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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就出來了?!?/br> 郁瑕娘訝異,盡管當時是生氣的但一回想葉四娘事還是心底泛酸只不過沒有表現(xiàn)出來,這都被發(fā)現(xiàn)了。 “我不是移情別戀的人,別怕?!北锛t了臉,余覺襄突然啞著嗓子來了這么一句。 印象中靜靜的站在遠處、習慣用冷峻的神情和疏離的話語的人在這一刻被上了色,染了一層又一層的暖心的顏色。 頭一次見到余覺襄如此直白的感情,郁瑕娘羞紅了臉頰。她沒有遮掩,直直的回望著他,“我知道,你不會。” 余覺襄大概是說完這句話就已經耗費光了他所有的大膽想要溜走卻被郁瑕娘眼疾手快的揪住頭發(fā),“咦你給我回來。我還沒問你,那個淮安王為什么會知道當年的事情?” “我問了,他不說。”余覺襄無奈臉。 “那你怎么發(fā)現(xiàn)那個草叢里的香囊的?” 聽到這句話,余覺襄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他不想欺騙郁瑕娘,喃喃張嘴又再次合上。 郁瑕娘把手墊在頭下,一齊放在窗戶棱上,手里揪著余覺襄的小辮子,搖頭晃腦的撒嬌:“你快給我說嘛~人家想聽啦~你不說是不想要移情別戀啦!” 總有種挖了個坑給自己埋了的既視感,余覺襄快恢復正常的臉又被漲紅了,半天憋出一句:“沒有?!?/br> “好叭好叭?!庇翳δ镟街旆畔萝嚧昂?,打算讓一群堵在這個弄道里的自家人撤退。 一回頭,馬車上的三個丫頭齊齊擠眉弄眼的看著自己,眼神全是促狹的意思。 “得了,趕緊回家看賬本,京都幾十個鋪子的賬本都搬過來了?!庇翳δ餆o奈扶額,想辦法打消她們調皮的念頭。 前溪、白纻兩個人果不其然想到了娘子屋里那厚厚高高的幾疊賬本忍不住彎腰低頭。 綠腰可沒有被郁瑕娘的話嚇到,依舊是調侃的語氣:“娘子啊,郎君如此可真是極為少見呀。有幸跟在娘子身邊才得以見到啊?!?/br> 郁瑕娘雙手揉搓綠腰嬰兒肥的臉頰,邊上兩個丫頭趁機撓撓綠腰的癢xue,這一頓折騰直把人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才算停。 又嬉笑幾句,馬車噠噠的也到了家門口。 余覺襄率先跳下馬車趕忙走到郁瑕娘馬車旁邊去伸手扶她,面上還是一派淡淡然的神色。 要是剛開始郁瑕娘可能還會因為余覺襄有距離感的神色而感到羞澀但自從葉四娘屋里關心的神色和馬車邊的一席話,早就不一樣了。 郁瑕娘沒有讓余覺襄扶著自己被衣服包裹住的手臂反而放上了雙手,還在糯糯的說道:“哎呀,人家覺得現(xiàn)在傍晚了真的好冷。能讓表哥給我暖暖手嗎?” 第4章 柳州酸筍【1】 昨晚在郁瑕娘的撒嬌之下,余覺襄最后還是暖了她的手一段路,當然這都是在府邸內進行的。 今兒一早起來,郁瑕娘就陷入了賬本的核算當中就連早飯都沒有好好吃。綠腰那個小妮子眼睛一轉就拉來了正打算出門會友的余覺襄。 “核算賬本又不是缺了你就不成?!庇嘤X襄一進門就沒有好言語,昨日的溫和如同幻影。 郁瑕娘從昨日起就已經差不多吃透了這個口不對心的人,沒理會他的毒舌直直的打量著他今日的穿著憋笑。 雖然春闈結束但是春闈給民眾帶來的熱鬧遲遲不肯消散,三甲進士們只是游過一次街但是現(xiàn)在出門還是極為容易被認出來,特別像是余覺襄、謝氏子弟謝池宴這樣年少有為又長得俊秀無比的人每每都會被塞上一手少女的香囊。 為了不被人認出自己就是新科狀元,余覺襄今日特意穿的臃腫,左三層右三層的衣服再加上還給自己涂黑了一層。 這副樣子不免讓郁瑕娘想到她幼時第一次見到余覺襄的場景—— “娘子,昨日大娘帶回來一個男孩兒,叫您過去看看。”涂二娘的貼身侍女傳話。 郁瑕娘抱著好奇的心思去見了面。 男孩兒直直的站在房間中間的地方,渾身上下套了五六層破破爛爛的衣服,臟兮兮的臉上被劃傷了好幾道口子,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涂二娘夾著小菜的筷子不發(fā)一語。 涂二娘似乎是沒有注意到他的視線一樣,神色坦然的吃著飯。見到郁瑕娘前來,正待放下筷子的時候卻不小心將夾著的小菜散落在地上。 男孩不管前面站著的小姑娘,小手一推就沖到掉落的飯菜的旁邊用手撿起來就吃但他是僅僅放入口中就吞咽下去完全沒有嚼的動作。 他吃完又對桌子上的飯菜面露渴望但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涂二娘像是在忌憚她而不敢下手。 涂二娘笑著安撫了驚慌的郁瑕娘,“他是我從茶山上撿回來的,應該是一直在那里獨自活不懂 得人世規(guī)矩,你以后要是看見他哪里做得不對了就去提點他一下,知道嗎?” 雖說涂二娘帶著笑容但是郁瑕娘還是從里面看到了無限的冷意,果不然,郁瑕娘聽見mama說:“不知道規(guī)矩就帶他下去懂規(guī)矩。”隨后就有男仆人將張牙舞爪的男孩捆走。 雖然不知道m(xù)ama是何意但到底男孩留在了郁家。 短短幾秒的回憶一閃而過,郁瑕娘還是憋笑的表情讓余覺襄看得很納悶。 “怎么了?有問題?”余覺襄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是頭一次對自己的著裝這樣緊張,眼睛止不住的向自己衣服上亂瞟。 郁瑕娘見他如此也不說實話,笑瞇瞇的看著他:“沒有啊,很好。你躲著那些懷春的少女我還不開心嗎?” 余覺襄不自在的“嗯”一聲接著轉身想走,臨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說:“記得吃飯,回來給你帶素齋記的零嘴?!闭f完不待人回應自顧自的走了。 郁瑕娘的笑意蔓延到眼角,她默默在心底也回答了“嗯”而后聽話的去吃飯。 待飯后,郁瑕娘將三個伺候自己的侍女叫到身邊來同她們說,“這京都分三個區(qū)售賣茶葉但是只有一個西二區(qū)的業(yè)績越來越差,還妄想用賬本來掩蓋。郁家的茶葉有兩樣東西是根源,其中之一就是利用特殊技術培植出來的茶葉?!?/br> 三個侍女齊齊點頭,繼續(xù)聽著郁瑕娘的打算。 “咱們今日索性直接去西二區(qū)的茶廠一看究竟,到底是茶葉的問題還是人的問題。”郁瑕娘語氣越來越重,對這個負責西二區(qū)售賣的掌柜明顯沒有好脾氣。 畢竟是要到茶山上去,四人都換了一身便于行動的衣服然后就坐著馬車去往茶山。 前溪有些納悶,“不給掌柜的說一下嗎?咱們家茶山不是沒有手信不許進的嗎?” 綠腰沖她翻白眼,白纻主動為她解釋:“咱們要是跟他們說了對方不就有了準備嗎?咱家娘子要出其不意。要是真的進不去了,咱家娘子也有二娘的章子,拿出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