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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前兩年曾經(jīng)跟林氏的林琳在一起,后來聽說被綠了,身邊就再沒有其他女人出現(xiàn)過了?!焙戊铣翘袅颂裘?,問周曉語,“這樣的有錢有顏的男人,是不是對于你們女人來說,有致命的魅力?” 周曉語輕笑了一聲,“其他女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我覺得吧,這樣一個男人長久禁欲,當初又被綠過,綜合推測,應該是……某些方面……不行?!?/br> 何煜城被周曉語這個犀利的分析堵得一時無話,恰好幾個教育局的人過來了,他帶著她去認識一下。 畢竟,周曉語公司的合伙人還是他老板娘呢。 小溪流是做教育的,除了需要跟教育局的人打交道,跟其他商界大佬好像沒什么好攀談的。 于是,等何煜城帶她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她就找了個角落,拿了杯飲料,悠悠地喝著。 即使她對王子騫現(xiàn)在沒興趣,但奈何他出現(xiàn)之后,他就成為全場的焦點,特別是女人的焦點。 她也沒有刻意回避,看著在場大多數(shù)女人飛蛾撲火地上前跟他搭訕,但一整晚下來,就是沒有一個成功的。 其實,跟他搭訕的女人當中,不乏身材高挑容貌姣好的名媛,但王子騫疏離冷淡的態(tài)度,讓她們退縮了。 即使當初她是被拋棄的那一個,她也曾經(jīng)怨過恨過,但后來也釋然了,甚至有些可憐王子騫。 畢竟,他能被綠,剖析下來,只有一個原因成立,那就是“不行”。 果然,人不能過度放縱,否則當初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抵死纏綿到天明。后來跟林琳在一起了,林琳懷上了別人的孩子,除了他放縱導致某方面能力萎縮,真沒其他可令人信服的理由了。 周曉語這么想著,投降王子騫的眼神都變得憐憫起來。 驀地,王子騫抬眸,周曉語冷不防跟他對視了一眼,她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假裝喝飲料。 很快,一杯果汁就見底了。 她尋思著也沒什么事了,給何煜城發(fā)了條微信,說自己先走了。 她翻出手機,低著頭一邊叫車一邊往外走。 大概因為今天是周六的原因,叫車系統(tǒng)竟然排起隊來,她排在了第15位。 今晚跟教育局的人喝了些酒,她走出酒店大門,晚風徐徐吹過,倒是可以醒醒酒。 她低著頭刷著手機,忽然有個影子靠近,她側(cè)過頭一看,王子騫就站在了她身邊了。 “等車?”沒有問候,沒有稱謂,精短的兩個字,似是兩人是老朋友一樣。 周曉語輕輕“嗯”了一聲,收回視線就沒再看他。 “我送你回去?!蓖踝域q平靜地說。 周曉語輕笑了一下,“你憑什么會覺得我會上你的車?” 王子騫嘴角勾了勾,“你要是不上,我可以抱你上車,如果你想明天上頭條的話?!?/br> “卑鄙?!敝軙哉Z咬牙切齒道。 王子騫卻云淡風輕地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等兩人一起坐進了后座,王子騫就吩咐司機升起擋板。 周曉語覺得這人不可理喻,“你別做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情,本來跟你沒什么的,這樣愣是讓別人浮想聯(lián)翩?!?/br> 王子騫突然笑了,笑得清風明月般好看,“周曉語,你倒是提醒了我,必須做些什么事把別人的聯(lián)想給落實了,否則白讓人家臆想了?!?/br> “神經(jīng)病?!敝軙哉Z罵了一句,下一刻卻被壓在了椅背上,唇被重重地攫住了。 ☆、第 66 章 這一晚, 周曉語還真的找了個男人滋潤了自己一番。 在王子騫吻上她的那一刻, 接下來的事情都水到渠成??瓤瓤取液糜兴緳C在場, 否則她這一夜都得在車后座過。 只是有一點她很好奇, 王子騫明明是“不行”的, 怎么昨晚就那么能折騰,她都數(shù)不清弄了多少遍。 或許是他技術太好,又或許是吃素太久,即使被弄個沒完沒了,總的來說, 她還是挺享受的。 她醒來的時候,王子騫還在睡。她側(cè)過頭認真打量了一下,心里越發(fā)地覺得不公平。 他的皮膚白皙,毛孔微細,一個大男人的皮膚,卻真真是她夢寐以求的膚質(zhì)??善珰q月不饒人,即使她現(xiàn)在是身家?guī)變|的超級富婆, 也無法用金錢把流失的青春給買回來。 看他也沒有醒來的跡象,她輕手輕腳地把他壓在自己身上的手腳拿開, 剛成功下地,卻腿下一軟, 又跌回去了。 她一臉驚恐地回頭看他,他還閉眼睡著。她稍稍松了一口氣, 說句老實話, 跟前任約了一炮, 的確有些尷尬。 她強撐著腿酸的不適感,起來去找衣服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的禮服裙早已被撕碎了,內(nèi)/衣/內(nèi)/褲同樣沒有幸免。 同時,她看到了散落一地的塑料用品,提醒著她昨晚的戰(zhàn)況到底有多激烈。 顧不上太多,她試圖去他衣櫥里面找件男襯衫穿著,不料一打開,里面有一半的位置放了女裝,各式各樣的裙裝襯衫褲子到內(nèi)/衣/內(nèi)/褲。 這些年她暴富,大牌的衣服基本上都認識了。她一眼就辨認出這是各大品牌最新一季的服裝,她心里咋舌,想不到王子騫竟然有收藏女裝的癖好,她當年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 真是變態(tài),要是她當初知道他這么變態(tài),她就絕對不跟他好了。 不過此刻也顧不上他是不是變態(tài),他要是不變態(tài),她現(xiàn)在就沒衣服可穿了。 她迅速把自己收拾好,撿起被扔在角落的手拿包,從里面把唯一的兩千塊現(xiàn)金放在床頭,算是王子騫昨晚賣力的酬勞了。 雖然他昨晚服務很好,遠不止這個價,但她現(xiàn)金就這么多,沒辦法。 周曉語回到家,換了身睡衣就倒頭大睡。實在太累了,她沒精力去上班。 一直睡到下午兩點多,她才起來,想了想還是想去公司。 她從衣櫥里面拿出一件無袖連衣裙,套上去照鏡子,才發(fā)現(xiàn)脖子跟鎖骨都布滿了狗啃的痕跡。 難怪今天從酒店出來就一路被關注,她原以為是自己心虛的幻覺,誰知道是別人看自己笑話。 她在心里暗罵了一聲某人是狼狗之后,還是認命地拿出遮瑕膏,費了半天功夫才總算能見人了。 由于耗費了很長的時間,周曉語今天索性不化妝了。 自從小溪流不斷發(fā)展壯大后,專門成立了辦事處,總經(jīng)理辦公室以及財務行政人事等部門都設在辦事處。 周曉語平時都在辦事處上班,偶爾也會到分校巡察。 她在半路喝了個下午茶,然后就直接回辦事處了。 她推開玻璃門進去的時候,前臺定睛瞧了她五秒鐘,才喊了她一聲“周總”。 周曉語心虛,以為狗牙印沒遮好,有些不確定地問,“……怎么了?我臉上有臟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