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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密見狀立馬跟上,剩余的一群人見三個人都撤了便一起促狹著臉離開了。 窗外的冷風灌進來,灌到余覺襄的臉上,他才覺得自己身體的溫度降了一些也避免了自己成為一顆被自己熱熟了的含羞草的命運。 郁瑕娘那兒也被風吹了吹,她懶洋洋的說了一句:“啊……襄郎,你在做什么?。” 余覺襄趕忙關上窗,幾步就走到她身旁替她揉揉肩膀又端了點熱水來替她洗臉卸妝。 郁瑕娘再怎么強勢的一個人也是頭一次嫁人,對身旁的這個人總有些莫明的害羞。 但是這一天下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害羞實在是比不上旁邊的這位新郎官,直至現(xiàn)在坐在她的身后手都在微微顫抖。 郁瑕娘見他如此壞心眼的向后一貼,身子歪到了他的身上,斜著臉沖他笑。 余覺襄能夠清晰的察覺出瑕娘緩緩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脖頸之間,既溫熱又帶有勾人的癢意,惹得余覺襄的心是軟了又軟。 靠了一會兒,余覺襄漸漸地就發(fā)現(xiàn)了郁瑕娘軟軟的身子與淡淡的體香縈繞在鼻間揮之不散。 紅燭油燒得噼里啪啦的響聲愈發(fā)小。 余覺襄抬眼看紅燭越來越小的火苗,伸手摟住郁瑕娘的細腰。 郁瑕娘仰臉看他一眼翻了個身子趴在余覺襄胸膛上,不知不覺間還蹭掉了自己的發(fā)簪,一下子烏發(fā)就蓋在余覺襄的手臂上。 直到那一刻,紅燭忽然一響而后就滅了,整個屋子里只有淡淡的月光灑進來。 余覺襄伸手解散床簾,將兩人籠罩在內。 郁瑕娘順從的躺在一側靜靜的看著床沿邊上褪下衣服的人,余覺襄不復平日時候的冷淡模樣,眼睛里充滿不一樣的光亮。 他側過身子看如同罌粟一般的美人靜臥在床上,玉體橫成。 等到郁瑕娘眼前忽的一黑,余覺襄欺身壓過來。 郁瑕娘發(fā)覺自己的嘴唇被他含住,糾纏過一會兒后摩挲著自己長長的脖子,埋在其間深吸一口氣,細細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月色漸漸收斂,伴隨著屋子里時不時的喘息聲像是為顛鸞倒鳳的兩人遮上了一層夜的簾子。 第二天一大清早,余覺襄被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吵醒,像是花草精靈一般來說起床都較為早。 它們沒有什么高級智慧更沒有人的意識,只是昨夜察覺出了同類的喜悅今早上就用溫柔的抖動來慶賀它們所不知道的事情。 出自精靈本能的反應,余覺襄不回去計較。 既然醒了也是醒了,他索性看看這個昨夜沒有仔細看清的人。 郁瑕娘側臥在被子里,柔順的長發(fā)凌亂的散在床上,一雙桃花眼緊閉。眼袋下面是遮不住的睡眠不好的青色與滑過眼尾處無比明顯的淚痕。 從被子里伸出來下意識拽住余覺襄的一只手臂上布滿深一塊淺一塊的吻痕,像是被人處了極刑一樣。 余覺襄忍不住唇角勾出笑容,伸手點點她粉紅色的面頰。 后來余覺襄還是抱著她又睡了一會兒。 郁瑕娘知道今天還有一些成親的禮節(jié)會客還需要再進行一下因此也克制住自己睡懶覺的欲望,沒過多久就戳醒余覺襄。 余覺襄趁郁瑕娘不注意親了她嘴唇一下便迅速的穿好衣服讓轅子叫人請來昨日背新娘徐康已的父親也就是郁瑕娘的阿舅。 遵循習俗,由新郎開房門而后郁瑕娘就吩咐好進來的三個丫頭去廚房安排餐飲再留下前溪梳頭發(fā)換衣服。 “你再休息一會兒?!庇嘤X襄看她腳步不穩(wěn),不好意思的抿嘴而后問道。 郁瑕娘嬌嗔了他一眼,“這個時候還講什么休息,好生照料客人才是?!?/br> 余覺襄的體貼,郁瑕娘也不是無感但是總不能因此而失禮。 想到自己出嫁之前,涂二娘對自己說的話,郁瑕娘咬咬牙覺得這一天也就過去了。 見她堅持,余覺襄順手揉揉她的手轉身去了書房準備著中午飯過后回門的禮品。 徐父早早地起來了,被余覺襄派過去的轎子一請就直接過來了。 余覺襄收到門口仆人的報信,下意識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領子、袖子而后到大廳接待徐父。 郁瑕娘雖然身處廚房但是也知道阿舅的到來,加快了炒菜的動作。 需要郁瑕娘下手的主菜沒一會兒就做好了,這時候就是要她去準備茶點給徐父讓身為阿舅的他吃上三次。 徐父用完退到新房歇息一會兒就到了午飯的時候,三人有說有笑的用餐。 等午飯過后,徐父再帶著轎子把這兩位新人接回郁家就算是回門。 等涂二娘派出自己的貼身侍女在門口接待兩位新人之后,徐父交代了丫鬟幾句話就乘坐上自家轎子走了。 涂二娘的貼身侍女寸心年紀頗大,人也很是沉穩(wěn)。 她在一旁偏后側的位置為兩個人帶路但并不沉默反倒是引出了一個話題好讓幾人閑聊,她說道:“昨日娘子就在念叨著大郎和小娘子要來還特意讓大廚做了辣菜。” 郁瑕娘聞言淺笑,“難為mama了?!?/br> 余覺襄也點點頭,不插話但是附和了妻子的話。 畢竟也是涂二娘從來都不吃什么辣菜即便甜點都很少食用,有時候余覺襄都在好奇郁瑕娘的父親究竟會是何人。 不過,現(xiàn)在的他已經差不多得出來答案但還是有些矛盾的地方。 寸心神色平穩(wěn)又繼續(xù)往下說直到涂二娘居住的兔烏苑,大樹圍繞、郁郁青青。 涂二娘難得的閑下來,在苑內的大樹下跪坐在軟墊上彈琴,陽光從林葉間灑下來讓人覺得她的肌膚白的如同在發(fā)亮。 “mama,你這個養(yǎng)顏美容的秘方還不給你親親可愛的女兒說哼?!庇翳δ镫S即松開余覺襄拉住自己的手,興沖沖的跑到涂二娘的墊子旁膩歪著。 涂二娘斜睨她一眼,看她面色紅潤、眉目間雖說有些疲倦但也是歡愉的撒嬌神色,拿手指點點她的額頭,“就為了個秘方都拿出多少年不用的撒嬌招數(shù)來了?!?/br> 郁瑕娘扁嘴、垂下眼不說話。 余覺襄幾步走過來,恭敬的行了禮,“mama?!?/br> 涂二娘微笑頷首示意他坐下說話。 “我想著你那兒還是新房子,有好些東西也應該還沒有置辦好,可能還是有住的不習慣的地方。我們也不是恪守俗禮的人,改天就搬過來先住一陣子?!?/br> 她緩緩說道,一點點說出來自己的盤算。 余覺襄思忖一下,雖說自己不計較這些事情但是郁瑕娘還是會有些不習慣,再說連他自己都覺得確實沒有郁家舒適。 “那等下午我回去一趟,收拾下文書和瑕娘的衣裳再過來?!?/br> 涂二娘眼角的笑意更深了,手拉過來郁瑕娘的手拍拍,頗有幾分欣慰他們已經長大了的意味。 “也別在我這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