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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自此,三房平靜的日子一去不復(fù)返,蔣氏天天叫柳氏立規(guī)矩,趙秉宰再心疼媳婦在這種事上也沒有什么好辯駁的,柳氏那身體能堅持多久,沒兩天就暈過去了。蔣氏這個氣啊,自己當(dāng)年天天立規(guī)矩也沒見暈過一回,這柳氏不會是故意的吧,越想越可能,更加不待見柳氏了。這次又是這樣,蔣氏覺得自家兒子都成婚兩年了,至今也沒個子嗣,就在柳氏來請安的時候給了她兩個丫頭讓她帶回去,她也沒客氣,直言是給兒子做妾的,柳氏這兩天身體一直不舒服,精神從早上就恍惚著,好不容易堅持著來給婆婆請安,哪成想遇到這檔子事,當(dāng)場就暈過去了,正堂里立時就亂成一鍋粥了。 趙秉安來的時候正好遇見朝外走的太醫(yī),詢問過后才知道是大嫂懷孕了,只不過胎氣有些不穩(wěn),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吩咐下人好生招待太醫(yī),趙秉安就抬步跨進(jìn)了正堂。剛進(jìn)去,就聽見幾個小丫鬟的哭聲,間雜著不難聽出的怨憤,這讓趙秉安素來平和的眉頭皺了起來。 第18章 家事(二) 趙秉安早就不是吳下阿蒙了,后宅里這些個手段縱使不精通,他也了解幾分。蔣氏的脾氣他知道,刀子嘴豆腐心,火氣上來了也就是把柳氏叫過來在旁邊數(shù)落一番,平常說是立規(guī)矩,也就是讓她在一旁站著,差事都有下人們呢,哪就真的用得上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來服侍了,沒得丟了自己富貴人家的體統(tǒng)。 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來了,院里的丫鬟在鬧什么,他剛才沒瞎也沒聾,那哭聲從他踏進(jìn)這院子才開始的,這是想挑起誰的憐惜,又想在誰心底埋下不滿。呵,以往還真是小瞧了這位大嫂。 這下,趙秉安也不急了,既然有人想唱戲,那他就勉為其難的聽聽。柳氏身邊的小丫鬟佩兒瞧見回來的不是自己的男主人,面上有些尷尬,剛才自己沒來的急看清院外的人影,只聽見腳步聲就趕緊按梅紅jiejie教的,哭喊出聲,務(wù)必讓人知道自家少奶奶的委屈還有三夫人的蠻橫不講理,這會看著面無表情走進(jìn)來的十少爺,心里突然有些發(fā)怵。 蔣氏一看小兒子回來了,那丟了的主心骨似乎又回來了一半,趕緊走過去拽著兒子的袖子。 “安兒,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有了,我就是,就是看你大哥膝下空涼,想著送兩個丫頭過去幫忙伺候,我沒說她,你信我。” 瞧著蔣氏慌張的神色,趙秉安心底對柳氏也起了一絲不滿,再怎么說,我娘親也是你婆婆,哪有媳婦算計婆婆的道理。趙秉安眼神示意了一下jiejie,趙映姝秒懂,咬牙切齒地望了里屋一眼,趕緊把娘親攙到軟塌上。 現(xiàn)在還是臘月天,因為太醫(yī)囑咐又開著門窗,蔣氏的手摸上去冰涼冰涼的,趙秉安趕緊把自己的護(hù)套拿下來給她帶上。 “你們都是死的嗎,夫人都凍成這樣了,披風(fēng)呢,護(hù)手呢,都干站著等少爺我請你們嗎” 趙秉安素來脾氣很好,這次真的是被氣很了,蔣氏的身體自入冬以來就有點毛病,這些日子好不容易調(diào)養(yǎng)的好些了,現(xiàn)在哪能經(jīng)得起這般寒霜,明明自己都特意囑咐這些下人了,可哪一個聽進(jìn)心里去了。哎,馮嬤嬤被孫子接回家榮養(yǎng)去了,采薇幾個能干的大丫鬟不是配了府里的管事就是放出去嫁人了,現(xiàn)在蔣氏身邊的得用的人都沒有幾個。要是以前這些哪用自己cao心。 或許是被少爺難得的怒氣嚇回了神,呆立在一旁的小丫鬟們趕緊的動了起來,該開箱籠的趕緊進(jìn)內(nèi)房,該點碳的趕緊找火爐,霎時間剛才還人滿為患的正堂里就沒剩下幾個了,只襯得佩兒得哭聲更加顯眼,只不過這次可再沒人旁觀了。 趙秉安也懶得理她們這些小把戲,俯身蹲在榻邊,揉搓著蔣氏的雙手,似是比剛才好了幾分,又起身給娘親倒了杯熱茶,看著蔣氏把一杯都喝下去了,這才開口。 “娘親不用擔(dān)心,這是好事不是嗎,兒子剛才問過太醫(yī)了,嫂子那沒什么事,好好調(diào)養(yǎng)就是了,咱們這樣的人家難不成還缺好藥材不成,您破回財,等大哥回來了,您打開內(nèi)庫讓他隨意挑,這小侄子生下來啊敢不孝順您,只怕到時您眼里只有小侄子,就沒有安兒了。那可怎么是好?” “哪能啊,你就是母親的心頭rou,誰能越過你去啊。哪像我,還在家呢,就已經(jīng)被人當(dāng)成潑出去的水了?!壁w映姝看著弟弟安撫好母親,可算是松口氣,這會兒也有心思配合他耍寶賣乖了,再說這話也不是無的放矢。 “都是,都是,你們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只要我還活著,看誰能給你們臉色看。”真以為蔣氏是泥捏的,剛才她是一時被這個消息震住了,到底是從大宅里出來的呢,拍拍一雙兒女的手,算是安他們的心。柳氏這個賤人,當(dāng)初就知道她不是個好的,老太婆卻非要給宰兒娶進(jìn)來,自從有了她,三房里就再沒有好日子。當(dāng)自己不知道她挑撥大兒子和自己的關(guān)系呢,要不是大郎在這件事上還算清楚,自己非活撕了她。 看著眼前的小兒子,蔣氏就忍不住惋惜,這孩子要是能和他哥哥掉個各該多好啊,她的安兒又孝順又能干,旁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自家老爺?shù)墓傥皇窃趺磥淼膯?。再說了,這孩子可比他那個白眼狼似的哥強多了,自己哪怕咳嗽一聲,這孩子都能掛心好半天,老大呢,自己都病了這些日子了,你哪怕是問過一句也好啊。每次來,就急匆匆地去看他媳婦,我是餓狼啊還是猛獸啊,還能活吃了她不成。 在玉函院里,不單蔣氏恨著,柳氏更不甘心。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嫁進(jìn)了侯府,年少時的小姐妹哪個不羨慕自己嫁得如意郎君??伤M(jìn)了侯府才知道,壓根不是這么回事。永安侯府里就連廚房里燒火的大胖丫頭都知道,三房里最受寵的是十少爺,至于她的丈夫趙秉宰,雖然是長子,卻因為早年養(yǎng)于老太君膝下,多年后才歸于三房,一直處于不尷不尬的地位。原本她想這也沒什么,出嫁之前,父親讓人教導(dǎo)過她好些勛貴家的規(guī)矩,這種事在襲爵的府里并不罕見。 但她沒想到三房里居然到了這種地步,婆婆對長子基本上視而不見,幼子卻視若骨血。就是對小姑子也比對他們這一房親近的多,今年初,小姑子和鎮(zhèn)國將軍二子姚鼎誠定親,婆婆竟?jié)M打滿算預(yù)備了兩萬兩的壓箱銀,再算上置辦嫁妝敲打家具,還有那些陪嫁的田莊店鋪,怎么也得有四萬兩銀子。三房統(tǒng)共才多少家底,這是要搬空嗎。 還有公公,更可氣。別人家里都是長幼尊卑,資源自然得多向長子傾斜。在柳府里,她大哥還不是嫡出呢,她爹都那樣重視,到她公公這可好,見天的帶著小兒子出去見客,他才多大,用的著嗎。再說了,小叔子拜了那樣的師傅,又有五叔在旁邊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