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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頭發(fā)絲想,都知道天帝想要干什么,想要勸,可這太子干下這等糊涂事,別說他們這些仙家,只怕是天后娘娘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求都不管用。 “你去點上五千仙將,到下界去把那孽障給我抓回來!” “是!” “傳本君指令,太子元胥動亂冥界,為禍三界,諸仙一同捉拿元胥歸天!從此刻起,他再不是九重天宮的太子殿下,待捉拿回來,除去護體金印,罰入無極地獄受千年刑法,刑期盈滿打入輪回道,歷百世輪回!” 隨著天帝每一個字音的落下,虛空之上一字一字浮出,金色的文字透著遠古的寂靜和神秘,淡淡的光澤昭示著它的莊嚴。 大手一揮,一道金印落于那天旨之上,行行金字飛躍出去,于南天門上行行排開,同時影映在仙界四海八荒的上空。 除去護體金印、打入無極地獄、歷經(jīng)百世輪回,天君向來公正無私,但這刑法確實有些重了,何況還是頒下天旨昭告四海八荒。 / 一道金色流光穿過眾仙頭頂落在了最前,眾仙心底了然,紛紛站開了些。 天后旋了個身子堪堪站住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臉上的淚痕讓人有些動容。 “陛下!不可以啊!求你收回成命!元胥這次是糊涂了些,可都是那女人的錯,這處罰太重了些!除去護身金印去那無極地獄,他會撐不住的!” 天后聲淚俱下看得眾仙動容,護子急切的心任誰都看得明白,可天帝不為所動,他們又哪里敢動。 這本該是人家家里的事,君王家哪里有什么家事可言,鬧得這樣大辨識整個仙界的事,從哪里說情都不合適。 果然,天帝重重一拍龍椅,面對眾仙一直保持著的平靜頃刻間破裂。 “他撐不住?那那些凡人就能撐得住?!你到底明不明白元胥他干了什么?那些個厲鬼逃到了下界,凡間將民不聊生!他就為了個女子動亂了冥、人兩界,本君沒有剔去他的仙骨除去他的仙根便已經(jīng)是念及了情分!紫霞殿上那滾滾天雷你不知道嗎?那是祖神降下的天罰!只是降錯了地方讓他逃過了一劫罷了!你以為若是祖神的天雷劈到了他的身上,他能不挫骨揚灰!” 天后聞言癱倒在地上,不久前紫霞殿上的動靜大得附近幾處仙邸都知道,卻沒想到是這么個原因。 袖袍一揮,一道金光化過,天帝消失不見。 望著那空蕩蕩的冰冷得留不住一絲余溫的龍椅,眾仙默默嘆了口氣,這件事便是這么定下了。 于公于私,天帝都不曾偏袒自己的兒子,他們這些仙家便說不得什么。 但出于惻隱之心,到底還是有些可惜了,仙界的后起之輩中少有太子殿下這般杰出的。 / “無極地獄是什么地方?” 大殿眾仙散去之后,便有仙娥聚在一起小聲議論。 南天門上那掛了整整一個時辰的天旨所有人都看見了。 清婉也看見了,腦子里昨日常合與元胥太子打架的每個細節(jié)都還能清除憶起,這么快便出了這等事情,不知道常合看見這一方天旨出現(xiàn)在天際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思。 索性大掃把一扔,也顧不得神君回來會不會責(zé)罰她,湊上去聽熱鬧。400 “無極地獄啊,是冥界的第十九層地獄。都說十八層地獄里關(guān)著的都是惡鬼,是不得超生的,這十九層地獄啊,比那更可怖!” “是嗎是嗎?這位jiejie,你給我等新來的講講唄?!?/br> “這無極地獄,和這名字一樣,沒有極限的!十八層雖然關(guān)著些不能超生的人,可是每日滾個油鍋還能歇口氣,這無極地獄,千千萬萬年,都不能停息,數(shù)不清的酷刑輪番著過,一旦停下地底就會升起紅蓮業(yè)火,整個鬼吞噬得渣子灰都不剩。” “聽說啊,只有真正罪無可赦的人才會罰去無極地獄,這一次太子殿下為了個凡人,確實不值當(dāng)了,當(dāng)真糊涂!” 再聽下去不過是又要將往事再翻一遍,清婉干脆將丟到一遍的掃帚撿了起來繼續(xù)掃她的地。 去凡間捉拿惡鬼輪不到她們,去捉拿太子押去無極地獄受刑更輪不到她們,這等轟動仙界的大事,于她們這些小仙娥而言,不過是數(shù)不清的年歲里閑來嘮嗑的話題罷了。 掃帚一下一下劃拉過地面,她突然覺得,似乎為仙,也不是那么有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不要覺得我在混字數(shù)哈,作者菌既然浪費這么多口水編(劃掉)寫了這么多出來,一定是有道理滴~ ☆、南海赴喜宴 那日的事情之后,仙界重歸了寧靜,似乎有哦了某種默契一般,天宮的人都沒再提起太子元胥的事情,連閑暇時最喜歡八卦的仙娥都避諱了這個話題。 雖然沒有人提,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天帝派出去五千天兵不止,還讓下令無論是誰看到了元胥便把他抓回來。 這看似安定的天宮,翻騰起來其實比戰(zhàn)場上還要不太平。 眾仙各司其職,神君每日除了呆在大殿上給人拿筆化一個仙職便是在寢居里看書打瞌睡,那緲華公主來的次數(shù)倒是少了許多。 提心吊膽地在白曄神君殿里伺候了兩個月,清婉覺得自己變了,成日里沒事便嘆一口氣,思念思念昆侖山上的生活。 她以為上了天宮便可以逍遙快活,哪知道這里更像是囚牢,將她死死地囚住。 / 那日的午后,神君在后院的小池子邊上搬了張長椅,一手拿著魚竿垂釣,一手拿著本書,許是等久了沒有魚上鉤,便索性把書往臉上一蓋,躺在長椅上睡了過去。 清婉忍俊不禁,最后還是沒忍住背過身去笑了幾聲。 這魚在紫霞殿的池子里養(yǎng)久了怕是早就成精了,哪里還會去咬那魚餌。 一名小仙娥一路小跑著到她面前,見神君還在睡覺,便將一封紅色的東西交到了她手上,壓低了聲音道:“二皇子遞來的請貼,神君醒后交給神君瞧瞧?!?/br> 清婉點點頭,經(jīng)過兩個月的時間,殿里的仙娥門對她倒是敬重了些,當(dāng)初她進了神君藥池子的事倒是沒有再提,底下的閑言碎語也少了。 許是那日一場天雷之后把他們給嚇的。 隨意瞧了眼正反面,清婉問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 “二皇子?他有什么喜事?”清婉對這二皇子并不熟悉,一來人們熱議的是這九重天宮的太子元胥,而來這二皇子為人也低調(diào),她來這里幾個月了只知曉有他這么一號人,娶了南海水君的公主。 “二皇妃生了個兒子,南海水君頭一回抱上孫子說要隆重cao辦cao辦,二皇子向來不喜宣揚,但是老丈人高興,便照著辦了。不過,你也就給神君瞧一眼知道咱們有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