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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聲好氣的給了他一些碎銀,給他上茶后就收拾能到獵場用的衣裳。 回到閨房,前院的侍女遞了來一張來自駒城涂二娘的信。 信上只是簡單的問候身體以及一句——不知我兒的婚事何事提上日程? 婚事? 郁瑕娘悶悶的想著,上京以來二人之間也有些親近的意思但是這不能抵消余覺襄忽然的性情大變所帶來的兩人之間關(guān)系的冷淡和三年沒見面的疏遠(yuǎn)。 心里糾結(jié)著這件事情就連換衣服的動作都慢了很多。 前溪替自己挑了件明紅色的騎裝,看起來活潑很多更符合這個年紀(jì)少女的青春。 左右摸索一下也就到了郡主接人的時間點(diǎn)。 出了大門就看到一輛紅色帳篷的馬車,一猜就是郡主的馬車。 仆人將郁瑕娘和跟著去的白纻扶上馬車轉(zhuǎn)身去了后面的王府仆人的馬車?yán)铩?/br> “娘子,你回來啦。正等你的糖葫蘆呢!”說話的人快速的回頭看了一眼郁瑕娘就轉(zhuǎn)臉去忙著編織手里的絡(luò)子,不在意的說著話。 …… 我跟你見過面嗎?這么熟的說話? 她很快就意識到不對,連忙放下手里的花瓣絡(luò)子,行禮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您是郁娘子吧。婢子眼拙居然將郁娘子錯看成了自家郡主?!?/br> 郁瑕娘納悶。 此時,馬車上又上來了一位紅色騎裝的女子。 那女子見了郁瑕娘哈哈大笑:“怪不得江軾錯看你成我了,咱二人眉眼間還是有些相像的?!?/br> 她伸手將手里買的一把冰糖葫蘆分給車?yán)锏娜司瓦B兩個丫頭都分得了兩根。 “我以為像南方的小娘子梳妝打扮都需要許久就趁著買了幾支糖葫蘆想分給你吃,這個味道是我見過最正的?!笨ぶ餍烊萦O為英氣的臉龐和接地氣性格都讓郁瑕娘吃了一驚。 見她臉上的表情有些吃驚的意思,徐容英不好意思的摸摸脖子后面,“我爹爹尚武,家中許多兵器,我多少都會一些所以就有些男人的樣子?!?/br> 一邊說一邊把糖葫蘆塞進(jìn)嘴里示意郁瑕娘看她手掌心里的老繭。 郁瑕娘好奇的問,“我見王爺溫文儒雅的樣子還是剛禮佛回來不太像好武的樣子。” 徐容英扯著她到自己旁邊坐著還給她倒了一杯茶水,“這個啊……前些年他和皇伯伯都好武但是有一年他從宮里住了幾天回來就變了許多,想來是皇伯伯的原因吧。” 郡主說話百無禁忌惹著一旁的侍女江軾扯了一下她手袖子。 徐容英擺擺手,示意沒有關(guān)系。 郁瑕娘笑了一下,她倒是覺得郡主這個性很合適自己的胃口。 車?yán)锏膸兹她R刷刷的含著冰糖葫蘆慢慢融化著外面裹得焦糖又在融化的只剩一層薄皮時趁山楂不注意,一口咬開。 時酸時甜的滋味交織在口中,讓人的神經(jīng)都得不為之一顫——美味。 “像我說的一樣吧……唔唔唔有點(diǎn)更好吃了。是不是因?yàn)橐淮蠖讶艘黄鸪愿幸馑夹??”徐容英歪頭俏皮的問郁瑕娘。 郁瑕娘按耐不住心中摸摸徐容英頭發(fā)的欲望,一面伸手一面笑著答道:“是的,不過你推薦的口味很好?!?/br> 徐容英乖巧的在她手底下蹭蹭,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繁星落入眼中一樣。 過了一會兒,徐容英突然問道:“聽說謝二郎和余大郎交好?” 郁瑕娘猶猶豫豫的回答了:“也還行吧,就是謝二郎個性溫雅又善解人意,我覺得大多數(shù)人都會和他交好吧?!?/br> 一聽見這話,徐容英的表情立馬帶著小小的驕傲:“是吧,我也是這樣想的。謝二哥多好,為什么還有很多人為難他。” 她這話里的情緒就像是很滿意自己推薦的糖葫蘆受到人認(rèn)可。 “你多大啦?是不是思春啦?”郁瑕娘促狹的看了看徐容英,一句話就發(fā)現(xiàn)她的小心思。 江軾及時的遞上一杯茶水掩飾了郡主突然被說穿心思而臉紅的樣子。 “我才十四呢,離嫁人還有四年吧……果然,郁jiejie就像爹爹說的那樣蕙質(zhì)蘭心,怪不得爹爹讓我老老實(shí)實(shí)的對你呢?!毙烊萦⒆煲欢d嚕就把淮安王交代過的事情說了干凈。 郁瑕娘沒管這,只是摸摸她的頭。 本國男女都是十八歲正式結(jié)婚,謝池宴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九了,再沒有時間等待這位可愛的郡主的長大了。 那余覺襄還留了時間給自己做出心理準(zhǔn)備的時間了嗎? 那邊的徐容英還是開開心心的的樣子,江軾也并無覺得哪里不對依然給小姑娘擦擦蹭了些糖的嘴角。 或許,有些人早就發(fā)覺他們是不可能的也就不對這件事情去干預(yù)什么。 “郁jiejie,聽說他們最近在查一樁案子,是什么案子?”徐容英嘴里塞了一些糕點(diǎn)又順手塞到了郁瑕娘嘴中一塊。 細(xì)細(xì)的咽完,郁瑕娘柔聲解釋了陸知生夫妻的事情順便又問了一句:“你知道陸知生、陸夫人、陸家什么情況嗎?” 其實(shí),郁瑕娘也不抱希望她能知道多少,畢竟陸知生官職低微也并不能讓陸夫人能和堂堂郡主有什么交集。 “這個啊……我想想……好像有一次見過?!?/br> “因?yàn)槟莻€李二娘是上任禮部尚書的庶女,一次百花宴上見過后來就嫁給了陸知生吧?!?/br> “聽說兩個人感情和睦,甚是恩愛啊?!?/br> 徐容英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記憶當(dāng)中的內(nèi)容。 那就奇了怪了,感情和睦居然變心的這么快。 還在喪期里就已經(jīng)把妻子的貼身侍女抬為妾侍了更何況后來又繼續(xù)抬了一位貼身侍女。 徐容英也覺得納悶,悶頭想了一會兒接著懨懨的撐臉說道:“我就記得那個李二娘出嫁之前就是比較熱愛佛學(xué)吧……整個人性子寡淡。其他的我就沒什么印象,她個性太平和了?!?/br> 郁瑕娘沒再讓人繼續(xù)糾結(jié)這事情正待轉(zhuǎn)移話題的時候,她問道:“jiejie,你知道謝二哥的進(jìn)度怎么樣啦?” “應(yīng)該是有些發(fā)現(xiàn)吧,上午他找余大的時候還挺自信的?!庇翳δ锷晕⒀陲椓酥x池宴經(jīng)商的事情,畢竟謝家禁止子弟經(jīng)商這樣有辱身份的事情。 徐容英歡快的點(diǎn)點(diǎn)頭,撲在郁瑕娘大腿上,仰臉問她:“jiejie,你身上有什么香味呀?感覺很清新又自然?!?/br> “這是我和別人合作新推出來的香水,喜歡嗎?”郁瑕娘臨走前特意噴灑了一些在身上就是想起到這個效果。 徐容英拽過來手袖子,仔細(xì)的聞了聞,眼珠一轉(zhuǎn)。 “jiejie的店在哪里?我也去買一些??偢杏X皇伯伯賞賜的那些外邦香水味道沒這個清新、那些一久了就沖人鼻子?!?/br> 郁瑕娘不好意思的笑笑,“店鋪還在改裝當(dāng)中,等兩天大概就開張了。我這里還有兩瓶回頭給你送過去?!?/br> 徐容英也是皇宮王府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