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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官中第一份根基,怎能不欣喜!明誠透露過成婚之日會預備一份大禮,太子卻沒料想到這些世家行動如此迅猛??磥砻髂瓿醮旱睦舨看罂?,他勢必也要爭一杯羹了,唉,可惜明誠還有會試和殿試未過,不然有他坐鎮(zhèn)麾下,何愁大事不成! 勾心斗角拉攏人脈,這都是皇子龍孫生下來就具備的生存技能。太子與魏王有意炒熱氣氛,那誰敢不給面子。喜宴上觥籌交錯,不喝倒不離席。 姚鼎誠早早的就喝醉了,他守在外院門口等媳婦回家,卻抓著了“鬼鬼祟祟”的小舅子。 “新郎官在這兒呢,快來喝??!” 趙秉安打定主意,等他緩過神來非好好收拾這二傻子??幼约喝说慕惴?,可惜,此次沒人能救他了。 永安侯府的喜宴從清晨開到深夜,戲班里的角兒都唱不動了還沒散場。 紅燭高照,新郎官已經爛醉如泥,被人抬回了喜房。 脫衣洗漱,新媳婦都親力親為,蔣氏與沈氏在門外看著止不住的點頭。 婚房里眾人退去,徒留喜被上一床花生蓮子。邵媛馨外衫已經脫下,此刻正對鏡卸妝。 眼簾低垂,手上的簪子怎么都拔不出來。 忽然,后方貼上來一個火熱的胸膛,佳人圈滿懷。 “我來……” 嘴唇靠近耳邊,趙秉安隨手把金簪置于妝臺,右手輕揚,撩起佳人耳邊的散發(fā),左手攔腰,兩人之間再無縫隙。 “你,你裝醉!”她就不該信他,叔祖說得對,他太壞了,裝了那么久,害的自己差點都哭了…… “不,我真的醉了,為你醉的?!蹦孟馒P冠,任那一頭秀發(fā)散于自己的臂彎,趙秉安是真的覺得自己醉到深處了。 說話間,嘴唇已經吻上了耳垂,輕輕含著,趙秉安猛然覺得口干舌燥,想要的更多?;卸?,一手已經攥上了襟帶。 身體在這一刻充滿了氣力,趙秉安直接一個起旋單手將佳人抱于懷中,另一只手暴力的將那喜毯抽出,邵媛馨緊緊攥著趙秉安的衣角,兩人之間眼神交匯,一切盡在不言中。 春宵一刻值千金,紅燭被浪,回文閣里這一夜還很長很長…… 第174章 入譜 回文院,新房門外, 洗漱丫鬟們已經眼巴巴等了一早上了, 到現在里面還沒動靜。 田大媳婦倒是巴不得小少爺夫婦多親香親香, 三房里誰不知道蔣氏急著抱孫子, 不過今日不行,今兒是新媳婦見禮入譜的大日子,幾房老爺太太都等著呢。 “少爺,少奶奶,起身了……” 邵媛馨耳邊傳來模模糊糊的聲音,攪得一點睡意都沒了,悠悠轉醒, 卻發(fā)現某人正蠢蠢欲動。 “嗚……” 遮住稍稍刺眼的光線, 對著那如水秋睞, 吧唧就是一口,趙秉安笑得好不得意。 晨光透過窗紙,點點灑落屋內,趙秉安的生物鐘一到, 意識就開始回攏, 眼還沒睜開,身上就能感覺到多了一個人。 昨夜的美好還歷歷在目,嗅著懷中的清香,新郎官差點沒忍住再次化身為狼。不過惦記著昨夜新婦受累,趙秉安也不忍心再折騰了。 “我讓她們送水進來,時辰還不急, 你可以慢慢沐浴?!?/br> “不行!先等等?!毙麓采犀F在一片狼藉,兩人身上的褻衣也松松垮垮,這種情景怎么能見人哦。 趙秉安仰面靠在軟枕上,就看著小媳婦風卷殘云般將屋內收拾了一遭,期間眼神調戲無數,臉上的壞笑讓小媳婦恨不得撲過去咬上一口。 “進來吧。”屋內早晚是要清掃的,昨夜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可能瞞住也沒有必要避諱,趙秉安一把將小媳婦圈入懷內,扯上喜被,一點也不怕被奴仆們取笑。 可憐三房與新婦帶來的下人,一進屋發(fā)現主子們還沒起身,一時間真是尷尬無匹。 “嘶……,你還真舍得掐啊?!笔謩耪娲?,一點不像昨夜軟綿綿的樣子。 閉嘴!這個人臉皮怎么能這么厚,這種閨房秘事也能當著下人的面說。 丫頭們頭已經抬不起來了,就連見多識廣的婆子此刻也招架不住,擺出浴桶、衣衫,便急急退了出去。她家穩(wěn)重內斂、氣勢深重的十少爺去哪了,怎么成婚不過一夜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小夫妻哪哪都是情趣,梳洗間又是好一番折騰,趙秉安借機嘗試了一下他畫眉的手藝,事實證明,眉筆這東西書法再好也不一定玩的轉。 被轟出里間,他也不惱,笑嘻嘻的歪在案榻上看美人梳妝,殊不知,眉目含情的慵懶公子,也是不可多得的一道風景,最起碼邵媛馨就入了迷。 回文院原就是玉函院的一部分,三爺夫婦溺愛幼子,特意在離居所最近的地方修繕了這個院子。所以趙秉安夫婦幾乎是抬腳就進了三房正廳。 “兒攜新婦給父親母親請安!” “兒媳見過父親母親?!?/br> 蔣氏舍不得兒子久跪,一把就把趙秉安給拉了起來,身形頓了一下,受了兒媳的禮,才讓人起了身。 三爺在一旁抿了下唇角,當初媳婦沒進門,天天催著幼子成婚,昨天好不容易娶進門,自家婆娘卻又一夜沒睡,在被窩里哭天抹淚的,連帶自己也沒休息好。 蔣氏就是一時心慌,她心里對邵媛馨還是滿意的,這不,剛行完禮就趕緊補上一個大紅包。 早膳用完之后,趙秉安就帶著媳婦趕去靈犀院,五叔現在不在,他總得多陪陪五嬸。憐惜邵媛馨昨夜新婚,趙秉安小心緩了步伐,路上講了不少永安侯府的家事,他可知道,長房與二房的幾位嫂子都不是省油的燈,這丫頭新進門,就怕別人與她為難啊。 沈氏一早就等著了,同出世家,她與邵媛馨之間能聊的東西可多了,到最后,趙秉安只能在一旁當個可憐的背景板,沒人搭理他,趙秉安就開始琢磨凌何幾家的安排。 這件事雖已在太子那里過了明路,但前期還是得他們自己籌謀,戶部不說油潑不進,但致命的地方確實都攥在蘇家手里,這點就是何家碰破頭,估計都搶不到手。好在蘇澤均一倒,戶部出現了不少薄弱的空檔,此時進人,可謂天賜良機了。 康王最近主要就是在折騰這件事,一個側妃就坑的戶部右侍郎回不了頭,以那位殿下“餓死膽小,撐死膽大”的脾性,恐怕已經將戶部敞開的這塊肥rou認定為自己的盤中餐了,畢竟太子從不相爭,魏王也有一段時日沒出來刷存在感了,整個朝堂上下還有誰能與其掠鋒。 趙秉安捏著衣角,思忖著要不要給這位殿下添點堵。 河北那邊,孟薛濤不知與蔡川廷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隴西世家中低層勢力進京居然得到了吏部的暗中配合,現在一場廝殺馬上就要開始,蘇家如果不能保住戶部這塊基地陣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