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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于文耀見到傳聞中的隊長夫人以后,那些謠言簡直太扯淡了!這么漂亮的媳婦就算天天和他鬧他巴不得好嗎?! 說人家和公婆關(guān)系不好,明顯人這是懂禮貌,坐到車里以后話都沒說幾句,但是別提多斯文了,造謠的簡直胡說八道! 應(yīng)婉容不知道于文耀心想的,要是知道估計能呵呵他一臉。 她能張嘴嗎?敞篷的軍車是夠?qū)挸耍顷柟庵睍駝e提多暖和了,她不想多問點高朗的現(xiàn)狀嗎?她能問嗎?周圍車轱轆過去揚起的沙子能噴她一嘴! 顛簸了一個小時,應(yīng)婉容才在于文耀自豪的說著,他還算是走了近路,不然別人來肯定要走的更遠的聲音里走下車子。 第一次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暈車,簡直不能更糟糕了。 高老漢和張金花到了地只想第一時間看見兒子,根本沒注意到應(yīng)婉容泛白的臉和冒著汗珠的額頭。 “小于,朗子在哪一層?我們趕緊過去看看?!睆埥鸹ㄐ募钡溃谖囊衍囃:脦椭麄兞嘀鴸|西就往上走。 “在四樓,隊長傷口在腿上,所以不太好自己活動,隊里的人都有訓(xùn)練,也只能和你們打電話說一聲?!?/br> 應(yīng)婉容跟在后面,臉色沒好多少,但是緩和了不少。 “你們就該早點和俺們說,下次不要瞞著,不然俺們在家多擔(dān)心,唉?!备呃蠞h嘆了口氣,知道肯定是兒子怕他們擔(dān)心才讓他們別說。 一年到頭只有年節(jié)時候才能看見兒子匆匆忙忙的回來十幾天,其他時候是病了還是傷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 部隊里也有提供家屬區(qū),高朗提過,但是也知道父母不會過來,也沒多說。畢竟家里還有一個meimei,還有田地,人都來了就等高朗養(yǎng)嗎?沒有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日子整天吃和睡,又有什么意思? 說話間就到了四樓,走廊盡頭就是高朗的病房,應(yīng)婉容還沒多做準(zhǔn)備,猝不及防的就從于文耀推開的門里看見一雙冷若寒潭的眼里。 高朗的形象和應(yīng)婉容映像里的那個合二為一,甚至比原主記憶力的更出彩幾分。濃黑的眉擰在一起,正冷冷的回視著她。棱角分明的臉上面無表情,古銅色的肌膚上肌rou恰到好處的分部在上半身——護士正給他的肩膀換藥,沒穿上衣。 應(yīng)婉容的目光落在高朗塊壘分明、排列整齊的八塊腹肌,心臟撲通撲通的直跳,第一眼就看上了高朗,這是個脾氣硬朗,極有原則的一個男人。 和他一起生活,她喜歡。 第4章 了解 “爸、媽,你們怎么來了?”高朗眉頭擰的死死的,看見跟在后面的于文耀頓時明白了過來。 “你受傷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要不是你戰(zhàn)友他們打電話,我和你爸都不知道!”張金花看見高朗背部的傷,還有大腿上包扎的痕跡,淚水就止不住的流。 高朗有些無奈,這就是他不想告訴他爸媽的理由??匆姴贿h不近站在門邊的應(yīng)婉容,說道:“你來了?!?/br> 應(yīng)婉容嗯了一聲,目光在高朗臉上搜尋一瞬,又移開了目光垂下了眼瞼,高老漢放下東西走到高朗面前,直接擋住高朗擰眉回視的目光。 “護士,俺,我兒子傷的怎么樣?要養(yǎng)多久,有沒有事?”高老漢在外面知道要說普通話,但是說起來總是帶著股奇怪的音調(diào)。 護士理解病人家屬的心情,把傷口處理好了,抱著東西準(zhǔn)備走,“具體的注意事項醫(yī)生會過來說的,現(xiàn)在還要在醫(yī)院靜養(yǎng),過陣子才能出院?!?/br> 高老漢和張金花應(yīng)了一聲,護士走了以后都把高朗圍了起來,于文耀看高朗表情不對,趕緊說道:“部隊里還有事,我先回去了,叔叔、阿姨,明天我再來看隊長?!?/br> 說完腳底抹油就跑了,屋里就兩張凳子,高老漢拉了一把在高朗左手邊坐著,張金花坐在左邊凳子上,就開始從蛇皮袋里拿出自己準(zhǔn)備的東西。 應(yīng)婉容站在一邊,明顯像是多余的那一刻,有些尷尬,但是她的表情卻很從容。既沒有惱羞成怒摔門而去的舉動,也沒有急著融合進高朗他們一家三口的圈子。 高朗很快擰著眉朝高老漢說道:“爸,你和媽幫我去裝點熱水吧,就在醫(yī)院后院一樓,有個開水房?!?/br> 高老漢一看,地面上有三個紅色的開水壺,聞言就站了起來,“他媽,走,我們?nèi)パb點水,不然朗子沒開水喝了?!?/br> 張金花手里還拿著倆蘋果,“那我把蘋果也帶過去一起洗了,等一下?!?/br> 兩人拎著水壺和水果從應(yīng)婉容身邊匆匆擦肩而過,也沒多想就下樓了。 高朗還記得那個在電話里歇斯底里非要和自己離婚的女人,雖然自己答應(yīng)了她盡快辦,但是任務(wù)結(jié)束后自己就躺在了醫(yī)院,根本還沒來得及打報告。 至于離婚的理由,他甚至都還沒想好,軍婚也不是那么好離的。 沉吟一會兒,高朗說道:“婉容……離婚的事,因為我這傷,我還沒來得及回去打報告,所以……” 應(yīng)婉容直接坐在張金花剛才坐過的位置,右手撐著病床,饒有興致的抬眸看著高朗,看著眼前硬朗的男人眉心深刻,吞吞吐吐的斟酌用詞。 畢竟這里也是軍區(qū)醫(yī)院,要是應(yīng)婉容鬧起來,那全軍營的人估計都知道這事了。 “嗯?”應(yīng)婉容只是輕聲嗯了聲,優(yōu)美富有韻律的尾音卻像是把小刷子在高朗心頭輕輕刷過。 “所以,你不用急著過來這里,我答應(yīng)了你,我就會去做?!备呃蔬@話是怪應(yīng)婉容不相信他的人品。 “我相信你?!睉?yīng)婉容終于笑了,宛如百花盛開,眸光含水,清麗的面容此時也變的無比耀眼。 “不過,我這次確實只是來看看你?!睉?yīng)婉容伸了個懶腰,火紅的裙子瞬間緊貼在曲線畢露的身上,高朗深邃的眼掃過去一眼就轉(zhuǎn)開了視線。 應(yīng)婉容唇邊的笑意更深,面對木頭茬子一樣的高朗,她反而興致勃勃,想要征服這座高山。生活都已經(jīng)這般無聊了,為什么不和這個綁定自己終身的男人好好的來一場攻防戰(zhàn)呢? 只有她心動可不行,她要男人親口對她說他也喜歡她,愛上了她,非她不可。 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她說離婚他就說好。她要男人把她放在心口最深的那處,只要想到缺了她就像少了最重要的那樣?xùn)|西。 你的愛情,屬于我。 “好累,坐了好幾天的火車,只能坐著。本來我只買到了一張站票,后來遇見了一個流氓,就和爸媽一起坐了……”應(yīng)婉容這話還沒說完,高朗的目光就瞬間寒氣四溢。 “流氓?怎么回事,他占你便宜了嗎?”高朗說不上心口瞬間的怒氣是因為什么,也許是因為應(yīng)婉容看著是個好女人,不該被人欺負。 就算這個他現(xiàn)在覺得的好女人,上個月還在電話里和他說著離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