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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就是因?yàn)樗?,本公主受了驚嚇不說,還被天帝罰了一個月的禁閉,她倒好,趁機(jī)就勾引白曄神君!” “我……”清婉想為自己辯解,看著她手里甩得“刷刷”響的鞭子,很識相地把話咽了回去,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去。 打翻了醋壇子的女人真是可怕,明明沒有的事情總能編得如此合情合理,若她不是親身經(jīng)歷的人怕是要相信了她的故事。 樂奴還要繼續(xù)勸說,緲華不耐煩地一把把她推開,揚(yáng)著長鞭就要落下。 一道銀色的光圍繞在清婉周身,形成了個護(hù)罩將她保護(hù)起來,這一鞭子夾著風(fēng)聲落到銀光上,化作了軟綿綿的力道,打在身上有些癢。 清婉有些驚喜,這些天沒有人提起她幾乎都忘記了在往生海得了一身的神力,白得了一身神力不知道怎么用,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會自己跑出來。 緲華比她更訝異,因?yàn)樯鷼獾蓤A的眼睛睜得更大,仿佛隨時都會從眼眶里掉出來一般。 “一個剛飛升不就的小仙是如何有這樣的法力的?還敢說你不是妖女?。俊本樔A的聲音因?yàn)榧幼兊糜行┘贝俸蜕硢。挷徽f揚(yáng)起鞭子又是一鞭下來。 這一下比方才那一鞭子更有力道,鞭子周身都是淡淡的光芒,夾帶的風(fēng)聲比剛才更響徹一些,生生打碎了清婉周身的銀色光罩,狠狠抽在了她的身上。 鞭子打在身上抽翻血rou的聲音,輕薄的衣裳裂開,鮮血伴著一聲痛苦的尖叫瞬時便淌了出來。 這一聲聽得緲華解恨了一些,可是卻未停下她手上的動作,鞭子又被高高揚(yáng)起,用比剛才還大的力道狠狠抽下。 被鞭子抽開的風(fēng)聲著實(shí)算不得好聽,像暗夜里鬼魅的嗚嚎,張舞著長指甲的魔爪便在方才那傷口上交錯著又落下去一道。 吃痛的慘叫聲還沒有落下,緲華已經(jīng)揚(yáng)起了鞭子就要落下第三鞭,長鞭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度,硬生生地停住了,一股巨大的壓迫感自身后傳來,讓人從心底里生出寒意。 / 緲華轉(zhuǎn)過身去,不出意料地看見白曄負(fù)手立在身后,面上明明入往常千萬年見到的那般沒什么表情,她卻從中看出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那強(qiáng)大的壓迫感令人有些窒息,若不是她修為不低,怕是早就和這些仙娥一般跪地低頭了。 一雙好看的眼睛睜得渾圓一眨不眨望著白曄,他這是,為了一個仙娥? / "神君……"緲華一下子沒了方才的囂張氣焰,聲音溫軟了不少,和那個揮著鞭子一口一個狐媚子的人簡直是兩個人。 白曄一個輕飄飄的眼神掃到她身上,后者心底騰上來一股涼意,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 負(fù)在身后的手伸出又收回,眾人還未看清便飛出兩道紫光,講跟在緲華后方的樂奴掀翻在地,一口鮮血噴出。 "神君……你……你為何對樂奴動手"緲華話語里已經(jīng)涌現(xiàn)出不安,想去扶樂奴起來,還是咬咬牙站在原地,死死看著那個冰冷得絕情的人。 那可是她自第一眼便愛進(jìn)了骨子里的人,她愛了幾萬年求而不得的人,怎的就對個仙娥動了心呢?! 白曄并不急著回她的話,不疾不徐行到清婉邊上瞧了一眼她的傷口。 "神君……!"緲華臉上已經(jīng)有些掛不住,整個人又急躁起來。 "怎么"白曄語氣平淡,卻夾著一絲疏遠(yuǎn)的意味,道:"就許緲華公主出手傷本君殿里的人,你的人本君卻碰不得" "神君,樂奴她并沒有錯,但是這仙娥……" "你的宮人沒有攔住自家主子在紫霞殿撒潑便是大錯!清婉有何過錯需要公主私自施用鞭刑且不說并無大錯,即便有錯,她是我紫霞殿的人,要罰也該由本君來罰。" "她……" "緲華公主,后界仙人不知道本君護(hù)短,但你那天后姑母和天帝成婚數(shù)萬年,想必是知道的,你不妨去問問她遠(yuǎn)古時候有一妖君欺負(fù)了我宮里小狐貍,最后如何了。" 緲華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他從不跟她說這么多話,更不會跟她提遠(yuǎn)古時期的事情,今日這般話語,分明是讓她難看。 樂奴從地上爬起來上前拉扯她的袖子,緲華心知她的意思卻又不甘心,還想再說什么,對上白曄森冷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急急告辭。 眾人皆知白曄神君性子清淡,那雙眼睛里千萬年如一日都是淡淡的,但方才那一眼,分明是幽森和冰冷,冷得她一瞬間跌入絕望的寒潭。 她怎么就沒記住呢,安逸了八萬年,恬淡的八萬年,可他從內(nèi)心到靈魂,終究是遠(yuǎn)古時期司職一方高高在上的神。 / 仙娥們見緲華公主匆匆離去,也趕緊識相地離開。 清婉捂著流血的傷口從地上起來,內(nèi)心有些愧疚,這是她第二次在紫霞殿惹出這么大的動靜了,和上次不過隔了一個多月。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眾人散盡剩下清婉單獨(dú)和白曄待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空氣有些異常的沉悶。 "神君。"清婉思索了一會,認(rèn)為依著神君的身份自然不可能主動與她說話化解尷尬,還是自己主動些好。 白曄問聲回頭看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神君你以前宮里養(yǎng)了狐貍" 眉毛挑了挑,白曄有些哭笑不得。 "本君以為,你會問那妖君最后如何了。" "那那妖君最后如何了?" "哪有什么妖君,本君誆那緲華公主罷了。即便有,幾個萬年都過去了,這等小事哪里還會記得。" 他的聲音不似往日那般淡得沒有一絲情感,字里行間都透著……愉悅 清婉不是很能肯定自己的猜想,瞧著神君沒有不悅,便提著膽子得寸進(jìn)尺。 "神君可是為了小仙" 一記眼神掃過,四目相對,沒有人躲閃。 他這般不說話,是不是就是默認(rèn) 清婉心里有幾分竊喜,嘴角不自覺地就彎了起來。 "緲華的鞭子打到你的腦袋了"他的聲音回復(fù)了素日的平淡無波,一點(diǎn)點(diǎn)泛起的波瀾被強(qiáng)制壓下。 提起這個清婉才記起自己挨了兩鞭子,左臂的傷口血rou黏在一起,有些不忍直視,鉆心的疼痛讓她不由自主倒抽了幾口冷氣。 這緲華公主人長得這樣好看心腸卻這樣狠,以后見著了都得繞路走才是。 院門外一小仙童站在門口,白曄瞧了他一眼,示意他前來說話,目光落回清婉的傷處,悉心交代了幾句。 "去屋里躺著吧,本君讓祝離去把靈藥仙君請過來,皮外傷養(yǎng)幾日就好。" "好。"清婉輕生應(yīng)下,傷口太疼,著實(shí)沒什么力氣說話。 小童子小跑幾步上得前來,簡單稟報(bào)天帝請神君前去議事,白曄點(diǎn)點(diǎn)頭,抬步正要走,清婉忽然開口