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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郁瑕娘一起看完一本游記,增進增進兩人的感情。 轅子這時候走了過來,小聲道:“阿郎,二皇子去世了。” 余覺襄還保持著冷靜的神態(tài),郁瑕娘嚇得蹦了起來,“怎么上午剛見到的人現(xiàn)在就沒有了?” 第36章 第 36 章 余覺襄伸手順著郁瑕娘的后背拍拍, 自己深思之后悄悄在郁瑕娘耳邊說出自己的分析,“應該是皇位爭奪的事情,說不定過會兒還要召人入宮。” 郁瑕娘心中對皇位變幻莫測的認識又加深了一層, 只不過現(xiàn)在這個時候她更擔心的是皇位的變幻對自己一家到底會產(chǎn)生什么影響, 是好是壞。 兩人坐在榻上只是剛下完兩盤棋的功夫,大皇子就召幾位位高權(quán)重之人入宮覲見。 郁瑕娘在余覺襄離開之后火速喊了京城的幾個負責人來, 面色正經(jīng)。 “你們現(xiàn)在都老老實實的做生意,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什么亂子都出不起知道了嗎?”郁瑕娘語氣凌厲, 給著座下的人提了醒。 后來又繼續(xù)說了一些瑣事, 郁瑕娘就安排好飯菜等待著余覺襄回來。 直到七點時候, 見余覺襄久久未回,郁瑕娘著急的起身想去宅院門口看看。 “這是……病了?” 遠遠地就看見余覺襄面色蒼白,從宮里專用的馬車之中被太監(jiān)扶出來, 郁瑕娘迎了過去。 “嗯,我這病說犯就犯讓你擔心了。”余覺襄一把握住郁瑕娘暖暖的小手,悄悄的捏捏。 本來還在納了悶,余覺襄有什么病是她不知道的但他這個小動作一出來就瞬時明白了暗自的用意。 “你知道我擔心還不好好照顧自己?!闭f著話, 郁瑕娘上手給余覺襄理了理散亂的衣領(lǐng)。 一直默默無言的太監(jiān)忽然出了聲,“余相,夫人, 奴才就只能送到這里了。您好好保養(yǎng)身體才能做出更好的政績是吧?!?/br> 余覺襄身體虛弱,只能微微一笑表示自己的謝意。 綠腰見狀立馬從早就準備好的衣袖里掏出銀兩荷包就站在那太監(jiān)身邊,兩手輕輕一碰就是那荷包滑落另一個袖子的聲音。 郁瑕娘又說了幾句禮節(jié)性的話送走了這位默默無言卻一直豎著耳朵聽兩人說話的太監(jiān)。 路上的時候,余覺襄還在病秧子的人設里遲遲不肯出來, 郁瑕娘翻了個白眼只好配合著問問:“現(xiàn)在身上感覺怎么樣了?” 說話的時候,郁瑕娘的手好握著余覺襄的手臂,索性撓了兩爪子以表敬意。 到了屋子后,關(guān)上門窗,白溪、綠腰又守在門口,郁瑕娘才沒了顧忌問道:“快說快說,二皇子是怎么回事兒?還有你這個忽然裝病?” 余覺襄假意咳嗽兩聲,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不說話,眼神飄向了桌子上的茶杯。 郁瑕娘抿嘴,一雙眼睛滿是無奈的給他倒了杯茶,柔聲道:“還麻煩,我們新官上任的宰相大人說說是怎么回事兒吧?!?/br> “二皇子說是在宮內(nèi)侍疾的時候忽然跑到東宮,在池塘邊被人打暈后沉塘淹死?!?/br> “宮內(nèi)進行了一番排查已經(jīng)確定不是宮內(nèi)的人所為,因為有兩個目擊證人都說穿著的不是宮服,面容也從未見過?!?/br> “我和謝池宴剛好上午時候去宮內(nèi)拜禮也因此就有了機會做這事情,雖然我倆人行事清白但是在這個檔口上誰也說不清。” “再加上下午覲見太子的時候有言官上折子說我二人在外巡撫之時借機享受娛樂、貪污受賄?!?/br> 說起來,余覺襄就是一肚子無奈。 誰成想上午自己和謝池宴剛拒絕了三皇子的拉攏,下午三皇子就來了這一出好事也不知道是誰給的三皇子的自信,讓他認為僅僅這樣就能夠讓倆人為他所驅(qū)使。 “我也不想這個時候又被誰找上門還是裝病為好?!庇嘤X襄還是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雖然被謝池宴暗中瞥了一眼。 郁瑕娘聽他說到這里也大約懂了接下來的日子是怎么過了,“我懂了,這一陣子是要閉門在家不外出的樣子?!?/br> 余覺襄現(xiàn)下的面色正逐漸恢復過來,神情淡淡,不論是對突然的封相還是對這場皇位戰(zhàn)爭。 “準備準備吃飯?!?/br> …… 一轉(zhuǎn)眼時間過去了有小半個月,期間謝池宴也找了借口躲在屬于自己的莊園里不外出即便是謝氏的人去拜訪都不一定開門見客。 官家的病毫無消息但是京城的巡邏侍衛(wèi)越發(fā)嚴密,隱隱能從大皇子的行動之中看出皇帝到底是什么狀態(tài)。 這天下午,躲在家里的夫妻倆人琢磨出玩泥巴,想著自己親手做出來兩樣泥塑而后上色。 余覺襄從院子楊樹下的樹根處費力的挖著硬實的泥土,細細嗅來還有著綿綿的清香味兒。 “快拿來。” 郁瑕娘氣喘吁吁的拎了桶水,累得彎下腰。 “你這日后……怕是沒力氣?”余覺襄瞇眼,然后含糊的說了句什么叫郁瑕娘沒聽清。 郁瑕娘下意識的就覺得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沒說什么好話,撇撇嘴,手里抓了一把泥巴灑了他一身。 “等等等!你聽?!?/br> 看著余覺襄氣勢洶洶的沖過來,郁瑕娘嚇得直跳腳但忽然聽到了院外街上有些莫名其妙的聲音,整齊而龐大的聲音。 “宮里要有事情了?!?/br> 余覺襄仰頭看天,細細感受了植物傳給自己的消息,神色悠遠而意味深長。 郁瑕娘又扔了一把碎泥到砸到他手上,“變就變吧反正也影響不到你了?!?/br> 畢竟,這兩個宰相是先帝親封的,剛上任還沒待到幾年就降職或是辭官也是對先帝的某種不敬。 余覺襄成功被她打斷思緒,回過頭微微一笑,然后拔腿就追著這小姑娘一樣脾氣的人在院子里跑。 第二日一早,忽然來了旨意召余覺襄、郁瑕娘入宮,說是官家身體康復舉辦宴會而后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兩人和謝池宴是面對面的坐在席首。 靜靜的坐了一小會兒就聽見內(nèi)侍極為尖細的聲音穿透整個房間 “圣上駕臨?!?/br> “大皇子駕臨” …… 官員和內(nèi)眷紛紛跪下,等待著內(nèi)侍喊完一堆烏七八糟的名號。 皇帝朗聲道:“眾卿平身?!?/br> 余覺襄起身時候順便伸手扶著郁瑕娘起來坐下。 隔著五六米的距離看皇帝,見他面色十分紅潤看不出來絲毫的虛弱甚至讓人覺得之前病重的消息都是為了迷惑那些心里有鬼的人。 “朕也是病了許久也沒能見到我新封的兩位宰相大人,著實可惜?!被实坌χ纯从嘤X襄、謝池宴,語氣略帶遺憾。 當即被點名的兩人齊齊起身彎腰答道:“謝圣上隆恩?!?/br> 皇帝似笑非笑的看了兩人頭頂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