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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苦澀。想當(dāng)初, 她跟王子騫在一個公司呆著,偶爾,兩人在茶水間相遇,他會悄悄地拉一下她的手,然后兩人擦肩而過。又抑或, 他無端把自己約到后樓梯或者樓頂, 一見到她, 什么都不說, 就把她壓在墻上狂吻一頓。 這些刺激又甜蜜的回憶, 讓她割舍不下, 卻又像罌粟般地沉淪, 即使她明明知道要戒掉。 “想什么呢?”陶溪的手在失神的周曉語面前晃了晃。 周曉語回過神來, 扯了下唇,搖頭,“沒事,在想……你明天上班后,我該怎么打發(fā)時間?” “你沒打算找工作了?”陶溪問。 周曉語思忖了一下,“我現(xiàn)在有這么多錢,真的不想去苦哈哈地打工了。果然,金錢很容易使人墮落?!?/br> 陶溪:“……那要不你鳳姨的書法教室?guī)蛶兔??”她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最好是找點事情轉(zhuǎn)移下注意力。 “不要了?!敝軙哉Z說:“我又不懂書法,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更何況,我爸天天蹲點在那里獻殷勤,要是我去分了他的一杯羹,不被他恨死我才怪。” “那你爸媽現(xiàn)在怎么樣,有復(fù)合的可能性嗎?”陶溪還記得那天看到周富強被自己撞見,一副愣頭小子的模樣。 “我看九成會……”在陶溪一臉期盼的眼光中,周曉語補充完整,“黃?!?/br> “為什么呀?他們老夫老妻,又不是因為一方有外遇才離的婚?!碧障幻靼住?/br> 周曉語卻把這情況看得一清二楚,“我媽當(dāng)初就是對我爸失望透頂了,才在年過半百還堅持離婚。誰說出軌一定是打碎婚姻的唯一原因,生活的瑣事往往會成為壓垮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br> “她現(xiàn)在有自己的事業(yè),活得很自信,為什么還要倒回去過那種日復(fù)一日的全職主婦生活。別看我爸現(xiàn)在孫子似的,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誰敢保證復(fù)婚后他不會重蹈覆轍。我媽一直都是心思很清的人,能忍這么多年,還不是看在我的份上。”她嘮叨完一番,最后總結(jié)成一句,“你家璟少校寵你,什么都不讓你干,跟你說這么多,你也是不懂的。” 陶溪:“……” 兩人逛了一圈下來,周曉語戰(zhàn)利品頗為豐富,陶溪都要幫著拎兩袋。為了感謝她這些天陪自己,周曉語又請了陶溪去吃飯。 周曉語自從晉升為富婆之后,吃飯地點都上了好幾個檔次,帶著陶溪去了一家以前只敢從門口路過而從未想過進去的西餐廳。 即使西餐廳的消費很高,但葉子市有錢人更多,大中午的,他們落座的時候,已經(jīng)幾乎沒有空桌了。 周曉語喊來服務(wù)生點餐,可陶溪看著令人咋舌的價錢,實在點不下手。最后,還是周曉語幫她做決定,直接叫了個情侶套餐。 服務(wù)生忍不住偷偷打量兩人,周曉語就順勢抓起陶溪的手摸了摸,讓她徹底誤會個夠。 “我現(xiàn)在馬上下單去?!狈?wù)生就十八九歲的姑娘,沒見過這架勢,嚇得連忙轉(zhuǎn)身離開。 周曉語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惡作劇般地笑了,卻在收回視線的那一刻,僵住了。 陶溪巡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只見王子騫跟一位打扮精致的女人坐在跟他們相隔兩張桌子的地方。 王子騫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女人笑得像太陽一般燦爛。 這笑容像是尖刀一樣刺向周曉語的心,疼得快發(fā)麻了。 王子騫頭一轉(zhuǎn),視線落在她們這一桌上,但僅僅停頓了兩秒鐘,就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頭去了。 “曉語……”陶溪喊了周曉語一聲,她斂了斂自己的情緒,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你覺得那個女人比我漂亮嗎?” “沒有,你比她甩好幾條街呢?!碧障f。 周曉語突然“噗嗤”地笑出聲,“果然是親閨蜜,睜眼也能說瞎話?,F(xiàn)在隨便抓一個人問問,都會說她比我漂亮。而且,她又年輕,才二十二歲,家里又有錢,我跟她一比,完敗。” “其實,輸給這樣的女人,我也甘拜下風(fēng)了?!敝軙哉Z自我安慰,恰好服務(wù)生過來上菜,她說:“美女,給我上一瓶紅酒吧,要最貴的。” “對了,小溪,我還沒跟你說,那女人叫林琳,他爺爺是葉子市首富林旭堯。其實王子騫的選擇,我們都應(yīng)該理解,畢竟誰會放著公主不要而要一只丑小鴨呢!”周曉語自嘲地說。 陶溪沒想到跟林家的緣分如此深厚,林家的孫女竟然搶了自己閨蜜的男人。 “曉語……”陶溪阻止的話說不出來,最后還是放任她了,“喝吧,你盡情喝,有我在呢!” 有些情緒,是需要釋放的。而且,陶溪知道,周曉語想賭一把。 可直至周曉語喝趴在桌子上,王子騫都沒過來阻止,跟林琳吃完飯就走了。離開的時候,都沒正眼瞧她一眼。 陶溪盯著周曉語的腦袋,輕嘆了一聲,然后聽到“嗚嗚嗚”的哭聲從她身上傳了出來。 她沒有醉,陶溪知道,就這點酒還不至于灌倒周曉語。 “曉語,雖然很難,但還是努力忘了吧。”陶溪伸手摸了摸她的發(fā)頂。 周曉語的哭聲更大了,夾雜著哭腔,說:“小溪,我徹底輸了,輸?shù)靡凰??!?/br> 她最恨的不是王子騫拋棄自己,而是恨自己,很自己為什么拿得起放不下。 良久,周曉語才抬起頭來,雖然眼睛比兔子還紅,但情緒已經(jīng)平復(fù)下來。她朝服務(wù)生招了招手,然后結(jié)賬。 流水一般地花掉王子騫給的分手費,周曉語心里終于有了一絲快感。她拒絕了陶溪邀請,沒有去星海灣,而是選擇去鄧如鳳的書法教室。 “你不怕被周叔嫌棄你?”陶溪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 周曉語聳了聳肩,“反正我媽在那,他再怎么不高興也不敢對我怎樣。更何況,現(xiàn)在受了情傷的我,需要從我爸被我媽拒絕到懷疑人生的悲劇中,尋求一些安慰?!?/br> 陶溪嘴角抽了抽,“……你真是親生的?!辈贿^看她能開玩笑,自己的心也放心些許。 兩人在西餐廳門前分別,陶溪看著周曉語挺直腰背,踩著高跟鞋,拎著N個袋子還走路帶風(fēng)似的,莫名地,她更加心疼了。 晚上,陶溪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璟暢。 璟暢對于別人的感情不予評論,但聽到王子騫跟林琳在一起的時候,他說:“或許事情并不是表面那么簡單。” “什么意思?”陶溪歪著頭問。 具體是怎樣,璟暢不方便去猜測,只說:“別人的事情別理那么多了,明天要上班了,辭職信打好了沒有?” 陶溪這才想起這茬,搖了搖頭,然后撒嬌般地掛在他身上,“要不你幫我寫?” 璟暢挑了挑眉,“當(dāng)然沒問題,就是需要一些補償而已?!?/br> “什么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