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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物?”任由玉佩砸到臉上,雖然他一點都不痛,卻裝模作樣地,“嘶——好開心——嘶——” □□懶得看他,抬腳走過這片作妖得不得了的花海。 “別走?!?/br> □□不理他。 “天眼石可能在這附近,仔細找找。” □□的腳步緩了緩,沒停下,哼,自己解決去吧這堆破事。 004適時跳出來刷了波存在感:“云水水,冷靜,冷靜,你還有任務。” “任務?你他媽再給我說一下這個詞?!?/br> “你還有拯救愛與正義的世界使命在身。” 云水微笑。 “愛與正義哦!愛在前哦!”004還在嘰嘰喳喳地給自家boss刷著好感度。 殊不知,“為了正義,我應該滅了他。” 云水冷哼一聲,“中飽私囊,以權謀私,濫用職權。” 004:沉默。 “找到了?!痹扑吡藳]幾步又被拽(抱)了回來。 午越在她耳邊輕輕地說著,帶著服軟的意味:“找到它了。給你,乖?” “我沒耍小性子!” “對,□□是最可愛的孩子了?!?/br> 牛頭不對馬嘴,004都沒眼看下去了。 Boss你可閉嘴吧你。 云水壞記上了心頭,拿著天眼石,也似乎卸下了負氣,拉著午越的手,嬌嬌地道:“我才不是生你的氣。我是生夢里的你的氣?!?/br> 有什么區(qū)別嗎?反正受氣的都是他。午越面上表情不動,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作者有話要說: 我 第73章 永遠站在她身后(修真)11 天眼石名字高大上,但是長相實在普通,就跟它的作用一般雞肋,一般也不會被喜歡裝扮飾品的女修暴殄天物。 紅鴿深深覺得就是這個原因,天道才把它弄得如此…… 一言難盡。 別的天眼石普通也就罷了,這個天眼石怎么丑得如此奇葩?! 粗糙的黑色表皮長著小小的棱刺,這棱刺的顏色還不齊,深深淺淺的黑色掛在上面,活像個丑刺猬。要不是看它周身靈動,靈氣循環(huán)透徹,可能還不會被認為是秘境該有的東西,凡物。 紅鴿嘻嘻笑著,玩得好不熱乎,這棱刺并不會特別尖銳,磨在手掌上癢癢的,卻意外地有種舒服感。 紅鴿把天眼石放在了午越脖側,壞心地用棱刺輕輕壓他的肌膚。 壓不進去。 這人是魔,鍛體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肌里弄得堅硬無比了。 真是要命,她鼓了鼓嘴,一臉不開心。 午越見狀,就著她的手,把天眼石往下壓了壓,果真凹陷了下去。 云水倒不問原因,左右滾著天眼石,道:“舒服嗎?” “癢。” “就是癢才舒服啊,剛剛好的嘛。” “我是說,心頭癢?!?/br> 紅鴿一陣沉默,把天眼石丟給他,默默退了兩步。 叉腰罵道:“庸俗!色!” 午越無奈笑笑,做出一副沒辦法的樣子,也說:“食色性也。況且我家紅鴿如此美麗動人,在下實在難以把持。” “誰是你家的了!” “我?!?/br> “嗯???”答非所問。 “我是你家的。” 午越一本正經(jīng),根本沒看出來之前這傻子還一副冷漠的樣子。 紅鴿紅了臉,嬌滴滴地。 午越的心更癢了點,癢得他上前一步,食指扣起,用指節(jié)撩起紅鴿的下巴,雙唇接觸,紅鴿的臉更紅了些,午越卻壞心的不摟著她,只用一只手摸著她的臉頰。 銀絲在兩人唇齒間流連,午越用舌尖磨了磨她的上顎,紅鴿不可自抑地發(fā)出羞人的聲音,有些氣。 偏偏他還不扶著她,任由她軟成一灘泥,只能拽著他的衣領,被迫地承受這一場親密。 又羞又爽,氣到不行。 一吻罷,紅鴿不理午越了,自個兒拿著天眼石搗鼓。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一直牙疼qaq 還有之前女主的名字不能顯示我也是今天才發(fā)現(xiàn),女主在這個世界叫[□□]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和諧哇!委屈! 然后這章就改成紅鴿了,應該能顯示了……吧? 第74章 永遠站在她身后(修真)12 面前是天眼石幻化成的虛屏,有點透明水幕的感覺,清清泠泠,總算找著了點兒天材地寶還有的逼格。虛屏直直地打在了半空中,紅鴿得費力抬頭,才能看得完整。 午越在一旁扶著她的脖子,默默地。 “沒什么意義。直接殺了吧。” 紅鴿轉頭看他,“太便宜他們了?!?/br> “不便宜,他們會很痛苦?!?/br> “可我要他們生不如死?!?/br> 這不僅是任務,更是個愿望。 □□看到午越被騙的時候就把天眼石收了起來,再看下去她不確定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現(xiàn)在就去弄死他們。 她抿唇,扭扭捏捏地說道,“算了,不生你氣了?!?/br> 嘴角就被某人親了一口。 午越眼睛亮亮的,“如果知道天眼石這么有用,我該早點找到它的?!?/br> 紅鴿又生氣了。 什么天眼石有用!她心疼他不是心疼天眼石!滾好嗎! 午越認錯,改了漫不經(jīng)心的口吻。 一臉虛心地向紅鴿求教,“現(xiàn)在怎么做?直接發(fā)出來,還是寄送到青秀山?” “送到青秀山?jīng)]用。你是青秀山風光無限的大師兄的時候,師傅師伯知道你是無辜的,也不會讓青秀山的一世英名敗在你手里?!闭f到這里,紅鴿臉上的嘲諷蓋都蓋不住。 “何況你現(xiàn)在只是正道里人人喊打的魔頭,他們覺得你出自青秀山已經(jīng)很丟人了……何況你還是因為青秀山同門構陷而成魔。” “午越,你是天才,萬中無一能與天道溝通得如此順暢無阻的天才。對于修道之人來說,這就是真神一般的運氣了。更是這幾百萬年都沒有一個飛升成功的修者的祁天大陸的希望。然而你隕落了。要是壞你自己誤入歧途大家可能只會厭憎你不珍惜自己的根骨,可如果是青秀山的錯處,——甚至僅僅是因為營救不及,他們也會被戳脊梁骨?!?/br> “他們不會管?!?/br> 紅鴿扯扯他的衣襟,主動靠在了明顯神游的他的懷里,“青秀山畢竟是你長大的地方,你要是下不去手……你想怎樣,我都隨你。只是我看不得那些人好過?!?/br> 他眸中神色翻涌沉浮,再一次看到黃必秘境的經(jīng)歷,他表面上無所謂甚至以此開玩笑,可又哪能真的不在乎? 那是他一輩子都不想回想的經(jīng)歷,一眼都不敢看,她看天眼石的影像,他就看她。 這是他的,只是他的。 不是黃必秘境里被迫繼承的傳承,不是身體里令人作嘔的強大,更不是青秀山大師兄一定要盡的責任。 他是她的,是午越的。 半晌,他說:“青秀山在我成魔的那一刻,早就不是記憶中的青秀山了。你會怕我嗎?” 這么冷血。 紅鴿說:“不怕?!?/br> “我記得你芥子空間里有個天映石,跟天眼石是一套的。” “怎么?” “我要放給所有人看,不過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