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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苦,給他們安排加班!一個月就給三千塊錢!” 書勤說:“要是他們犯錯……” 朱衛(wèi)紅:“開除!犯錯就開除!” 正說著,有人敲門, 朱衛(wèi)紅習(xí)慣性的說了聲:“進!”說完,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里再不是他的辦公室了,這里他再也不能發(fā)號施令了。 三十年的習(xí)慣哪里是說改就能改的。 書勤并不以為意、并不以為忤。進來的是廖金鳳,這個大山里走出來的小姑娘,人還不錯,并不見風(fēng)使舵,進來之后還是先和朱總打招呼,和往前一樣微微鞠躬喊:“朱總?!?/br> 朱衛(wèi)紅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廖金鳳又向書勤打招呼:“總經(jīng)理好?!?/br> 書勤點點頭。 廖金鳳再向鄭融匯報:“鄭總,您之前下的單子,已經(jīng)做好了,我檢查過了,包裝好發(fā)貨?” 鄭融點頭,廖金鳳出去忙去了,這個小姑娘一天到晚都不閑著,剛才差不多全工廠的工人都鬧事的鬧事,看熱鬧的看熱鬧,里面沒有她人影。 原來,剛才廖金鳳在忙著檢查鄭融訂的那批貨。 這是個做事的人!做事的人才! 朱衛(wèi)紅望著廖金鳳的背影突然說了一句:“這怎么不是我女兒??。。 ?/br> 在中國,子傳父業(yè)是傳統(tǒng),朱衛(wèi)紅多么想將他一輩子的心血傳給他女兒,可是他女兒不要,只喜歡吃吃喝喝,去媽港耍牌。廖金鳳那么認(rèn)真、那么努力、那么有能力,若沒有機緣,可能一輩子都是給人辦事的。 沒有的,拼了命,卻夠不到;有了的,不珍惜,棄如蔽履。 朱衛(wèi)紅告別,忙著去叫女兒女婿來上班。 書勤低頭沉思剛才廖金鳳的話:貨包裝好了,要發(fā)嗎? 這個廠子現(xiàn)在都是自己的了,其實不必要發(fā)貨??!其實可以省去這個環(huán)節(jié)?。“烟詫毜暌频郊庸S來!省去訂貨送貨的環(huán)節(jié)。 這是近期的目標(biāo)! 書勤正這么想著,鄭融說:“妹,淘寶店那邊沒有我,你們忙不忙的過來?我…我想…我想駐廠一段時間?!?/br> 嗯,也對,這個廠肯定是交給鄭融管,他大學(xué)學(xué)的也不是這個專業(yè)的,想管理這個廠,是要下廠待一段時間。 書勤說:“有胡絹,胡絹和你一樣,都是一個人頂三個人使的主,淘寶店我忙的過來。你在廠子里多辛苦辛苦,待個兩三個月的,跟著老師傅多學(xué)學(xué)。” “對!”書勤說:“你跟著那個金鳳多學(xué)學(xué),她大專學(xué)的是紡織,在廠里踏踏實實的待了兩年,說不定已經(jīng)整理了一個筆記,讓她系統(tǒng)的教教你,事半功倍。” “嗯。”鄭融說著,低下頭,臉微紅。 等了好久,沒有等來朱衛(wèi)紅的女兒和女婿。 以為不來了,都要快吃晚飯了,書勤正要回H城,朱衛(wèi)紅把人送過來了。 朱衛(wèi)紅的女兒叫朱弘,模樣兒隨朱衛(wèi)紅,五官不錯,個頭中等,并不是想象中的一身奢侈品牌的嬌嬌女。女婿叫胡天,個子挺高,不瘦,有些小壯,外表有些小瀟灑。 看一眼就知;問題出在胡天這里。 書勤看看朱弘的肚子,平的,還沒有懷孕。 人來了,書勤交給鄭融,守著朱衛(wèi)紅的面,狠狠的對著胡天說:“和工人們同吃同休,做不到,就不要在這廠子做了!出去喝西北風(fēng)去!” 書勤聽到胡天隱隱的“沏兒”了一聲。 --- 開車回H城,開門,50平方米的小屋里人還不少,胡絹、鄭錦,書恩、楊帆、李光。 屋里還飄蕩著一首神秘、詭異、禪意的歌,書勤進來的時候,正唱到:“我看見山鷹在寂寞兩條魚上飛,兩條魚兒穿過海一樣咸的河水,一片河水落下來遇見人們破碎,人們在行走身上落滿山鷹的灰?!?/br> 然后再唱,歌詞就是什么暖呀冷呀雪呀飄呀,接著還有什么“呀”什么“呀”,唱歌的女孩子聲線聽著很可愛,細聽又有些不寒而栗。 反正書勤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問:“這首歌誰唱的啊,這么奇怪!” 胡絹說:“薩頂頂啊,聽說過嗎?” 還真沒有聽過,書勤說:“哦。” 書恩問:“姐,我鄭融哥呢,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書勤說:“你鄭融哥駐廠了?!?/br> “姐,你真的買了一個廠子?” “嗯!” “姐,你等著我寫的歌賣出去,掙了錢,也買個廠子!” 志氣是有,有志氣是好事! 也寫薩頂頂 “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你聲音暖呀暖呀、屋后面有白茫茫茫雪呀、金黃旗子在大風(fēng)里飄呀” 這種歌? 配著沒有一絲變化的節(jié)奏,念經(jīng)般的唱? 書勤說:“你加油!”說完,就躺沙發(fā)上。 從媽港回來,就一直感覺很累,沒有精神頭,對一切都興致缺缺。 現(xiàn)在做什么,都是強逼著自己去做。 書勤躺在沙發(fā)上看屋子里的這幾個人,書恩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傻樂傻樂型的;鄭錦是單純的認(rèn)真的努力的生活型的,看她填個快遞單子,都比別人認(rèn)真,慢是慢了點,不出錯兒;胡絹…莫名和楊帆有類似的地方,有一種…萬事不放在心頭的感覺。 又有不似的地方,楊帆如春風(fēng),潤物細無聲;又如流水,隨著你變。 胡絹有時候冷漠起來,拽起來,有一種:爾等凡人!的感覺。 李光,屬于腦筋活絡(luò)、胸有大志型的,他填快遞單,刷刷刷,填的很快,但是又不出錯,眼睛還東瞄一眼,西瞄一眼,都不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什么、轉(zhuǎn)什么! 此刻,李光的眼睛正瞄到書勤,書勤也正好看他,四目相對,撞上了。 李光嘿嘿一笑,說:“上官小jiejie,你這里缺人嗎?” 缺啊,有鄭融的時候就缺,但是鄭融非要不招人,一個頂三人用?,F(xiàn)在鄭融還去駐廠了,更缺了,可以招人了!書勤點點頭。 李光又笑,笑中含“求”的成分:“上官小jiejie,我叫個人來您這里工作行嗎?” 書勤問:“什么人?” 李光不好意思,撓撓頭發(fā):“我女朋友…” 哈,他女朋友??!就看李光爭取的快遞費的折扣,也會給他這個面子,書勤說:“行啊,叫她來吧?!?/br> “那個…”李光又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的。 和李光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了,知道他可不是個面皮薄的人,他不好意思那就真是不好意思。怎么了?他的女朋友很差嗎?很差的話,李光能看得上嗎? 李光支吾了半天還是說了:“上官小jiejie,我女朋友可能早上來不早……” “那沒有關(guān)系啊,淘寶店也是九點上班,再說,可以給你女朋友記件,拿一件衣服、包裝、填快遞單子,做一件給兩塊錢,一天做個50件,一天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