帶你出去騎馬怎么樣?不用擔(dān)心,不會讓你父親發(fā)現(xiàn)的。 ——明明粟田口家的小孩子很喜歡這種糖,你也是小孩子,怎么會不喜歡? ——我們拉勾……誒?你竟然不知道什么叫拉勾?哎呀我教你! ——信草子,我在未來等你。 站在窗邊良久,信草目送著鶴丸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她眉眼盈盈一彎,輕輕笑了笑。 “謝謝你?!彼崧曊f道:“謝謝你,陪伴過我那么久。” 第41章 動物園血豆腐 “光仔光仔, 江湖救急!” 從審神者房間出來后,鶴丸徑直去找了燭臺切。“明天我要和主君去現(xiàn)世,但是我沒有適合去現(xiàn)世的衣服, 不知道你這里有沒有, 借我一件唄?” “約……約會?!”燭臺切本來都要睡下了,一聽鶴丸的話, 瞬間有種“今晚不睡了去找小貞慶?!钡男那?。 為兒女的婚姻大事cao碎心的老父親現(xiàn)在無比欣慰。 “不是約會啦。”雖然在審神者那邊也這么問過,但鶴丸心里清楚這次去現(xiàn)世的真正意義。 約會是男女朋友的專利, 他和審神者應(yīng)該算是主從加……損友? 但是滿腦子粉紅色泡泡的老父親心里可不是這么想的啊, 鶴先生和審神者出去, 那必須得是約會,不是也得是! 于是他向鶴丸推薦了自己的西服。 于是等到第二天一早,信草看到等在時間裝置前、西裝革履還戴著墨鏡的鶴丸, 差點(diǎn)以為自己走錯到隔壁momo的片場。 她揉了揉眼睛,轉(zhuǎn)身往回走。 “我應(yīng)該是還在做夢?!毙挪萼絿佒骸皦舻揭粋€長得特別像鶴丸的黑幫大佬,嘖,這只鶴怎么陰魂不散的……” “誒?”鶴丸愣了愣, 隨即哭笑不得的拉住信草,搖晃著她的肩膀,“主君不要逃避現(xiàn)實(shí), 你快睜開眼看看我啊,不是什么黑幫大佬,我就是鶴??!” 他張開雙臂,疑惑道:“我這身衣服不好看嗎?” “不是不好看?!毙挪菔謸晤~頭, 有氣無力道:“而是很好看,好看到……”她想了想,“氣場不同常人,回頭率絕對百分之二百?!?/br> 要是再扛上一把沖|鋒槍,沒準(zhǔn)看上去會更加和諧。 “總之……”她嘆了口氣,“去動物園之前,我先帶你買衣服。” 雖然是付喪神,但到底也是神明的一種,很難給沒有靈力的普通人留下深刻印象。 但是在黑西裝黑墨鏡的加持下,鶴丸的氣場被無限放大,再加上他自身外形條件的優(yōu)秀,正如信草所說,回頭率高到讓兩人有些吃不消。 信草帶鶴丸去服裝店,試過幾套衣服后,最后選了牛仔褲和白色休閑裝。 “其實(shí)這件寶藍(lán)色的風(fēng)衣挺好看的,還有這件灰白的運(yùn)動服也很好看,還有這件,這件,這件……” 信草猶豫的看著鶴丸所有試過的衣服,最后目光落回鶴丸身上,捏著下巴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鶴的話,還是純白色最好看?!?/br> 接著兩人坐電車去動物園,一路上鶴丸就像第一次出門的小孩子一樣,看什么都覺得新奇。 “主君主君,你看那個大牌子上面印著人呢!” 信草瞟了一眼,“那是廣告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