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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題不好。周曉語隨意轉(zhuǎn)了個話題,大家又聊得熱火朝天。 陶溪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但今天喝水太多,沒多久就想上洗手間。于是跟周曉語說了聲,起身跟著指示牌去洗手間。 陶溪從洗手間出來之后又犯路癡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卻把自己繞進(jìn)了酒店的中庭花園。估摸著婚禮要開始,她只好掏出手機(jī)給周曉語打電話。 她剛點(diǎn)開手機(jī),就聽到身后有人喊“小溪”,她轉(zhuǎn)過身一看,今天早上夢里的男人,毫無預(yù)兆地出現(xiàn)在她眼前。 ☆、第 4 章 砰砰砰……陶溪的心里猶如燃起了煙花一般,絢爛多彩,連帶臉上的笑容,似是春天里的花朵一般鮮艷奪目。 她想回應(yīng)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還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怕他不知道自己要回應(yīng)他,她著急朝他走去,可沒走兩步,平時沒穿習(xí)慣高跟鞋的她,腳一崴。 陶溪一臉生無可戀,無能為力地看著自己要摔個四腳朝天,卻意外地被人接住了。 那清冽的薄荷味,她記得,屬于他。 “我又不會跑,你著什么急?”頭頂傳來他低沉的嗓音。 陶溪抬起頭來,對上他溫柔又無奈的眼神,小臉不僅爬上了紅暈。她害羞地低下頭,小聲道:“對不起。” 他輕笑了一聲,“好吧,我原諒你了。” “……”要不要回答得這么認(rèn)真呀?她再次抬頭,不經(jīng)意越過他的肩膀,看到他身后站著個女人,盯著他們,蒼白著張小臉。 陶溪這才回味過來,察覺到自己的雙手還搭在他的手上,她立刻收了回來。 他卻轉(zhuǎn)了個身,稍稍站在了她的身后,雖然并未觸碰到她的身體,可外人看來,兩人的姿勢十分親密。 沒了他的阻擋,她能更清楚看清眼前這個女人。她畫著精致的妝容,穿著漂亮的晚禮服,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女人的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她有些不確定地問:“請問這位是?” 明顯,這話是跟陶溪旁邊的男人說。 璟暢垂眸看了旁邊的女人一眼,眸光帶著淺笑,再次抬頭時已經(jīng)恢復(fù)平時的清冷,他對許芙寧說:“這是陶溪?!?/br> 什么前綴都沒有,僅僅只有一個名字,卻足以讓人浮想聯(lián)翩。 許芙寧眼底一閃而過的震驚跟酸澀,但很快恢復(fù)過來,她扯了個笑容,說:“真漂亮,跟你也很配?!?/br> 這下,輪到陶溪驚訝了。 美女,這是誤會,大大的誤會。 可她旁邊的男人也沒有解釋,陶溪一時拿不定主意該不該澄清,許芙寧卻向他們告辭,“我先回宴會廳了,你們慢慢聊?!?/br> 直至許芙寧的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陶溪才愣愣地問:“我是不是打擾你什么好事了?” 璟暢忍不住輕笑出聲,“絕對沒有,你是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br> 陶溪仰頭瞪了他一眼,“你還真是桃花朵朵開呀!” 她本來就一句玩笑話,說出口卻是始料未及地飽含醋酸味。 璟暢的笑容更大了,連眉眼都染上了笑意。陶溪對于自己剛才說的話懊惱極了,“不是,我……你……” 陶溪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對上男人那副好整以暇的表情,她羞得只想找個地洞鉆。 “我什么?你什么?”璟暢繼續(xù)逗她。 陶溪真想有個魔法,能把他剛才的記憶delete掉,可事實她并沒有超能力,最后只能怏怏地從包包里面掏出張卡片遞給他:“上次你幫了我,我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盡管打我電話,力所能及的,我一定幫你?!?/br> 璟暢接過她的卡片,在“陶溪”兩個字上停頓了三秒鐘,然后揣進(jìn)衣兜里。 “謝謝。”他挑著眉看她,“其實你剛才已經(jīng)幫了我一個大忙?!?/br> “……”陶溪有些懷疑這人是故意的,哪壺不開提哪壺,而偏偏,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她怕被他逗下去,她就撐不住了,恰好聽到周曉語在喊自己,她匆匆跟他說了聲再見,然后腳底抹油地跑了。 這下,穿著高跟鞋跑步都沒問題了。 璟暢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忍不住翹了起來,手不自覺地伸進(jìn)衣兜里,摩挲著那張卡片。 “我以為掉廁所里面去了。”周曉語沒好氣地跟陶溪說。 陶溪伸了伸舌頭,“我迷路了?!?/br> “我知道你是路癡,但你已經(jīng)28了,上個廁所也能把自己給弄丟,你還真是牛逼?!敝軙哉Z真是無語了。 陶溪皺著眉頭捂住她的嘴巴,低聲斥責(zé)道:“你要不要這么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我28了嗎?”說完,她轉(zhuǎn)過頭朝中庭花園的門口看了看,已經(jīng)沒有了男人的身影。 “你不是一向不在乎自己的年齡嗎?怎么回事?對了,你剛剛跟什么男人在說話?”周曉語明顯嗅出了不一般。 陶溪卻直接裝傻,“什么男人?你看錯了吧?!?/br> “我絕對沒有看錯,你別想糊弄我?!?/br> 兩人吵吵鬧鬧地往龍鳳廳走,卻不料跟張柔梅、葉彩曼、葉彩雪三母女撞了個正著。 “你怎么在這里?”葉彩曼一臉鄙夷地質(zhì)問道。 陶溪還沒出聲,周曉語已經(jīng)說話了,“這里是公共場合,我們來需要你的同意嗎?” “我有問你話了嗎?”葉彩曼橫了周曉語一眼,又問陶溪,“你是不是偷偷跟我們來的?” “肯定是,想趁機(jī)認(rèn)識有錢男人?!比~彩雪附和道。 看著這兩姐妹袒/胸/露/乳的,周曉語冷呵了一聲,“別把你們骯臟的想法放在我們身上,穿得跟隔壁酒吧的特殊服務(wù)生似的……” 眼看著那個周曉語要胡說八道,陶溪及時拉住她往里邊走,朝那三母女解釋了一句:“我是來參加同學(xué)婚禮的。” 看著陶溪進(jìn)了隔壁的小宴會廳,葉彩曼才收回目光,不屑道:“打腫臉充胖子,擺那幾桌也敢來大酒店。” 一直沒吭聲的張柔梅瞪了兩個女兒一眼,低聲訓(xùn)斥道:“你倆還想讓有錢男人看上你的話,就別像個大媽似的在這里丟臉。” 葉彩曼跟葉彩雪總算安分下來了。 今天是何家一親戚結(jié)婚,璟越澤跟何秀茹旅行還沒回來,恰好碰上璟暢休假,就由他來參加婚禮。 他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何文軒卻覺得這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在他又一次冷眼把一美女嚇跑之后,何文軒忍不住嘮叨他了:“你能有點(diǎn)憐香惜玉的自覺嗎?” 璟暢抬眼看了他一眼,說:“她又不是我老婆,我干嘛要對她憐香惜玉?” “……”何文軒就知道不應(yīng)該跟他討論女人的問題,又問:“璟少/校,今年還不打算轉(zhuǎn)業(yè)嗎?”說完又怕他生氣,補(bǔ)了一句:“要不是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