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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門口才發(fā)現小白楊一樣的男人正站在樹下,像是落地生根了一般,目光遙遙望著這里。看見她出來后,才微微勾起唇角笑了笑。 應婉容發(fā)現,高朗其實是個很簡單,很容易滿足的人。自從兩人親密過后,面對應婉容偶爾的親近,雖然他會臉紅撇開眼,但是卻沒有抗拒她的靠近。 簡而言之一句話,對她那是怕含在口里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傻子,怎么在太陽下等我,你不會先去廳里等嗎?”應婉容挽著他的手說道。 高朗不自在的看了看周圍,解釋道:“里面進進出出的都是文工團的人,站在那里不好?!?/br> 應婉容暗笑,這人防范意識還挺強啊,知道要避嫌,不錯了。 “算你有理,走吧,回去收拾收拾東西,這兩天我就要回去瑜縣了。還得去車站買個票,回去把東西分了,我就要去京都參加培訓了?!?/br> 應婉容仔細算算時間,如果按照記憶里的來看,這次拍攝可要花上好幾年的時間,真和高朗要開始柏拉圖戀愛了。 第20章 瑜縣 應婉容發(fā)現高朗好像一點都沒有不舍得的情緒, 看見她收拾東西還特別淡定的幫她去買火車票, 應婉容琢磨著,難道這就是另類的愛你在心口難開? 別看他一臉鎮(zhèn)定,其實內心別提多舍不得自己了,說不定晚上還輾轉反側, 黯然傷神…… 這些都是假的。 應婉容要走的消息也沒通知太多人,因為是臨時決定的,所以只有親近的朋友才知道了。她還欠大伙一頓飯, 今天就一并請了。 食堂白天要去縣城采購, 應婉容自己就不跟著去了,把需要的清單列舉了出來。當然常用的食材可以直接從村里購買使用。 高朗早上出去了一趟,回來后就幫應婉容打下手,用起刀來那是又快又穩(wěn),比起應婉容的花架子可是實用不少。 人數多了炒菜難免出現吃不完的情況, 所以應婉容晚上決定吃火鍋, 再準備幾碟涼菜熱菜就好。 中午他們倆就擠在廚房里處理食材,難得的溫馨甜蜜,應婉容的唇角一直噙著一抹笑意,偶爾高朗會回頭用溫暖的黑眸靜靜看著她,她通常會回以一笑。 噴香的大骨頭在鍋里熬煮著, 香料的味道在屋子里回蕩。 潘玉鳳和王梅一家沒到飯點就來幫忙了,應婉容準備了點孩子喜歡吃的零嘴放在兩個碟子里。 “婉容感覺你沒來多久就要回去了,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看見你了?!迸擞聒P幫忙把洗好的菜端到外面桌上,和擺盤的應婉容說道。 王梅接口道:“新的宿舍樓都要蓋好了, 到時候婉容肯定就過來了?!?/br> 應婉容沒有回話,目光穿過霧氣,看見門口接待隊友的高朗,高朗似有所感,回頭疑問的看向她,她淺笑著彎彎眸子。 “嗯,會回來的?!钡人倩貋?,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這次鄒凱倒是不忙了,就坐在高朗旁邊,也沒叫應婉容她們坐什么小桌子,按他的話說。 “咱們這才幾個人啊,坐的下!嫂子忙活了一下午,坐那小桌子能伸展的開手腳嗎?一起坐著熱熱鬧鬧的說說話,不比什么都強?” 應婉容坐在高朗右手邊,順次過去就是王梅和潘玉鳳,卓高飛和余明,于文耀也來。不多不少,剛剛好把桌子坐滿。 “其他人晚上還要訓練,帶話給我說了,祝嫂子一路順風,下次再過來看看我們?!庇嗝鞫似鹱郎系木票吹?,當然里面裝的是啤酒,喝幾杯也沒事。 高朗看見應婉容要端起酒杯,警覺的按住她的手腕,他可沒忘記女人喝醉酒是什么模樣,他見得別人可見不得。 “你嫂子身體不舒服,我?guī)退取!备呃实ǖ溃渌硕加煤闷娴难凵駫呦驊袢?,再看看隊長不茍言笑,端起酒杯一口喝了的樣子,暗自發(fā)笑。 就說是疼媳婦不就好了,找借口也不會找。應婉容臉色紅潤,眼神清明,怎么都不像病人好不好。 高朗是鐵了心幫應婉容擋酒了,大伙一人一杯湊熱鬧,尤其鄒凱,那就是來使壞的,就逮著高朗敬酒。 看見應婉容言笑晏晏的臉,還解釋道:“這小子可欠了我一頓酒,今晚喝了,就扯平。不然下回可沒這么容易啦?!?/br> 高朗推開鄒凱搭著他肩膀的胳膊,黑眸一掃說道:“說話就說話,坐也沒個樣子,勾肩搭背什么樣子?” 鄒凱給逗樂了,捅捅他的腰,笑道:“哎呦喂,我說哥們,你什么時候還學會假正經了?以前你和我勾肩搭背去看……” 高朗一口酒給他灌到嘴里,堵住他的話,平靜的轉頭對應婉容道:“他喝多了,你別理他。” 應婉容莞爾一笑,瀟灑道:“我懂,誰沒有青春年少過啊?!贝蠹s就是年輕時候約著去看美女了吧,她還真的理解。 高朗倒是回以她深邃的眼神,轉頭就應付玩開的鄒凱了。應婉容不明所以,轉頭也朝王梅她們說話了。 晚上應婉容可算明白高朗那個眼神是什么意思了,讓她反反復復說了好幾遍‘在乎他,會吃醋’,才放應婉容一馬,讓她明白男人要是計較起來,那心眼不比針尖大多少。 別看應婉容買的時候大包小包的,被高朗一裝,蛇皮袋也就三大袋,應婉容不得不考慮起,自己上車下車到底怎么拎走。 直到看見高朗把自己都送到車上,人還站在她旁邊時她才困惑的眨眨眼,“朗哥,你不回去嗎?晚了就天黑了?!?/br> 高朗把東西塞好,黑眸靜靜凝視著應婉容,說道:“我買了兩張票?!?/br> 應婉容難得瞠目結舌,“可你不是歸隊了嗎?你是請假出來的嗎?這樣年假都沒了吧?” 平時他們每周也會有兩天的假期休息,但是長假一年就三十幾天,上次婚假不知道包不包含在里面,加加減減算起來,過年都得在部隊里了。 高朗沒有回話,坐在她旁邊幫她拿出一些瓜子花生,讓她路上吃。 應婉容看高朗沒有回話,眉梢輕挑,眼波一轉就湊到他耳邊問道:“朗哥,你就承認了吧,是不是舍不得我???才想著把我送回去。” 高朗扭過頭看著窗外,應婉容滿意的看著他耳根的微紅暗笑,這就是害羞了吧? 好在應婉容還算體貼高朗,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絮絮叨叨和他說起準備的禮物不知道夠不夠分,萬一她父母不喜歡,可得高朗兜著。 高朗好脾氣的點頭,應婉容被噎住了,也不再提這茬。其實她更擔心的是,她演得好原主嗎? 原主相處十幾年的是父母親人,萬一他們察覺到不對勁,恐怕…… 應婉容心里裝著事,胃口都變得差了,郁郁寡歡的樣子讓高朗還以為這是思鄉(xiāng)心切,責怪自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