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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嫡幼子的從容人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9

分卷閱讀139

    這種情況下, 指望乾清宮殿外的地板跪上去有多舒服那都是胡扯。尚不出半個時辰,誠王的一雙小腿便都麻了,兩膝更是一陣陣刺骨的疼。

    要擱在以前,不管乾封帝是什么態(tài)度,劉諳都會給誠王預(yù)備一張墊子,怎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明目張膽的折辱一位親王,但今天嘛, 一來他對蘇州的事還沒有消火, 二來, 也是側(cè)面向太子賣個好,門外那位殿下以前可沒少依仗自己長子的身份膈應(yīng)東宮,他就不信太子心里一點想法都沒有。

    “父皇,外面天寒地凍, 皇兄已經(jīng)跪了那么長時間了, 身體怎么受的住,要不,您先讓他進來吧?!碧由裆珣n慮,雖是朝乾封帝說的話,但眼神一直往外瞟,瞧那步子都快邁到殿外去了。

    雖然覺得東宮有些過度仁軟, 但自己目前最看重的兒子能有如此的兄弟情誼,乾封帝心里還是暖暖的,不過轉(zhuǎn)臉再一想誠王在蘇州那番作為,心里無端又是一陣火起。

    “讓他多跪一會兒,清醒清醒腦子也是好的?!?/br>
    太子似是還想說說情,但又顧忌著座上乾封帝的臉色有些不太敢說出口。

    誠王是腿疼又不是耳聾,乾封帝故意那么大聲音他怎么可能聽不見,當(dāng)即暗暗苦笑,連解釋都不能就先俯下身子請罪。

    “兒無能,識人不明,特來向父皇認罪!”

    “父皇……”誠王這一頭磕得極響,似是用盡了氣力。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蘇州的案子在京中傳得沸沸揚揚,永安侯府懷字輩的幾個老東西油潑不進水潑不侵,是打定主意要和他死磕下去。

    原本他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只要有織造局在前面頂著,他狠狠心舍了蘇南的布局,朝上的人應(yīng)該就不會再追查下去,畢竟這里面關(guān)乎著乾清宮的顏面呢??删驮谒麆倓傔M宮的途中,底下人就把神鴉亂舞、蘇州叛亂的消息傳了來,這可是謀逆大案,別說父皇本人就是朝堂上下都不會對這件事輕拿輕放,到時候只要一查,呵,他在蘇州抽向京郊大營的一百多萬兩銀子是鐵定瞞不住的,而且這種丑聞一旦見光,他這位滿口仁德的父皇恐怕會最先賜他一壺鳩酒。

    現(xiàn)在誠王只能祈求乾封帝看在父子一場的份上再給他一次機會,只要乾封帝愿意指派他門下的人去主審蘇州謀逆案,那蘇州那個爛攤子就不愁收拾,哪怕要他把派去蘇南的人全部舍掉也可以,只要不讓蘇南的賬目見光,他將來總有機會扳回這一局。

    到底是前頭寵了不少年的長子,誠王又是那樣凄涼的磕著頭喊著人,乾封帝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就開始松動。他下意識的摩挲著手上的暖玉茶盞,心思漸漸煩躁起來。

    “父皇,不管皇兄犯了什么錯,他如今這般……,肯定是已經(jīng)悔悟了,您就原諒他吧。”

    “你真不知道這個混賬東西做了什么?”

    太子臉色稍紅,有些支支吾吾,但聽著殿外的聲音,又好似鼓起了勇氣,他自然的靠近乾封帝,小聲的回著話,“兒也知道皇兄幾年前在蘇州做的確實是不大恰當(dāng),但他一番心思也是為父皇解憂,兒當(dāng)時無能讓皇兄一人擔(dān)了這個污名,現(xiàn)下朝中大臣卻抓著這件往事不放,對皇兄著實不大公平?!?/br>
    看來東宮確實不知道誠王在蘇州的手腳,乾封帝暗暗舒了一口氣,面上卻擺出嚴肅的神情來,“哼,對他不公平,那對蘇南的百姓就公平了?朕打小是怎么教導(dǎo)你們的,身為皇子,理當(dāng)以天下蒼生為重,你們就是這樣的重法兒?”

    這話太重,太子都沒法接,立馬跪了下來認錯,“是兒臣說錯話了,貪墨之風(fēng)原就該嚴打,只是,蘇南的官員九成九都是這幾年吏部新派去的,要是都查處了,那空出來的這些缺怎么辦,總不能讓朝廷的衙門空著啊,要不還是酌情處理,重懲首惡好了,也算是保全一些皇兄的顏面。”

    這番話有理有據(jù),聽起來是實打?qū)嵉臑檎\王著想,可那句九成九新派去的聽起來怎么就那么別扭呢。

    乾封帝眼角往御案上一瞟,上面還收著剛才那封血書。誠王門下那群人都敢明目張膽的調(diào)動地方駐軍,而朝廷各地方所司衙門卻無一封奏折上報這件事,這是不是說明誠王黨已經(jīng)徹底掌控蘇州和其周邊地界,而且谷一用還在血書里提及蘇州地方軍團超員之事,那會不會是誠王在蘇州秘密訓(xùn)練的軍隊?

    這么一想,乾封帝身上立刻就冷了,望向殿門的目光也變得深思起來。

    太子還是恭敬的跪在地上,低著頭,誰也沒看見他勾起的嘴角。他這位父皇啊,最忌諱的就是結(jié)黨和軍權(quán),老大這次一連觸了兩個雷,不推他一把都對不起自己這些年受的罪。

    乾封帝因太子這番話開始思索誠王的權(quán)利觸角是不是伸得太長了,明明這些年他已經(jīng)一再打壓這位長子,為何他身后還能有如此力量,想得太深遠,連跪在地上的太子都差點忘了,剛要叫人起來,就聽見劉諳在一旁小聲通傳,“陛下,魏王和康王兩位殿下到了。”

    “嗯?他們來做什么?”乾封帝雖心里清楚這兩個小兒子估計沒抱什么好心思,但有太子一番誠心在前,他覺得還是可以期望一下的。

    乾清宮外,誠王已經(jīng)跪得非常狼狽了,他發(fā)髻雖還沒有凌亂,但額上紅通通一片,再加上那蒼白的臉色,真是和他平常擺出的皇長子譜差了十萬八千里。

    魏王在康王面前居長,便沖在了頭里,他也沒急著讓人給門里的父皇通報,反而一個躍身跑到了誠王身邊。人還沒停穩(wěn),那極富夸張諷刺意味的聲音就響起了。

    “哎呀,皇長兄,你這是怎么了?難不成犯癔癥啦?”

    要說誠王在諸皇子里最厭惡誰,除了太子就數(shù)得上這位魏王了。為什么呢,因為魏王之母德妃當(dāng)年就是硬生生踩著誠王之母宋氏上的位。這位五皇子未出生之時其母只是宮中一位不打眼的昭容,托庇于當(dāng)時還是貴妃的宋氏才得以安全生產(chǎn),五皇子年幼之時也一直是跟在誠王身邊跑前跑后,一口一個大哥,儼然將來就是一個中堅的誠王黨。

    但自從上次祭天后,乾封帝便開始有意分化這兄弟倆,不僅一再抬高五皇子生母的位份,還為其指了一門尤為煊赫的婚事,鎮(zhèn)國公世子嫡長女,這可是京中最頂級的武勛,就鎮(zhèn)國公手中掌著的兵馬來說,這應(yīng)該是皇家子媳中身份最高的一位了。

    而五皇子也很上道,沒過多少時間就和誠王鬧翻了。誠王四九城里威風(fēng)多年,被自己身邊的小弟打了臉豈能無動于衷,很快就做出了反擊,不僅在前朝狠狠的打壓了五皇子的母家,在后宮里也是步步緊逼五皇子的生母溫氏,一度差點把人設(shè)計到冷宮里去。

    能在皇宮里混出頭的哪有簡單的,五皇子母子倆熬了這么多年也不是白給的,而且五皇子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