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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鎮(zhèn)著著地方。 摯羽并不理會未晞有沒有聽他說話,只自顧自往下講,冰冷的語調(diào)夾著不時的冷笑,讓她從身體冷到了心里,那股不屬于她的揪心的疼愈來愈強(qiáng)烈。 他說:“你可知道這處地方的神奇之處?在這里,能夠很清楚地聽到立面上的聲音,這一百年里,我不時地就聽到上邊祭祀的動靜,就想起我自己是如何灰飛煙滅的!不過,到底我還是不舍得你死,但是你的族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別以為有了幫手就能改變什么,要知道受地仙靈境結(jié)界的影響,即使天帝親臨,法力也會受到限制!至于白玉,沒有那個命非得去尋死,怕是不需要我出手,自己就會死在祭臺之上?!?/br> 語罷,摯羽傳出一聲怪異的冷笑聲,在這冰寒之地中不甚明顯的氣息變得漂浮不定。 “早該如此了!殺光他們,從此地仙靈境,你就是主人!天帝也奈何不了你!” “哼!是奈何不了我,還是奈何不了你?!” “有區(qū)別嗎?我們是一體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上面的,是我們的仇人。” “說得倒是。” 輕嗤的笑聲,不知道是屬于誰的,一股神力籠罩在她周圍將她整個人囚禁起來,腳步聲離去的聲音,像是踏在冰面上。 清婉苦澀地笑笑,是她先入為主了,以為他們兩個人在轉(zhuǎn)換,其實(shí),他們一直共同存在在一個身體里。 一個身體里擁有三個元神的人,兩個元神控制著這身體,為何偏生那個就在沉睡呢。 若是這軀體和那兩個元神灰飛煙滅了,白曄神君的元神真的能回去?若是未晞再死一次,她能夠回去? 她不知道,但她也算是想明白了什么,既然生在了未晞的身體里,即使短短一世,也該盡些該盡的責(zé)任。 東荒那位有狐神君是什么來頭她不知道,在這地仙靈境,能不能對付斛倃尚且未知。 可若是要借助祖神的神力來對付斛倃,這地仙靈境,除了未晞,也就白玉勉強(qiáng)有這個資格,除去額間一咎紅色翎羽,確實(shí)是一只通透的白色重明鳥。 但這個資格,她不打算給他。 一來,因著那咎紅毛,硬來確實(shí)危險。 二來,這本是她的責(zé)任,她本該為族人盡到卻又因為自己的任性妄為沒盡的責(zé)任。 / 摯羽說得沒錯,這里確實(shí)可以聽到地上的動靜,人聲沉寂,只能感受到祭臺上的強(qiáng)大神力,是白玉借助巫長老的神力,在強(qiáng)自繼承祖神的神力。 血水破開道路,摯羽帶著兵馬,出現(xiàn)在血池上空。 地面劇烈地?fù)u動起來,周圍的神力在浮動,似乎比剛來的時候更冷了一些。 / 求求你,救救我的族人…… 求求你…… 求求你…… / 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女音徘徊在洞xue之內(nèi),哀婉凄切。 清婉心下猛地頓了一下,因為,這徘徊著的散不去的聲音,是從她自己的嘴里說出來的。 “未晞公主,是你嗎?!”清婉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未晞,怕是也在身體里蘇醒了。 沒有回答,但是她感受到了,這個身體里沉睡已久的某些東西正在醒來,她也感受到了那些不屬于她的感受和念頭,正在和她融到一起。 在地仙靈境,能阻止成魔的摯羽的,只有她未晞,繼承了祖神神力的未晞。 要阻止摯羽,只有讓他再次灰飛煙滅,將他的元神也碎成灰渣子。 而能將他的元神一并毀滅的,只有她,用元神寂滅。 他們,終歸是要再死一次,永遠(yuǎn)。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發(fā)得有點(diǎn)慢,(?????_?????)我不是故意要拖的,emmm……轉(zhuǎn)折點(diǎn)嘛,卡著了嘛,你們懂的,看在我死了這么多腦細(xì)菌的份上,要不要來評論區(qū)勾搭一下作者菌(?▽`??) ☆、神力的繼承 地仙靈境,霧澤血池,久違的陰云密布在上空,陰沉沉的,似乎裝載著百年未下的雨水。 血水翻涌,黑壓壓一群妖兵屹立血池上空,摯羽幻化出一把椅子在虛空之上坐著,狹長的眉眼陰鷙森冷,不屑地看了一眼下方將死之人,高昂著頭,冷冷哼了一聲。 “本尊道是哪位神仙來這里送死,原來是素有仙界小戰(zhàn)神之稱的有狐族族長有狐虛。怎么,和妖狐族打了幾萬年都沒分出勝負(fù),今兒個有空來這里多管閑事?” “狐族的戰(zhàn)爭關(guān)系著仙妖兩界,不是朝夕能解決的,亦不是需要尊上cao心的事情。不過尊上你死都死了還要活過來禍害我仙族,便是我有狐虛的事情了?!?/br> “呵,有狐神君不愧是仙界小戰(zhàn)神,說話的語氣都這么猖狂。不過你來了又能如何?地仙靈境設(shè)下了結(jié)界,外來者會封印住七八成的神力,你以為,你能拯救整個地仙世界嗎?!” 摯羽的聲音變得陰森可怖,仿佛兩個聲音重疊在了一起,像十八層阿鼻地獄的厲鬼吼叫一般,聽得人耳朵疼。 祝離啐了兩口唾沫,擼起袖子就跟摯羽叫罵,他瞧著這高高在上的黑家伙不順眼許久了。 “我說有本事你下來啊,一群人在上邊飄個什么勁兒???!你別猖狂,要不是這破結(jié)界只能撕開一個牙齒縫大的小口口,本仙君早就帶著千軍萬馬來踏扁你了!” “……”摯羽默了一會兒,抬手就扇起一道妖風(fēng)將祝離掀得往后退了幾步。 “白曄神君座下的人,本事沒有,口氣倒是不小。都說下人隨了主人,這下人如此性子,主人,怕是也好不到哪兒去吧?”輕蔑的嘲笑聲掛在嘴邊,帶著整群妖兵都嘲笑起來,甚是刺耳。 祝離是個性子急的人,平日里最受不得兩件事,一是有人不尊重他,二是有人不尊重神君,摯羽倒是厲害,一下子把他兩件忌諱的事情都冒犯了。 受了激的祝離當(dāng)即腦門上冒起了火,亮了兵器就要上去和人家兵戎相見,左腳才邁出去一步,就被有狐虛拉住拽了回來。 / “三百年前我就勸你換個兵器,你覺得你這一支大筆唬得住誰?”有狐虛十分鄙夷地看著他手里的堪比掃帚大小的筆。 “我的兵器怎么了?那陰曹地府那誰不也拿支筆嗎!” “人家那是判官筆,和你這粗制濫造的不一樣?!?/br> “我……” “行了,我不關(guān)心你的筆,說正經(jīng)的。你確定白曄的元神真的在他身上?為什么我只感應(yīng)到兩個元神?” 說這話的時候有狐虛并未張口,祝離明白他是怕別人聽到使了傳音的術(shù)法,便也依著他回了過去。 “神君歷劫回天遭了意外被吸到這里來,元神本就虛弱,被這邪煞之氣包圍,虛弱到感應(yīng)不到,自然是正常的。神器認(rèn)主,哀風(fēng)牌起了感應(yīng),自是不會錯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