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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菲揶揄了她兩句,末了說:“小溪,跟你共事也快五年了。雖然我們不是很親近的朋友,但我一直很欣賞你的工作能力跟工作態(tài)度。這樣吧,要是你不嫌棄,找天我們可以見個面,我把開機構經(jīng)營機構的一些經(jīng)驗告訴你?!?/br> 陶溪聽著欣喜若狂,連連應了下來。 芳菲能把一個全新的機構在激烈的英語培訓機構里面做得有聲有色,這經(jīng)驗是有錢也買不到的。 她突然覺得自己走了狗屎運,立刻跟芳菲約了明天下午見面。 晚上,陶溪把這個消息告訴璟暢的時候,他沒有她預期當中的高興,反而有些擔心地告訴她,“我想這個芳菲是出于好意,但她身邊糾纏著謝鵬濤跟謝雅靜,謝雅靜本來又對你不友好,我擔心你跟她接觸過多,會被謝雅靜盯上?!?/br> “應該不會吧……”陶溪完全沉浸在有人指導自己的歡樂當中,“反正我跟菲姐見面,謝雅靜又不會知道?!?/br> 璟暢不想太打擊她,伸手摸了摸她的發(fā)頂,“反正多留一個心眼無害,要是有什么不妥,你記得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 “遵命,首長?!碧障戳藗€禮。 璟暢笑著把她的手拉了過來,貼在唇邊親了一下,語氣曖昧地問:“那要是首長現(xiàn)在有別的要求,你會遵命嗎?” 已經(jīng)當了好幾個月的夫妻,陶溪怎么可能沒明白他的暗示,她滿臉可惜地說:“報告首長,今天大姨媽來訪?!?/br> 看著她得意洋洋的笑臉,璟暢決定,要把這賬記下來,七天之后再一一補回來。 “今天先放過你,不過得預支一下利息。”璟暢把人抱進懷里,低頭就想親下去的時候,她避開了,“別親了,等會辛苦的只是你自己。對了,我跟你說件事,今天媽又跟我提了生孩子的事情,我沒敢跟她說,我們打算一年之后再要孩子。我們現(xiàn)在結婚還不到半年,我怕她下次催生,我招架不住了?!?/br> “你不用理,反正以后我們生了,孩子也是我們自己帶,偶爾帶回去給他們看看就行了?!杯Z暢不以為然地說。 陶溪當然想自己的孩子自己帶,可公婆年紀大了,難免想過含飴弄孫的生活??伤旮改笎廴笔В窒肱阒⒆勇L大,不想錯過孩子每個成長的重要階段。 “那要是爸媽下次再催,我該怎么回答呀?”陶溪問。 “國家現(xiàn)在放開二胎,讓他們自己生一個,到時候他們想怎么帶就怎么帶?!杯Z暢的唇已經(jīng)貼上她的唇,“辛苦也要親,等會你幫我解決一下就好?!?/br> 陶溪:“……”這話她敢說出口嗎?還有,能不能別讓她解決,好害羞的。 隔天中午,陶溪就到了跟芳菲約好的茶樓見面。 不得不說,芳菲懷孕之后,氣色比以前更好了。 “菲姐,你皮膚現(xiàn)在超好的?!碧障澝赖馈?/br> 芳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笑著說:“肚子里面的大概是女兒吧,聽說懷女兒的mama都會變漂亮?!?/br> 陶溪以前也聽過這種說法,問:“你喜歡女兒嗎?” “當然,而且……”芳菲頓了一下,說:“我要是生的是女兒,謝鵬濤他媽就不會整天纏著我了?!?/br> 陶溪有些愕然,“……孩子真的是謝總的?” 芳菲點了點頭,有些無奈又有些慶幸,“他是我的初戀,我這輩子最美好的時光都給了他。雖然他最后拋棄我了,但我覺得自己以后再也不會愛人了。離婚前我們關系很差,那一次,我只是帶著分手/炮的念頭,卻沒想到努力了這么多年顆粒無收,等我們離婚了,TA卻來了,想想真是諷刺?!?/br> 陶溪聽了,心里一片唏噓,“我看謝總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怕是鐵了心跟你復合了吧?” 芳菲輕笑,“那是他的想法,陶溪,我跟你說句實話,就算他現(xiàn)在跪在我面前,我也不會跟他復合。” 她念舊情,卻也是決定了就勇敢往前的人來。一個將他們過往碾成碎渣的男人,復合了也沒能讓挑出她心中的那一根刺。 如若是這樣,她又何必為難自己? “好了,不說那些糟心事了,以免影響你對婚姻的信心?!狈挤撇黹_話題,沒想到陶溪認真地接了過來,“不會,我老公對我很好,我對他很有信心?!?/br> 芳菲被她氣笑,“要不是了解你的為人,我絕對相信你現(xiàn)在是故意在我面前秀恩愛?!?/br> 陶溪大囧:“……我沒這個意思?!?/br> 芳菲哈哈大笑,“我知道,來,這是我以前籌建機構時整理的資料,你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她從包包里面拿出一疊資料,遞給陶溪。 陶溪好像看武功秘籍一樣看著資料,抬頭感激地看著芳菲,“太謝謝你了,菲姐,我都不知道怎么答謝你?!?/br> 芳菲挑了挑眉,“那以后讓我小孩在你機構免費上課好了?!?/br> “當然沒問題?!碧障Φ酶_心了。 兩人一直聊到下午兩點,芳菲要回去午睡,陶溪才依依不舍地跟她揮手道別。 陶溪轉過身,正想往公交車站走,卻看見謝雅靜站在不遠處,一臉陰鷙地盯著她,讓她有些不寒而栗。 她掉頭就走,謝雅靜三兩步就追了上來截住她。 “……你想干嘛?”陶溪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謝雅靜步步逼近,“陶溪你是不是上輩子跟我有仇,這輩子專門來跟我作對?” “我不知道你說什么?!碧障X得她此刻有點像瘋子,她害怕,不敢跟她硬碰硬,想躲過她卻又被她堵住。 “呵……你不知道我說什么?那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 “要不是你媽這只狐貍精,我爸媽當年能離婚嗎?你怎么當年不拖著你媽,那她帶著你這個拖油瓶,就嫁不進來我家了。在我家白吃白喝了二十年,現(xiàn)在鬧離婚卻要了一大筆錢,這跟搶劫有什么區(qū)別?” “還有,你明知道芳菲搶了我男人,還三番四次跟她來往猶如親閨蜜一般?!?/br> 陶溪真是服了她的神邏輯,難道她從小就希望被母親拋棄嗎?這是她能控制的嗎?至于她跟芳菲來往,純屬個人交友,跟任何人無關。 她心里這么想的,但此刻半句都不想跟謝雅靜解釋。 因為她知道,這個人現(xiàn)在情緒很不穩(wěn)定,她首要任務就是逃。 “警察先生……”陶溪朝身后招手。 謝雅靜一聽,整個人都僵了,轉過身一看,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警察。 “陶溪……你”她轉過身,卻發(fā)現(xiàn)陶溪早已跑遠,她盯著遠去的背影,內(nèi)心的恨意更甚了。 一直回到家,陶溪還心有余悸。她不得不佩服璟暢,昨晚他說的話還真應驗了,看來下次有什么問題就直接打電話給芳菲,暫時還是不要約她出來見面比較好。 晚上璟暢回來,她怕他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