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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活,又有文化,比五個本科生加起來還頂用,老朱都說招了金鳳他是賺到了?!?/br> 大學(xué)擴招之后,大學(xué)生多了,每個工廠都在引進大學(xué)生,但是都呆不住,能忍的待個兩三年,不能忍的半年就跳槽了。 這個小姑娘不錯!廖金鳳雖說是大專生,但是以她兩年內(nèi)掌握針織全套技術(shù),智商是不會差的,沒有考上本科,應(yīng)該是大山的教育資源差吧。教育資源都集中在大城市里,寒門難再出貴子了! 有全套的技術(shù),若是小姑娘能搞到本錢,膽子再大一點,可以將羊毛衫基地快倒閉的工廠吃下來,就發(fā)達了。 有廖金鳳,確實不用擔(dān)心外貿(mào)廢單回收點??墒抢现煸趺戳??老朱向來穩(wěn)重靠得住,出什么事兒了? --- 路上,書勤忍不住問了大蘇。 鄭融一陣沉默,最后說:“前段時間大蘇每天都到我爸媽樓下叫喊,要十萬塊的青春損失費,我給了?!?/br> -“…聽說,大蘇又找了?!?/br> 哎呀媽呀,又去禍禍別的男人去了!看看別的男人能不能像鄭融一樣包容她!忍她! 書勤說:“大蘇都往前走了,鄭融哥,你也往前走唄。昨天我去看我姥,你知道我姥給我看啥了嗎?” “啥?” “一個綠油油的玉鐲子!姥姥估計是怕打碎了,自己也不戴,壓箱底藏著。說是她老婆婆傳給她,她要傳給你媳婦的,還說,若是你媳婦是大蘇那樣的就不傳,讓我管著,再傳給你下下輩的媳婦?!?/br> 鄭融笑著搖頭:“老人家想這么遠!” “我姥說見不找第四代,有罪,下去見我姥爺都沒臉。小輩里你最大,鄭融哥,你抓緊吶。” 鄭融向來孝順,點頭:“知道了?!?/br> 回到淘寶基地,叫楊帆和書恩下來搬貨。 進屋一看鑫鑫媽也在,鑫媽離婚之后氣色倒是好了許多,也瘦了些,穿著打扮不再是中年婦女的樣子,將臉上的黃褐斑用遮瑕霜一蓋,像第二春似的,有了大姑娘的顏色。 壞婚姻毀容??! 鑫鑫媽要換房子了,因為鑫鑫爸就是那個非要賣房、在30多塊錢炒中國石油底的金絲眼鏡斯文男老是去sao擾她們母女倆。 金絲眼鏡男求復(fù)合。 求復(fù)合啥東西也不送,哦,送過一支玫瑰花,蔫巴拉幾的,像是別人扔到垃圾桶他撿的,舉著枯萎的玫瑰花大喊:我愛你!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 這是沒錢了啊! 30塊的中國石油現(xiàn)在8塊錢,估計金絲眼鏡男中間有過補倉,就他當(dāng)時不惜賣房子打老婆離婚的架勢,那么大的賭性,借錢補倉是大概率事件。 男兒膝下有黃金,金絲眼鏡男給鑫媽下跪都跪了好幾次了。 鑫鑫媽不同意,她說:“畢竟當(dāng)年是我死乞白賴的追的人家,他現(xiàn)在還西裝革履金絲眼鏡的樣子,我自己沒有文化,沒啥喜歡啥,我就喜歡他那種斯文的白面書生。我怕我忍不住動心,再跟他領(lǐng)一次結(jié)婚證,再受一次罪。干脆搬家!” 搬到鄭融對面的那家。 書勤說:“行?!庇謫柡仯骸艾F(xiàn)在有兩套房,鑫鑫媽這套和我剛買的那套,你住哪里?” 胡絹說:“就你剛買的那套得了,不換了?!?/br> “行?!蹦敲傣析螊尶粘鰜淼哪翘讜谝膊怀鲎饬耍鲎庖矝]有幾個錢,拿來做童裝淘寶吧,童裝淘寶不能再在“愛家”遮遮掩掩的做了。 房地產(chǎn)該慢慢的往上走了,謝佳和湯盛業(yè)是接著做童裝淘寶還是買房子,他們自己選吧。 鑫鑫媽又說:“書勤,跟你說件事,你們做淘寶從我這里進貨之后,我走量不是特別特別的大嘛,我小姐妹就來問,我就實話實說了,我小姐妹也想做淘寶?!?/br> 書勤說:“做唄,中國十幾億人口呢,市場這么大,又不是你小姐妹做,我就丟了多少生意。” “大氣!”鑫鑫媽笑著夸,又夸她小姐妹:“我現(xiàn)在啊,有了鑫鑫,心思都撲在孩子身上了,做生意的腦子越來越懶了,就沒有想過做淘寶,還是我小姐妹上進,也有可能是她那個理發(fā)師的老公腦瓜好?!?/br> 達爾文說:能夠生存下來的物種,并不是那些最強壯的,也不是那些最聰明的,而是那些對變化做出快速反應(yīng)的。 達爾文說的對! 做淘寶的升級路:從批發(fā)市場進貨-從加工廠進貨-自己開加工廠,這幾個淘寶店走到哪一步,視形勢而變吧。 --- 回來給“圓滾滾”來大哥來大姐打電話。 這兩個人正在慢慢的一套一套的收H城湖邊的房子,三個人約在湖邊見?!敖蠠o所有,聊贈一湖碧水?!北狈絹鞨城定居的人,一般都是兩個原因:冬天那不落葉的一排排綠樹;隨時隨地那一汪汪的隨波蕩漾的碧水。 吹著風(fēng),喝著桂花藕粉,“圓滾滾”還是忍不住抬頭望望他錯失的那個臨湖大別墅,那么大,那么氣派,就立在湖邊,現(xiàn)在開了個高檔的茶館會所,一般人都進不去。 他圍著湖轉(zhuǎn)了好幾個月,收了幾套小區(qū)里的小房子,再也沒有人出售那樣的歷史大別墅,那別墅,就是可遇而不可求??! 他當(dāng)初還計較那十萬! 想想腸子都毀青了! 越想心里越賭,連放茶杯的聲音都大了,“圓滾滾”問話的都沒有好聲:“小書勤,你在北京又逮著好房子了?” 書勤也不避諱,就將收的西城區(qū)德勝門和金融街的學(xué)區(qū)房一一的說了一遍,避開了那兩套四合院,也沒有說“書云府”。 “圓滾滾”驚的下巴掉了下來,嘴巴也張的圓圓的:“那竟然是你的手筆!” “怎么了?” “小書勤,你自己還不知道嗎?現(xiàn)在炒房圈里都傳德勝的中介是開了炒作學(xué)區(qū)房的先河,是炒作學(xué)區(qū)房的鼻祖!” 西城區(qū)的學(xué)區(qū)房是漲起來了,本質(zhì)也許是因為她,但是□□不是她,她是偷偷吃的,動作超快,□□應(yīng)該是溫州幫應(yīng)麗婷和山西幫李兆海。 書勤把應(yīng)麗婷和李兆海一說,問:“來大哥,來大姐,你們不也是溫州的嗎?和應(yīng)麗婷不是一伙的嗎?” 來姐說:“我們膽子小,一套一套的買,都是小打小鬧的;她們膽子大的,一買一單元。我們玩不起?!?/br> 膽子小也有膽子小的好處,現(xiàn)在溫州炒房團大肆在全國囤房,到了2011年還在囤房,為了囤房不惜民間借貸。結(jié)果2012年,借貸崩盤,經(jīng)濟形勢不好,房價下跌,溫州炒房團差點全軍覆沒。 撐下來的那一小部分,到了2016年2017年才解套。 --- 傍晚,廖金鳳安排送貨的車到了,廖金鳳打電話道歉,說因為她這邊沒有錢,只能是貨到付運費,請鄭融幫付一下運費,以后算賬從貨款里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